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都還沒踏人禮堂宣誓呢!」她努努嘴。
「我也沒打算娶你這只母老虎。」正杰打趣的取笑她。
「那你為何胡言亂語,說你是我的未婚夫,還辭了我的工作。」采梅听他那句話,不知怎麼的,尤其惱怒。
「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不過你若想做蕭太太,我倒是可以勉強將你列人後補人選。」
「稀罕哪!要娶我的男人多的是,你蕭正杰算什麼?!」采梅第一次自大的說。
「是嗎?據我所知他們避你都唯恐不及了,還想娶你?那豈不是比自殺來的快。」正杰瞄向無言以對的采梅,他就是愛看她生氣的模樣,接道︰「在一樓時你不也承認是我的‘龍炮妻子’,現在你反而不買這帳!」
「我……總之你快把工作還給我。」采梅伸手對他,好似要討回「物品」。
「那我是不是也該向你討回我的‘蓮花’。」他雙手懷抱的凝望她。
「那部跑車對你蕭大總裁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那份工作卻是我佐采梅這三年來,辛苦掙來的,你怎能說辭就辭。」采梅見他仍不被她佯出來的可憐樣所動,立即恢復她原來的真面目。「你為什麼不去死?我現在真想放十條惡犬追咬你這自大狂,沙文豬、爛西瓜、下三濫,真希望這里有成千上萬只貓!」她一氣呵成的說了一大串,她喘了口氣。
「要貓做什麼?」正杰覺得奇怪,她上述說的都很「流利」,下面卻間斷了,他不明白的問。
「抓爛你那張自以為很帥的臉!」她舞爪的比擬。
他對她罵人的功夫實在佩服得五體投地,若要是其他人敢向他口出怨言,他必定會大火,當他生氣時絕對會驚嚇任何人,但對她……隨機應變她高深莫測的整人技術吧!在這些日子觀察她以來,他發現她像極了一本書,說翻就翻,臉上的喜怒哀樂即可看見,如果能每日見到她,那他的生活保證不會索然乏味……他正有此意。
「我是很帥,難道不是嗎?」他反問她。
采梅踮高腳,抬高下巴,用手指著不以為然的正杰,不屑的道「「你若仍不將工作還給我,在我眼里你是一只名副其實的——豬——」她放聲拉長尾音,像是要宣告全世界的人他蕭正杰就是特別「另類」,就算全世界的人沒有耳福,但這三十四樓的高級職員也該听到了吧!雖然這偌大的辦公室設有隔音裝置,可惜啊!門老早就讓她的「玉女飛踢」給弄壞了,哈!炳——糟了!罷才殺千刀的對她吻親吻去……全給看光了?!這叫她待會兒如何有尊嚴的走出去?
正杰仔細瞧她的臉,由青逐漸轉為紅暈,由怒變為羞,他不管她是否在想人非非,只曉得她害羞的模樣可愛極了,他深怕自己禁不住而想再對她做出親密的動作,他遠離她,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扳起他平時的容顏,道︰「你的工作我會還給你。」
采梅不假思索的擊掌對拍,大叫。「太好了!謝——」
「不是原先那份工作。」正杰澆她冷水。他心里頭正得意萬分呢!她的臉一翻,真像夜夜磨刀的女人,凶惡的很。
采梅氣得無法開口,只能憤恨的怒視他。
「你必須做我的私人秘書。」正杰愕愕的道。
「想的美!」她口中倔強的說。心中對他的這番話感到意外,她問道。「你是不是被我炸昏了頭啦?車讓我毀了,你居然還要我做你的私人秘書!有陰謀。」
正杰早料到她會如此猜測,他正經八百的說︰「你硬是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話說。總之你‘必須’做我的私人秘書。」他特別強調必須二字。
「如果我不呢?」
「你別無選擇!」
「什麼?」他又是這種霸道的語氣,真令她討厭。
「憑我的能力我可以讓你在任何一個公司都做不下去,所以你別無選擇。」他極為自負的道,但卻也是不爭的事實,憑他的能力可以輕易將采梅上班的公司弄垮,他更是言出必行之人。
「卑鄙、無恥、人格低劣,你不得好死。」采梅又展開她罵人的功夫。早知如此,她就不會跑去整他,反而給了他很好的機會捉弄自己,真像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隨你怎麼說。」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聳聳肩。
「你……。」他都不在意了,她還能說什麼?她詞窮了。
「明天八點來公司上班。」
「你以為我真的會來嗎?」采梅懷疑他太過自信。
正杰旋著椅背對著她。「你會來的。」
采梅在他身後扮個鬼臉,她仇都未報就讓他咬一口,氣死她也。
她大咧咧的走出他的辦公室,又停下腳步,愈看他的門愈不順眼。
砰!她又欺負那扇無辜的門,「犯罪」後立即逃之夭夭。
何風義同一名長發女子擦身而過,雖只是瞄她一眼卻清楚的看出她傾國傾城的美貌,他不悸動,原因無他,他的心只容得下俏皮的安旻一人而已。
何風義走到蕭正杰的辦公室,正想揚手敲門,一看!這門怎壞了?!再探頭往里瞧,他發現正杰亮出他久失的笑聲,想了又想,才知這所有的成果即是那名女子的杰作,對正杰是好是壞待他觀來便知。
「何事讓‘冷傲俠’如此心胸開朗。」何風義好奇的問。
正杰收斂笑容,恢復往日的肅臉。
「別裝了,我又不是別人,就算你不說我大致也可以猜到八九分了。」風義豪爽的道。
正杰不搭理他,只是按下分機鍵,道。「李秘書。麻煩你找工人來修門,再向他們多訂幾扇,往後的日子我的門大概會壞上好幾次,就這樣了。」
「好的,總裁。」李秘書公式化的回答。
「訂那麼多扇門要做什麼?你瘋啦。」風義不明的問。
「你沒看到它慘遭惡女的欺侮嗎?!明天起她就是我的私人秘書,我得小心防著她經常‘犯罪’的腳。」
「你已經有個得力秘書了,何必再加上私人的,況且她好像是粗魯派的,把她留在身邊,你想死嗎?」風義打趣的道。這三年來很少見到正杰如此開心,他也希望此情形能夠持續下去!但不知為何又有另種不祥的預感,但遭殃的絕不是他,或許是眼前的蕭正杰,而他這灑月兌的何風義又有份等好戲看的頑皮因子涌上心頭。
正杰只是無奈的搖頭。對那唯恐天下不亂的佐采梅,不知遇上她是幸還是不幸,只明白在他的生活中,已逐漸戀上她的喜怒哀樂,也習慣應付她戰栗的整人游戲,接下來的日子,只能說是多添加色彩,不再是黑白陰沉的嚇人。
一片浩瀚無境的花花綠綠,不凡的蝶兒在燦爛的花上圍繞。四周傳來女子清脆動人的談笑聲,六名長相不凡,身穿調絲衣的月兌俗玄仙女,她們是天界的聖女,本就是無憂慮的,但其中卻有位聖女擺著愁眉。
「紅姊,你瞧見上回三郎神君讓白靈兒一腳踢到聖母池那副狼狽樣嗎?真好玩!不過神君太不通情理,竟把白靈兒關在‘玉箱盒’里三天才放出來,他真是老頑固,你說是不是呀!紅姊。」藍靈兒喋喋不休的說著。
「嗯。白靈兒,你是不是仍在氣神君?」紅聖女問正愁眉不展的白靈兒。
「神君我另有法子來報復他,倒是有一件是令我挺煩心的事。」白靈兒更加深鎖眉頭。
「何事煩心?不妨說來听听,說不定姊妹們能替你分擔。」紅聖女極關切的道。
「是啊!白靈兒是大家的開心果,是不該有煩心之事!」其余人亦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