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和她們同一陣線來欺侮我,是不?」喬麗麗走在街上擺出她原本的模樣。
「同一陣線又怎樣,你冤了嗎!」安旻反駁,她可不是弱女子,只會遭人凌辱,卻不懂反抗,白痴呀!和風義一起久了,倒也遺傳了他的氣勢,知如何應變時務,也知哪個渾水該趟,哪個不該趟。
喬麗麗臉綠了,怒瞪。
「我是你表姊!你竟敢這樣跟我說——」
「叭」「叭」兩聲喇叭聲。
安旻往左探頭一瞧,立即,心花怒放的跑去有夠臭屁的「積架」前,臉又一沉,揚腳學采梅的「蠻橫玉腿」朝車門踢去,但氣的不是車子,而是那該死的車主。
車主驚訝的打開車門出來,探探車子有無「傷口」,幸好,他吹了一口氣道︰「幸好它是高級的,不然普通的絕受不住你那一踢……」那張俊臉又多份訝然,再對安旻道。「我的天哪!你穿裙子,居然還做出那種丟我顏面的踢法,叫我以後怎麼娶你呀!從實招來,是不是采梅教你的?」
安旻不理他滿臉夸張相,轉問道。「這麼巧,你平常這時不都在家睡大豬公黨,怎麼!你夢游呀?」
「還不是蕭……」他瞧見不該見到的女人,忽然住口。正杰把拉著安旻的手。
「你干嘛?」
「上車!」
「表姊怎麼辦?」安旻指指左邊沒好氣的喬麗麗。
他先開車門,把她「扔」進去,不悅道。「讓她自生自滅。」語畢,即快駛車,放喬麗麗生悶氣。
一段時間,他才開口道。「你和那女人在一塊做什麼?不是叫你沒事離她遠遠的,怎麼這麼不听話!」他敲了安旻一記腦袋,但並無使多大力,不然他會心疼。
「何風義!你就會敲我腦袋。」安旻很想狠狠的踢他一腳,但想他正在開車的份上,算了!
「我在問你!」風義厲問。
「帶她去秀琳姊那兒看禮服啦。」安旻賭氣大聲的回答。
風義趕緊踩煞車,差點就撞上前面的車子。他一時想起一件事,眼亮了亮。「采梅在不在那里?」若是「抓」到她,他就好交差了,可回去睡大頭覺了。
「在是在啦!不過大概也給表姊氣走了。」
「氣走?怎麼回事?」
安旻聳聳肩。「不明白,只知道她倆一踫面就針鋒相對,處處放冷話。」
風義嘴角一抹迷樣笑,不虧是喬麗麗,想必她早就查透了采梅,才會見了面,就沒有好話。但依采梅的個性,就算不明事理也會加倍奉還給她,這點他倒是不擔心,只擔心自己會大難臨頭,因為采梅離開了,叫他該從何找起?
「你有事找佐姊?」安旻問道。
「我沒事,是正杰有事想教訓教訓她!」若不是正杰真有事纏身,他也不會吃飽撐著,找那瘋女人佐采梅。一會兒,往她家里尋她蹤跡,一會兒到「他社拉」探她消息,最後的希望,就是她好友秀琳那兒,但卻給安旻很輕松的回答「氣走了」!這叫他如何向正杰交差是好。那正杰和采梅也真是的,感情的事也挺簡單的,坦白不就好了,大不了結婚,小倆口鎖在一塊,就不用苦著他到處尋人,何必嘛!
「怎麼說?」安旻追問其中因情。
「你說采梅是不是大醋壇?她昨天因為接了不少找正杰女人的電話,氣得把正杰的西裝燒個大洞之後,提前下班逃之夭夭,氣死正杰了……」
「只是一件西裝罷了,何必動怒!」安旻道。
「還不止,她還‘很不小心’的把正杰重要文件也一並燒了。」風義翻了翻白眼,只有采梅那不怕死的女人才會去驚動正杰這火山。
安旻滿腦疑問。「既然大哥知道佐姊全然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怎會生氣……難道他不知道?」她提高音調。
風義點點頭。「我不打算告訴他,叫采梅自己去向他坦白,不就更好?」
「你現在還要找她嗎?」
「不了,我現在有更生要的事。」他將車子開向路邊停下來,然後對安旻迷人一笑。
安旻困惑,他從來沒如此笑得令人昏眩。
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小小的藍色盒子,隨之打開。正經道︰「是時候了,再不套住你,我怕你會飛走。」
安旻淚水欲下,從沒像今日開心過,原以為到最後會是自己催促他戴上戒指。
不成!還得等大哥和佐姊呢!
「你不等大哥了?」
「我怕你會等到心慌。」風義且說且將戒指戴在她手上。再道︰「一半也是因為我愛你!」他奉上唇,印在采安旻的唇上。
安旻輕推他。「多一對戀人舉行婚禮不是更熱鬧?我纏你是纏定了,我們等他們吧!」
風義笑意加深。「不用了,他們早就露出馬腳,而不自知,我們先培養我們‘夫妻’間的感情,再等他們一同進禮堂也不遲……」
他封住安旻的唇,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他的計劃即將呈現,若不是看蕭正杰和佐采梅這隱密的感情,沒有三兩三,哪敢說大話。
第五章
采梅半喜半怒的來到正杰的辦公室門前。喜的是他有心的買件禮服給她,因此她想前來道謝;怒的是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交上一個傲慢的女友,氣得她打算買個紗布回來包住他的臉。
她正想敲門卻發現門競沒關上,她一口氣的推開,不料叫她看到一幕——
正杰和不知名的噴火女郎在擁吻?不!是那女人主動的,她看得出來,但……心仿佛被千刀萬剮般疼痛,淚重重滑下。
正杰心驚急忙退開那名女子,慌道︰「采梅!這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听我解釋。」見她傷心的樣子,他心疼不已。
「對不起,打斷你的好事。」語畢,即迅速離開傷心地。
正杰不理會職員驚訝的表情,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向來悔澄清這誤會,展開世紀大追擊,亂命的追。
才沒一會兒功夫,正杰即追上來梅並且將她壓制在牆壁上。
「看著我!」正杰低吼。
「誰理你!」
「你再不轉過頭來,我就吻你!」他言出必行,何況他也有些禁不住了。
采悔一听此言立即轉過頭,咬牙切齒道︰「你就只會威脅我!」
「你哭了?我還以為我剛才看錯了。」
她惱怒外加醋意,叱道︰「是呀!糗我你最行,命令我也很行,當然,我不過是你的屬下,我能說什麼呢?連剛才在辦公室的事我吭都不許吭一聲——」
「住口!這是個誤會你懂嗎?」天哪!這女人竟把自己彤容得萬般可憐,平常不都是她在一邊踢門甩門的嗎?還有前天把他西裝燒個大洞、文件燒毀,他都沒追問,她卻反過來指責他的不是,這世上豈有天理存在!
「我為什麼要懂?你的事我懶得管?」又是固執的作為。
「是嗎?我倒覺得你很盼望听我解釋。」見她不語,肯定是默認了。再解釋道?」我根本不認識她,怎知一推門她就獻吻,還真巧!」
「真巧?說的倒輕松,怎知不是早計劃好來整我。」
「等等,你說計劃……」正杰發現其中的疑點,趕忙問。
采梅想想,主要的事暫且不豈訴他,免得又稱了他的心。」風義叫我幫他拿企劃案給你——糟了!企劃案不見了,都是你啦!若不是你追著我,我也不會弄丟了!」她移開放在正杰胸膛的手,再捶他一拳以表示泄恨。
正杰經她這麼一說才疑點全消,原來端倪即在于風義身上,那小子可真會搞怪,想必惹火女郎也是他的杰作。
正杰咧嘴一笑,道︰「別管企劃案了,你要是不懂,可以去問風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