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就這麼辦!」東邦五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投贊成票。
伊藤忍更不必說,一定是「唯揚命是從」。
「那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開始行動!」展令揚悠悠哉哉的結束討論。
接著,每個人便斗志高昂的出任務去。
※※※
昂責設計和「雙龍會」關系良好的政界重臣天野宏的展令揚、向以農和伊藤忍三人,在曲希端的催眠絕技護航下,順利的潛入天野宏常去的「櫻花園」。
經向以農神乎其技的易容改造後,展令揚和向以農本身都成了艷冠群芳的絕代藝妓,而且是天野宏最喜歡的那兩種典型的藝妓。
伊藤忍則躲在包廂外的隱匿處充當狗仔隊,隨時待命替天野宏拍些精彩絕倫的風流照,以便用來威脅天野宏。
渾然不知大難即將臨頭的天野宏和以往一樣,心情偷快的進入這間他長年包租下來,取名為「櫻花」的包廂。
不久,取代原先要來服侍天野宏的兩位藝妓的展令揚和向以農便風情萬種的出現在天野宏眼前,天野宏驚艷得連連縱聲大笑。
「好,好,這個好,果然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老板娘真是好眼光。」很顯然地,天野宏非常滿意展令揚和向以農這對絕色雙姝。
展令揚和向以農把握時間地左右纏住天野宏,嬌聲嗲氣的撒嬌。
「討厭,天野先生就愛取笑人家,來,香月敬你一杯。」向以農騷味十足的緊靠在天野宏懷中誘惑他。
「好好好!」天野宏開心得一連喝了數杯酒,心情更加偷快。
展令揚不依的大發嬌嗔,勾抱住天野宏不太長的短脖子,貼著他的耳根子抗議︰「天野先生好不公平哦——只跟香月好,不行不行,人家冬月也要敬你。」
「好好好!」天野宏被展令揚嗲得更是全身麻酥酥、飄飄然。
「再來嘛——」
在向以農和展令揚愈來愈大膽熱情的挑逗引誘下,天野宏愈來愈放浪形骸,左擁右抱的大肆狂歡。
「哎呀,天野先生,你流了好多汗,來,讓香月幫你月兌下來。」
「冬月來幫你擦擦汗。」
「好好好——」天野宏整個晚上下來被服侍得滿意至極,連連「好好好」的稱贊不已。
月夜、醇酒、美人相伴,正是男人極樂的夢哪!
可惜天野宏的極樂美夢轉眼就變成了超級惡夢。
「天野先生。」拍夠了風流照的伊藤忍,在天野宏正要親吻展令揚時進門。
「你是誰?」不速之客兀然入侵讓天野宏酒醒了大半,回復理智的戒備著。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看看這個。」
伊藤忍把V8的液晶體屏幕朝向天野宏,重新播放方拍攝完成的「風流艷史」
傍天野宏欣賞。
天野宏看得臉色鐵青,恍然明白地握緊拳頭忿道︰「陷阱,你們設計我!」
「別這麼激動嘛,我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請你幫個小忙罷了。」展令揚千嬌百媚的連送天野宏好幾記秋波。
「是嘛是嘛,你別緊張啦,這件事對您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哦!」向以農搔首弄姿不落人後的和展令揚一搭一唱。
不過此時,天野宏已經沒那個心情消受美人恩,精明世故的政治家嘴臉已經祭了出來。
「你們究竟是誰?」他只想盡快搞清楚這三個來路不明的人真正的企圖好迅速擺平,銷毀對他極為不利的風流錄像帶。
伊藤忍這才表明身分。
「我是伊藤忍,初次見面,天野先生。」伊藤忍迫力十足的道。
「伊藤?莫非你是伊藤龍之介的兒子?」
「正是。」若非情勢逼人,伊藤忍才不肯承認和那老頭的父子關系。
天野宏確定伊藤忍的身分後,敵意和警戒褪去了不少。
「你用這麼「特別」的方式和我見面,想必是有非常重大的理由吧?」天野宏不愧是官場老將,一猜即中。
「沒錯。」
「說來听听。」
展令揚和向以農善盡藝妓之職的替天野宏斟酒,這回天野宏不再拒絕,樂得再一次接受美人服侍。
「我想給上杉沼一個小小的教訓。」伊藤忍中氣十足的大發驚人之語。
「然後呢?」這個話題如展令揚所料,成功地引發了天野宏高度的興趣。
「故事的結局是上杉沼的小兒子上杉秀明會入獄,上杉沼的政治生涯會大受影響。」
「你會有什麼好處?」看得出來天野宏很滿意這個能大大打擊宿敵上杉沼的計畫。
「「關東組」的下任老大堂本光會賠上一條命。」
「你父親知道這件事嗎?」
「不,請天野先生保密。」
「為什麼?」
「我想證明我的實力讓父親對我另眼相看。」伊藤忍按捺住稱那老頭為父親的惡心感和鄙夷,極具說服力的表示。
「我明白了,你就放手去做吧!」天野宏相當欣賞眼前這個心高氣傲的年輕人。
「還有件事想請天野先生幫忙。」
「事成之後立刻安排你離開日本避風頭去,是嗎?」天野宏替他把話說完。
「拜托你了。」其實他們拉攏天野宏的真正目的是︰將來東窗事發時,用來牽制伊藤龍之介和宮崎政一。否則他們要離開日本根本用不著天野宏幫忙。
「沒問題,我天野宏最照顧自己人了。放心,在事成之前,我會對你父親守口
如瓶的。」天野宏馬上賣起人情來,而且他也很想借機瞧瞧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如何。
「謝謝天野先生,請收下這個。」交易既已完,伊藤忍便當場把錄像帶交給天野宏,以證明他們的誠意。
展令揚一伙人真的一點也不怕天野宏反悔,因為始終未現身的曲希瑞手上還有另一架V8呢!
※※※
「皇都大飯店」表面上是一家五星級的觀光大飯店,暗地里則是「關東組」少主堂本光旗下最大、最賺錢的地下賭場。
堂本光每年從皇都這個地下賭場賺取的利潤高得驚人,也因此,皇都成了堂本光最經常出入的根據地之一。
這天,堂本光和平常一樣,精神奕奕的抵達皇都地下賭場的私人總統套房享受鈔票滾滾而來的樂趣。
哪知他才斟好滿杯紅酒,準備坐下來好好品嘗,心月復手下便神色慌張的進門稟道︰「少主,A-23區的牌桌上出現了棘手的人物,他們才進場玩不到三個小時已經贏走了為數可觀的賭金,再這樣下去咱們只怕會損失慘重。」
堂本光一听立即以搖控器打開監控屏幕,尋找心月復手下所說的棘手人物。
不消幾秒,他已在螢光幕上清楚的看見南宮烈和曲希瑞的形影。
「他們打算踢館不成?」堂本光是那種只準自己剝削別人的錢,不準有人跟他分杯羹的小人。
「目前還不清楚,只知道他們只來了兩個人,坐在牌桌上那個是玩家,站在他身後那個好象是保鏢之類的。」
「只有兩個就敢來砸我堂本光的場?」堂本光目光陰鷙地呲牙咧嘴低咒︰「很好,老子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老虎嘴邊拔毛。把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帶進來!」
很快地,南宮烈和曲希瑞就被「請」來密見堂本光。
堂本光一見到他們就一個彈指,示意一大票打手海扁他們兩個一頓,先來個下馬威再說。
遺憾的是他的如意算盤沒能如願。只見他引以為豪的那幫打手才沒三兩下就被南宮烈的特制撲克牌和曲希瑞的手術刀掃射精光,全都身體麻痹、動彈不得的倒在地上申吟。
「你們究竟是誰?」堂本光見狀,臉色大變的退到僅剩的兩名貼身保鏢身後,又驚又氣的吼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