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是如此,愈勾動拓跋律內斂的心火,驅使他以不容抗拒的強勢掠奪她倨傲的朱唇,吻得她呼吸困難地嬌喘。
她恨得踢他。他旋即困住她一雙凶悍的玉足,繼續霧氣的品嘗她唇舌之間的芬芳甘美。
「住手!你敢亂來,我就咬舌自盡。」當他的手強行侵入她的衣襟內蠻橫地包裹住她一處渾圓,她立即驚怒羞憤得出聲威脅。」
拓跋律並未受她威嚇,再一次強悍地征服她的檀口,張狂地翻攪挑弄她無處可逃的舌尖,剝奪她咬舌自盡的機會。盈握住她那處渾圓的手,亦肆無忌憚地揉撫她脆弱的嬌柔。
龍君玥雖抵死反抗,身體卻無法麻木冷感的完全沒有響應,這令她更感屈辱不堪,腦袋瓜極力思索痛宰這無禮男人的無禮男人的計謀。
「說,妳究竟是誰﹖為什麼有一身神射本領,御書和常靜又為何那麼禮遇妳﹖不許再對我裝迷糊,妳那夜所持的寶劍已足夠證明妳絕非一般身分。」拓跋律維持貫有的冷靜內斂逼問。
龍君玥硬是相應不理,拓跋律意發強硬地作狀要扯下她的衣服。
「住手」龍君玥花容失色的驚呼。
拓跋律滿意地厲聲威嚇︰「妳最好別再考驗我的耐性,快點從實招來。否則,我雖然比較傾向于洞房花燭夜再和妳進行最親密的結合,但我也不排斥現在就提前進行。」
「你下流、卑鄙、無恥!」這男人怎麼和齊傲天那禽獸如出一轍,全都對她采取她最深惡痛絕的逼迫恐嚇手段?
「說。」他完全漠視她的咒罵,加強脅迫地拉扯她的衣服。
龍君玥偏不肯屈從,打定主意頑抗到底,把心一橫,表琨出一派就算受盡凌辱也絕不低頭的倨傲,等著承受拓跋律卑劣的蹂躪。
拓跋律反而松開她,柔情似水的吮吻她、在她耳畔輕笑低喃︰「放眼天下,這麼高傲倔強的女人只有一個,妳說是嗎?奉劍公主,或者我該稱呼妳為將軍夫人?」他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驚愕的嬌艷神情。
「你」好可怕的男人,居然就這麼地猜出她真正的身分。
她萬萬沒想到提供他線索的,居然就是自己不容折損的高傲自尊和激烈如火的性子。
「我猜對了。」拓跋律眸底寫著絕對的自負。
龍氏一族種種特立獨行的傳奇事跡,他早已听聞不少,對于世人津津樂道的龍門「七仙女」也有一定知悉,加上齊傲天奉旨返京一事他也多所掌握。串連推揣之後,答案便水落石出。
「接下來你想怎樣?拿我當人質?我勸你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我不會讓你如願,我會自盡身亡讓你成為龍氏一族的仇家,永遠遭受龍家的追殺報仇。我夫君絕不會善罷干休,他一定會率兵殲滅沙克爾和吐蕃。」齊傲天那個獨佔欲、報復心都所向無敵的男人鐵定會這麼做,她深信不疑。
拓跋律不為所動,氣定神閑地繼續啄吻她︰「拿妳當人質或許是不壞的主意─但我更想做的是和龍氏一族結為親家而不是仇家。至于妳將軍夫人的稱謂只怕來日不多,等我們完婚之後,妳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了,親愛的君玥公主。」
「你」
「當然,我也是明白人,深諳妳們中原女子有烈女不事二夫的執著。所以我會把齊傲天殺掉,為妳除去兩難的煩惱。」拓跋律殺氣濃烈的道。
「我夫君可是威震西域諸國的至尊霸主,豈會輕易中你的好計,魯莽涉險敗在你的手下?」噢,她干嘛如此為齊傲天歌功頌德?簡直太高抬那令人痛恨的禽獸了。
「只要有妳這張王牌在我手上,我相信齊傲天絕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乖乖走進我設下的陷阱。」拓跋律說得十分篤定。
「將軍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夫君可是一代英豪,縱橫沙場多年,若會為了一名女子莽撞涉險,豈不貽笑天下人!」可惡,她幾乎把那禽獸捧上天了。
可是此時此刻,實在不好讓這男人知道那禽獸根本是個陰險狡詐又沒品的醋醰子。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妳有足夠的條件令全天底下的男人為妳赴湯蹈火,爭灑熱血。」對他是,對齊傲天亦是。
「你」
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強悍地吞噬她的唇,以濃烈狂熾的吻宣示他對她的志在必得。
「我要去主持軍議,妳乖乖待在營帳里等我。千萬別再有逃走的企圖,否則我不會再像現在這麼尊重妳。」拓跋律笑里藏刀的威嚇後才走人。
好個跋扈狂傲的男人!龍君玥氣極。
他肯讓她自由的在營帳里活動表示他對她有絕對的把握,不怕她逃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才會只派一隊兵將駐守于營帳外。
「該死,我一定會逃月兌成功好挫挫你的銳氣。」龍君玥最痛恨被人瞧扁。
只不過想順利逃出這睿智霸悍的男人手中絕非易事,得從長計議。
「該死的齊傲天!平常像蒼蠅一樣黏人,又煩又惹人嫌,趕都趕不走,這會兒真的需要他來英雄救美他卻不見蹤影,居然死到龜茲去,也不知要來救我月兌險……」龍君玥索性把帳全算齊傲天的頭上咒罵他出氣。
「我這不就來了?」齊傲天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
「這個惹人嫌的聲音好熟!」龍君玥才想轉身,己被人從身後捂住小嘴,攬腰抱緊。
龍君玥來不及弄清楚狀況,齊傲天已霸悍的奪去她誘人的紅嫣,狠狠地吻得她四肢發軟,心兒亂顫,無力招架。
齊傲天在一陣排解內心激情後,才沙啞粗嗄的低咒︰「妳這個磨人精,連隨夫出征都還要勾來西域王子強虜豪奪。我究竟該拿妳怎麼辦才好……」
「你以為我…」
「幸好妳平安無事,幸好……齊傲天使勁地緊抱住她。
在未查獲她的下落之前,他幾乎擔心得發狂,深怕她有什麼不測,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是我的錯。我不該迫妳隨我出征,不該強要妳到邊塞來擔驚受怕。千萬不該,……」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憑你有什麼資格令我擔驚受怕,你根本什麼都不是。」不知怎地,她見他如此自責居然很生氣。
「對,我什麼都不是……」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個蠢蛋!」龍君玥氣極,他干嘛不像平常那樣待她?
他干嘛完全不反駁的承認她的指控?全口她愈罵愈肝火直冒。
齊傲天又深情狂熾地封住她的小嘴,囂張跋扈的攻城掠地。
「乖乖的待在這里等我,我一定會盡快把妳毫發無傷的救回去。」他極震懾人心的下令。
「誰要」
「相信我,答應我。」他以不容拒絕的霸道強勢逼迫她。
「知道了。」她很訝異自己居然會溫順的屈從。她明明最痛恨別人強迫她,支配她。
齊傲天深情的揚揚剛毅的唇角,在她朱唇上輕吻一記做為吻別。
「這才乖。我得走了,妳放心,我會一直待在妳附近保護妳。」
不待龍君玥多說什麼,齊傲天已消失在偌大的營帳中。
龍君玥靜默半晌,讓自己激昂高亢的、心緒從一連串的驚愕中平復下來。
傲天居然趕來救她,而且動作如此神速。
這麼一來,她便不必再絞盡腦汁盤算如何逃走,只需好好應付難纏的拓跋律不讓他起疑便成,可喜可賀。
唉,她居然信任期待起那禽獸來了。
不是、不是、不是!
她只是很慶幸能盡快擺月兌拓跋律,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