「沒有其它醫治方法嗎?」南宮烈和向以農齊聲追問。
「依據我在無瑕研發中心所了解的情況,目前炎狼組織並末研發出解毒方法,他們研發無瑕的目的本來就是用來控制人,好從中圖取暴利。」曲希瑞據實以告。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這些年來雖然不斷研發出無瑕的各式藥劑,卻末留開發出解毒的方法?」向以農但願不是這樣。
「正是如此。」曲希瑞無奈的給了肯定的回答。
「可是你在桑亞那斯堡期間不是已經研發出解無瑕毒性的方法了?」南宮烈心急如焚的叉問。
「我是研究出解無瑕毒性的亢法沒錯,但只能解第一型藥劑和第二型藥劑的毒性,因為那時第三型無瑕藥劑還在研發階段,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突破瓶頸研發成功了。」曲希瑞也因此強烈意識到藍洛的過人本領,那家伙不愧是炎狼上任首席謀臣,能力果然不容小覷。
「對你而言,研發出第三型無瑕毒性解法應該不是問題,對吧?」展令揚對曲希瑞的本事深具信心。
「是沒錯,但卻有時間上的困難。」曲希瑞輕嘆一氣,「而且我無法保證凱臣在昏迷期間會不會再有其它變化。另外一個難題是︰要研究解毒方法得先取得第三型無瑕藥劑,才能分析它的成分和化學結構。」
「這簡單,我去偷來就行了。」向以農自告奮勇的說。
「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展令揚出聲打斷伙伴們,「這應該是出自諸葛避的『連環計』。一開始先以甫研發成功的第三型無瑕對付凱臣,如此一來,我們便會采取行動。而他們認定的行動就是以農去偷藥劑,或者希瑞光明正人的去找藍洛大叔要。不論是哪一種,諸葛避一定已設好陷阱等著我們踏進去。」
經展令揚分析,三人頓時恍然大悟的體認到一個重要的事實──「看來這些大叔們相當認真,非把我們一網打盡不可!」
「就是這樣!所以小烈烈你就別再自責了,換做咱們任何人陪小臣臣去赴約,結果都是一樣的,懂吧?」展令揚黏在南宮烈身上,拿人家的面皮當玩具。東拉西扯的大玩鬼臉游戲。
「可是我──」
「與其在這里自責,不如今晚好好的殺殺諸葛避的威風來出口鳥氣,如何?」
展令揚很了解如何讓自家伙伴們重新振作。
「就這麼辦!」南宮烈果然精神大振,殺氣喧天。
「那就……」展令揚對三位好伙伴勾勾食指,三人旋即默契十足的湊向前傾听他的錦囊妙計。
三個好伙伴愈听愈眉飛色舞,躍躍欲試的齊聲催促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快出發到拉斯縰加斯去吧!」
拉斯維加斯東邦一行人抵達曼姬夫人的賭場之後。展令揚趁著南宮烈和諸葛避正式對決前的空檔,到盥洗室周游一番。
方進門,炎狼便尾隨闖入。以不容抗拒的強勢扣住展令揚的手腕逼問︰「你為什麼會知道馬爾斯的真面目?又為什麼會和馬爾斯徹夜對酌?」
展令揚吹了聲口哨,了解的點點頭,以發現新大陸的口吻笑道︰「原來大叔你有偷窺癖呀!」
「少跟我裝迷糊,說!」他絕不允許他們背著他秘會。
「好,我說,我想尿尿!」展令揚正色的朗聲道。
炎狼末料到他會有此一答,不覺呆愣當場,片晌才回神怒道︰「我不是指這個,說!」
展令揚大裝無辜的迢︰「我實在想不出來耶,到盥洗室來不是如廁就是整裝,還有什麼值得一說的嗎?」
「不準愚弄我!」炎狼把展令揚的右臂完全箝制,語帶威脅的大喝︰「說,否則我折斷它!」
「別這樣。唐納森!」比他們早一步進盥洗室的鬼面不想連累展令揚。及時打開門現身。
炎狼面無表情的冷瞪意外出現的鬼面,末發一言。
展令揚則從容不迫的掙月兌炎狼的箝制,拍拍走人。
「好了,你們自個兒慢慢談吧!」
只剩炎狼和鬼面的空間變得極為安靜,靜得令人膽寒。
表面深睇炎狼冰雕似的側臉片晌才主動解釋︰「我並不是故意隱瞞和令揚見面一事,而是不想節外生枝。」見炎狼未有負面反應,鬼面才往下說︰「這事說來巧合,我妹妹這回的相親對象正好是K.B.大學的現任理事長,至于令揚為何會女裝和那個理事長一齊出席相親宴,我就不得而知了。」
表面開誠布公的坦言一切,不想為這事和炎狼有了疙瘩。畢竟他們一直是默契十足的好搭檔──雖然彼此個性南轅北轍。
「我並未告訴令揚我的真正身分,是他自己識破的,這點連我也很意外。不過,相信你也很清楚那小子的能耐,我只能說那小子很有一套。」
「發生蒙面歹徒突襲事件時,那小子正好在場且主動出面替你解危,事後,你便和那小子一齊去共酌,是嗎?」炎狼替鬼面把接續的話說完。
「是的,不過我──」
「夠了!」炎狼不想再多加追究的打斷鬼面的話,「對賭時間到了,走!」
「嗯!」鬼面確信炎狼已不再對他存有心結,終于大松一口氣,把注意力全數轉向即將上演的賭局。
經過那夜的長談,他更想要令揚加入炎狼組織,所以這場賭局非贏不可。
而他相信只要諸葛避的「真正王牌」切實發揮效用。他們便穩贏不輸!
在曼姬夫人親自下海發牌、詹森負責監督下,南宮烈和諸葛避的對賭正式展開。
「這次賭周的輸贏以雙方籌碼為基準,有一方輸光所有賭金比賽便宵告結束,若無異議,比賽便正式開始。」曼姬夫人深睇了南宮烈一眼才專心發牌。
除了賭桌上的主角南宮烈和諸葛避之外,東邦和炎狼雙方各有三名觀賽者。
東邦這邊是︰展令揚、向以農和曲希瑞,至于昏迷的安凱臣則在詹森與曼姬夫人的人馬保護下沉睡。
炎狼組織列席的有︰老大炎狼、副老大鬼面和炎狼心月復尤金。
在眾目睽睽下,南宮烈和諸葛避分別拿到第一副牌。
然,南宮烈卻在拿到牌之後漸漸感到頭熱發脹,全副神經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南宮烈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癥狀似乎並非只是發燒那般單純……注意到展令揚投射過來的關懷視線,為了不讓他瞎操心,南宮烈遂拋給令揚一個「沒事」的笑容。
事實上他古怪的不適狀況卻是愈來愈嚴重。冷汗涔涔,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自內心深處迅速竄升,侵蝕全身。
「怎麼了,烈?」將南宮烈的不適盡收眼底的諸葛避,飽含森邪笑意的假意關心道。
「沒事……」南宮烈竭力佯裝若無其事的抬眼響應諸葛避。
卻在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之際心頭猛然一震,所有的強裝更在瞬間潰決,令南宮烈無法自制的渾身顫抖不止。
諸葛避相當滿意南宮烈的「表現」,雲淡風輕的催促︰「該你了,烈。」
南宮烈聞言又是驚心動魄的一震。
「烈?」諸葛避見狀又刻意再喚。
這回南宮烈已經完全確定他的不對勁必和諸葛避有絕對關系,否則不會在諸葛避每多喚他一次。他的恐懼感便隨之增強幾分。
「要叫牌嗎?烈。」諸葛避知道南宮烈已瀕臨全面崩潰,于是打落水狗似的一路窮追猛打。
「我……」南宮烈拼命命令自己不要緊張,但一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一听到諸葛避的叫喚。他便不由自主的感到莫名恐懼,無法以平常心去面對諸葛避,更無法以正常的情況去玩牌,每次一觸及撲克牌。腦海便一片空白、冷汗直流,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