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里是司徒別墅,請問哪位?」
話筒另一端的人,原本保持沉默,但在听清楚是蕭娀淑的聲音後,才開口說話。
而接听電話的蕭娀淑,表情瞬間閃過一陣緊張,在听完幾句簡單的話語後,她立刻揚起笑容,快速的回應︰「先生,你究竟在說什麼,我怎麼都听不懂?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們這里姓司徒喔……好的,沒關系,再見。」
幣上電話後,她一抬頭就對上司徒卓若有所思的眼神,心虛的感覺立刻襲上心頭。
「打錯電話的。」她連忙開口解釋,就怕讓一旁的司徒卓發現異樣。
「我知道,你剛剛說過了。」看出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破綻,他略一沉思,便開口問︰「怎麼好像很久沒看到阿越了?」
沒料到他一下子就提到司徒越,她瞬間僵了一下。「會、會嗎?幾天前我還有看到小老板啊,我還順便煮飯給他吃呢!」
「煮飯?什麼時候?」就他的記憶中,他至少有一個月沒在餐桌邊看到阿越那個饞鬼的人影了。
「就是……就是我不假外出的那個晚上啊。」因為緊張,她手心直冒汗,于是下意識的在胸前的圍裙擦手。
「是嗎?那不叫幾天前,應該叫半個月前吧!」注意到她緊張的動作,司徒卓看在眼里,沒說破。
「差不多,差不多啦,呵呵。」她用干笑掩飾心中的緊張。
「那晚阿越有沒有說什麼?」
「沒什麼,就只是吃飯而已。」
「那吃完飯,阿越做了什麼?」
「不清楚耶,那時候我很累,煮完飯就去睡了,然後……就再也沒看過小老板了。」她依照司徒越先前的指示,一律用「不清楚」一語帶過。
她的眼神愈閃爍,司徒卓的眉角就挑得愈高。
如果他的推斷沒錯,阿越那個渾小子這次歸國根本沒打算要幫忙家里的事業,而且早就有某種不良計劃,而這項計劃恐怕從應征女佣時就已經開始進行了。
依他對阿越的了解,應征小女佣除了混淆視听,讓人有以為他會久住家里的錯覺,另一個目的就是找尋一個听話的小間諜,幫忙掩護他的行蹤。
而他因為最近公事繁忙,竟然沒及早發現阿越的不良計劃!
「所以你也不知道阿越的行蹤嘍?」司徒卓笑得和藹可親。
「當然,我也是很忙的耶,怎麼可能會知道嘛?呵呵。」蕭娀淑也跟著笑得好開心,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的額頭上淌著好幾顆汗珠。
很好,非常好!原來他最親愛的小娀兒,竟然是阿越派到他身邊的間諜啊!
而且事到如今,她還對他說謊,包庇阿越的行蹤……這下他該怎麼懲罰她才能消除心頭的怒氣呢?
打還是捏她的小臉蛋?
不,這都太便宜她了,或許他該考慮把她就地處決,消滅她的貞操!
察覺到某種危險的氣氛,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大少爺,你的笑容有殺氣。」
「你看錯了。」他站起來,一步一步朝她前進。
「喝!」見他兩、三步就把彼此的距離縮到最短,她見苗頭不對,立刻拔腿就跑。
「還跑!」長臂一伸,輕松把她手到擒來,「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枉費我對你掏心掏肺,你竟然甘願當阿越的小間諜,處處維護那個渾小子?!想氣死我是不是?」
听到他的話,掙扎中的蕭娀淑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她打死不承認。「我沒有我沒有,把我放開啦∼∼」
大掌瞬間毫不留情打在圓翹的小桃子上。「還說謊!」
「哇!」沒料到他會狠心到體罰自己,她立刻哀嚎出聲。
「說,阿越那渾小子人在哪里?」
「就說我不知道,你干麼一直問我,而且還打我?你太過分了!」她用雙手奮力抵抗他的禁錮。「放開我……放開我啦!」
「又說謊!」第一次只是象征性的警告,見她依舊不吐露實情,他眯起黑眸,狠下心來啪啪啪連續好幾聲,大掌如巨石般紛紛壓在小桃子上。
痛覺立刻傳達到大腦,蕭娀淑放聲大叫,唉叫聲瞬間響徹整棟別墅。
「啊啊!好痛啊,家暴啊,殺人啊,救命啊——」
「說!」他再度高舉手。
「不說!」她寧死不屈服,不過眼淚卻在眼眶打轉。
看見她疼得快哭出來,懸在空中的手怎麼也打不下去。「你氣死我了!阿越那個渾小子究竟給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他?」
「才沒有什麼好處,而是做人要講義氣!」
「講你個大頭義氣。阿越他是你的誰,我又是你的誰,你有沒有搞清楚?」去他的狗屁義氣,他是她男人耶!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笨女人!
「可是我答應過小老板的……」她癟著嘴,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你……」他幾乎被她的固執氣死。「冥頑不靈!我一定要體罰你!」
听到「體罰」兩個字,她圓眼一睜,驚駭得倒吸了一口氣。「你、你已經打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還想怎麼樣?當然是……強暴你!」他露出邪笑。
「啊?」
舍不得打,干脆把她吃了!反正所謂「體罰」,就是用身體懲罰,呵。
趁著她怔愣的時候,他抱起她走到沙發邊,然後輕輕把她放在沙發上,接著不顧她的反抗,用身體壓住她。
他的吻總是太醉人,蕭娀淑掙扎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擠出一點點的理智。「不要……」
「我會讓你想要的。」他輕笑。
「可是……」
才開口,他便含住她所有的言語。
原本心頭還殘存著一絲怒氣,但在品嘗她的甜蜜後,那一丁點的怒氣立刻蒸發得無影無蹤。
在她的嬌喘低吟聲中,他貪婪的更加深入她的甜蜜禁區,並且任由體內的奔泄,迷亂僅存的思考,純屬本能的增加彼此的摩擦,讓彼此都享受那種炙熱酥麻的顫栗感。
先是T恤,然後是牛仔褲的鈕扣,他一點一滴的撥開兩人之間的阻礙,渴望的結合……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大門卻突然被人打開,外頭的陽光瞬間灑入,客廳頓時陷入一片光明,包括沙發上交纏的兩具身軀。
「蕭娀淑,你姐來找你,你快……喝!你你你、你在做什麼?!STOP,通通給我STOP!」
陳管家,司徒家資歷最久的老管家,活了五十七個年頭,第一次看到世界末日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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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鴛鴦是會不得好死的,好在自己不是棒打鴛鴦的那一個——
看著頭頂大南瓜,左右手各顫抖的拎著裝滿水的大水桶,被司徒卓命令在窗口罰半蹲的陳管家,蕭月荷心中不禁慶幸自己不用受罰。
「你是娀兒的姐姐?」
「雖然不是親生,但比親生的還要親,所以我是她姐姐沒錯。」看著臉不紅、氣不喘,活像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比誰都還要鎮定的司徒卓,蕭月荷不禁在心里贊嘆他的冷靜和裝沒事的功夫。
比起他,小松鼠臉皮就薄多了,看看她,臉紅得跟猴子有得拚,而且似乎還打算用抱枕把自己悶死。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司徒卓發現他心愛的女人因為羞于見人,所以把整顆頭都埋在抱枕里。
「你打算悶死自己嗎?」他一把扯下她的抱枕。
她快速的撈回抱枕。「不要管我,就當我不在。」想到自己的半幾乎被人看光,蕭娀淑就覺得想死,她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
「你這分明是掩耳盜鐘。」司徒卓打趣。
「不要理我,不要理我。」她再度把臉埋入抱枕里,半點不敢往月荷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