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季雲很快的將自已的計畫說一遍。
程少筠听完,眼楮都直直的發亮啦!
「你實在很壞啊!怎麼可以想出這麼缺德的鬼主意來!」她嘴上是這麼嚷嚷沒錯,然而事實上,她全身的細胞都對這個計畫投下贊成票。
這個男人果真不簡單!她又偷偷給他加了一些分數。
「難道你不贊成!」他自信到連問句的形式都省了。
「別問傻話!」她一向欣賞自倍又有實力的男人。
報季雲趁其不意,又「偷襲」她的香唇一記。
「你又偷吻我了。」她嘴上雖嚷嚷個沒完,卻沒有什麼怒意,反而有一絲喜悅之情。
「不!是你又佔我便宜了。」他「堅持己見」。
兩個人打打鬧鬧的返回屋內,準備用餐去,伴隨著他們背影的是迅速成長的情意綿綿。
「你說什麼?又失敗了!其是一群沒用的蠢蛋!」賈潘安听完潛人程家偷取藥方失敗而返的手下報告之後,橫眉豎眼的大聲咆哮著。
「雖然這次又失敗了,但是屬下另有一件事要稟告。」
「說!」
「程少筠已經回到程家,而且帶回一個身分不明的男人。」
「有這種事?」賈潘安雙眸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這是屬下親眼看見的。」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還有,聯絡尚潛伏在程家的那些飯桶,要他們加把勁,別老是讓我失望,听到沒!」他極端不悅的下達命令。
「是!」
待下屬帶上門出去後,賈潘安不禁又低咒一聲。「全是一群沒用的大飯桶!」
他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看來,是該找個時間親自到程家走一趟了──
第六章
晚餐過後,龔季雲和程少筠使按照計畫,把關雪薇拐到程少筠的房間去。
「你先進去,我和令揚去拿些水果就來。」說著,程少筠便從關雪薇背後用力的猛推她一把,硬把她推進房間里。
按著,龔季雲便合作無間的把大鎖鎖上,那是他們兩個整人精為了今晚的計畫,而在下午趕工制造的大鎖,可以從門外鎖住,包準裹面的人跑不出來。
「怎麼是你〈你〉?」
門內很快便響起一對男女的驚愕聲音。
沒錯!那個男的正是被程少筠以相同手法先一步騙來的程以帆。
很快的,房里的兩個人便開始對著房門大叫。
「少筠,我知道你在外面,快把門打開,開玩笑要有個分寸,你為什麼把我們鎖在里面,快開門!」
程以帆用盡力氣去扯門把,奈何有堅固大鎖把關的門兒,卻冥頑不靈的一動也不動。
必雪薇的聲音接著響起。「少筠,令揚,如果你們在外面,就快點開門,你們怎麼可以把我和這個禽獸關在里面,快開門!」
「誰是禽獸!」程以帆把炮口轉向身旁的關雷薇。
「這兒除了你,還有誰?」關雲薇以刺耳的聲音嗤哼。
「你以為我喜歡和你這種高傲的女人獨處嗎?」面對她的輕蔑嫌惡,程以帆一把無名火一燒便是三丈高。
難道她就不能對我和顏悅色一點,像她對那個男人一樣?
必雪薇一想到這個無情的男人,即將為了夢想拋棄她遠赴中東,滿腔的憤慨便難以遏止。
「這是我要說的話,如果能出去,我連一秒鐘也不願意和你獨處!」她將房間四周掃射一遍後更覺不對勁,龔李雲和程少筠不知在搞什麼鬼,居然連窗戶和露台邊的落地窗都封死了。
現在的她和程以帆的處境,真的只有「插翅雞飛」可以形容。
听了關雪薇的話,程以帆再度把注意力轉向門外。
「少筠,你最好趕快把門打開,否則等我出去,一定不饒你!」他重重的蹦了門板一記,可憐的門板差點被蹦出內傷。
忽然襲來的怪異感覺,讓關雪薇胸口一熱,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讓她語氣帶點驚慌的說︰「少筠,令揚,你們快點開門,我有點不舒服。」
門外的程少筠這才開口說︰「放心吧!死不了人的,不過你會愈來愈不舒服就是了。」
相當曖昧且帶著異樣興奮的口吻。
在關雪薇說完之後,程以帆也開始感到不舒服。「少筠,快開門,我也開始覺得不舒服了。」
最可怕的是,他以男性的本能,知道了這種「不舒服」意味著什麼。
他摹地恍然大悟,不禁亂了陣腳,以驚天動地的音量大聲吼道︰「少筠,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偷偷給我下了什麼藥?」
哦!老天!他只希望他那個寶貝妹妹不要開這種要命的玩笑!
偏偏他的胸口愈來愈躁熱,甚至全身細胞的溫度也逐漸升高。
「藥?少筠,你真的給我們下了什麼藥嗎?」關雪薇感染了程以帆的惶恐,更加慌亂,雖然她不知道愈來愈快的心跳和愈來愈燙熱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這些怪異的反應卻激起她本能的恐懼。
「少筠,你不要不說話,快回答!」程以帆的情緒激昂的漫天狂吼。
「晞,你們不要那麼大驚小敝嘛!我只不過把我實驗室里的某一種「糖果」加進你們今晚喝的果汁里罷了!」程少筠以「西線無戰事」的口吻,悠哉的為他們解惑。
「什麼「糖果」,快給我說清楚!」程以帆已瀕臨「破功」邊緣。
始終不吭半聲的襲季雲,這才從容不迫的開啟金口,為「盟友」程少筠助陣。
「你們別那麼慌張嘛!程程不過是不小心,把一種俗名叫「藥」的「糖果」,放進你們的果汁中,請你們試喝罷了。」龔季雲邊喝著熱呼呼、香噴噴的紫羅蘭茶,相當自得其樂的樣子。
「你說什麼?!」足以嚇掉十顆隕石的恐怖魔音,正從一對「雌雄雙魔」口中發射出來。
報李雲根本沒把他們的魔音听進耳里,自在寫意的自說自話。
「快感謝我和程程吧!幫你們制造了這麼美好的「洞房花燭夜」。」
「就是啊!大哥,雪薇姊姊,你們就不要再裝模作樣了,兩個人乘機和解不是很好嗎?否則等大哥飛去中束之後,你們只怕就真的得當牛郎織女了,搞不好還會演變成勞燕分飛呢!」程少筠愈想愈覺得龔季雲這個點子夠妙,馬上就能收效。
「別開玩笑了,少筠,快開門,你難道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後果會有多麼嚴重嗎?」程以帆只覺得自已的呼吸愈來愈急促,神智也愈來愈薄弱,反而獸性的原始本能和愈來愈強烈,已近乎崩潰。
見程少筠毫無反應,程以帆趁著還末全面投降,連忙轉向龔李雲。「展先生,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相信你和我一樣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你別再縱容少筠了,她根本不懂事。快點開門,難道你願意袖手旁觀你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霸王硬上弓?」
「我是無所謂啦!不論你和小薇發生什麼天雷勾動地火的大事,都不會影響我對小薇深厚的愛意,啊!我真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痴情郎。」話才說完,一杯香味四溢的茶又注入他的大嘴中。
嗯!丙然好喝!真不愧是出自我這個天才手中的好茶。
程少筠不服氣的提出嚴重更正。「哩!里面的老哥,你說清楚,誰不懂事啦!版訴你,讓你們吃藥的點子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你口中這位成熟懂事的展先生的提議,听清楚沒?」
「什麼?」程以帆但願是自已听錯了。
必雪薇已經全身燙熱得難以忍受,無盡的恐懼偏又不停的襲向她,逼得她靠在門邊,無助的求救。「哥哥,你快開門,不要再玩了,我真的很不舒服,哥哥!」
「什麼?!他是你哥哥?」程以帆差點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