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這種東西做什麼!?
他記得打開她包包的時候,也是掉了幾個小套子出來,難不成她有收集這種東西的嗜好?
算了,這都不關他的事。
發現焦冥的眼神注視著地上的,宋甄煦訕笑了幾聲,「嘿……」她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東西,「你看!這個是好的唷,還沒有用過的耶。」她特別強調著。
是啊,這是準備要給他用的,噯呀!真的足有夠討厭的了!
「這種事情不用和我說。」
「喔……可是你是男主角啊……」她喃喃自語著,對他這麼冷漠的反應有些傷心。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宋甄煦連忙揮了揮手。
焦冥這才注意到他的穿衣室被這個女人給霸佔了,而且她也徹底的改造它一番。
「誰準許你這麼做的?我有說你可以動這房子的擺設嗎?」他的聲音冷的就像雪山上的風一樣。「你把精油台燈給我吹熄,我厭惡那種味道。」
「好啦,我等一下去做啦。」她將小套子藏在棉被底下,笑咪咪的看著焦冥,「你當然沒有說過這些話啊,不過現在起我可是爾的管家耶,我有必要將你住的地方完全改造。」
「你記住你只是個管家,你並不是主人!」
「可是……」她玩著自己的手指,「將房子弄的有一點生氣不是比較好嗎?看了也比較舒服嘛!」
就是咩、就是咩……若是他與她進展到某個程度,說不定他們隨時都會——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呢!
要是他們從房間做做做……做到沙發又做到地板呢?
所以嘍,地板一定得鋪上長毛的地毯,做起來才舒服啊,不然地板冷冰冰的又硬,多不舒服啊。
「我不準你這麼做。」
「可是做了都已經做了啊,難不成你要我將一切還原啊?」她嘟著嘴巴又開始裝可憐,「我沒有那種能力啊,而且……」她更可憐的咬著下唇。
「而且什麼?」
她以為她裝那種臉,他就會對她仁慈了嗎?不!不可能。
他有可能對每一個女人「憐香惜玉」,就是不可能對宋甄煦這樣,因為他對她真的是厭惡極了!
「這個……」她拿出了一迭帳單,「這個都是要給你的。」
「給我?」他看了這一張張的帳單,全都是宋甄煦自作主張,為他家添置家具的費用。當然,里頭還包括了那四只惹人厭的烏龜。
「嗯……」
「你這是要叫我付帳嗎?」
「對啊、對啊。」她拚命的點頭,她哪有那個錢付這些東西啊。
「辦不到。」
「啊——」宋甄煦尖叫一聲,「你不要這麼小氣嘛,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啊。住的環境會影響到人的個性耶,你想想看,就是因為你都住在這種毫無生氣的地方,所以你才一點人氣都沒有。你看看我,我就是都將住的地方弄的漂漂亮亮的,所以我才會變成萬人迷美少女。」
哼……若是她這種三八到底的個性真的是環境造就出來的,那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的房子復原。
「所以了,你一定要把這些帳單付掉啊,你若不付,他們會到你公司跟你要的,這樣不是粉丟臉嗎?」她可是很關心他的。
「你的意思是說——為了我的面子,所以我必須付掉這些帳單是嗎?」
「對啊、對啊。」她點頭如搗蒜,「他們本來都不願意讓我賒欠的,不過我搬出了你的名號之後就OK了。天吶,你不知道你在我的心中簡直就與神的地位是一樣的了,你都沒看到當他們听到你的名字之後,那種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她夸張的說道。
「好,我付!」他不付行嗎?
要不是為了他的名譽,他真的會將這一迭帳單全都撕掉。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付的。」
「我問你。」
「請問。」她立正站好,等著主子問話。
「那一缸子烏龜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那個?」
「回主人的話,那沒有一缸子烏龜,那里頭才四只而已。」用一缸子這個形容詞似乎很多,但她記得才四只而已啊。
「好吧,那四只烏龜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
「那是買的。」她悶悶的說道。
「我知道,我看到帳單了。」
「我覺得這個家就只有我和你而已,這樣太孤單了,所以我才養了烏龜。」
「既然是你要養的東西,就給我帶回你家放,別放在這里。」真礙眼!
「可是人家我想要它們陪著我。」
「你最好照我的意思做,否則我就將那四只烏龜全都扔掉。」
「唷唷……你好殘忍啊!你怎麼可以對無辜的烏龜做那種事呢?你不覺得烏龜看起來很祥和嗎?像你這樣一點愛心都沒有的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我沒必要對你及你那四只烏龜有愛心!」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求求你好不好……」她扯著他的手撒嬌著,「只要你讓我養烏龜,要我做什麼都行。」你要人家年輕的,我也給你啊……她在心里頭想著。
基本上,宋甄煦是很想將這句話說出口,但是她就怕焦冥覺得她是個花痴。
如果她這麼說,而他同意,那她是真的會爬上床……當然是他的床,她睡過那里了,真的很不錯。她還做出大字形的姿勢,想象在他撲上她之時,她必須小小的矜持一下、抗拒一下……她可是將可能會在這里發生的事,全都沙盤推演了一番。
「放開我!別拉著我!」他想拉出他的手,但是她卻拉的死緊。
他瞪了她一眼,但是她仍將他的手抱的緊緊的。
「放開!」
「除非你同意讓我養那四只烏龜,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放開你。」就算他真的讓她養烏龜了,她也打算纏他一輩子。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會把這個女人給丟出去!
「夠了!」
「啊?親愛的,你說什麼夠了?」
「你別對我說這些話,我不是你什麼親愛的!」這到底是誰的住處?他到底是倒了什麼楣去招惹到這個瘟神?
「我們兩個以後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了,所以我們的感情要很好啊。」說到這里,宋甄煦還不停的用頭在他的手上摩蹭著。
他真的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放手。」
「你讓我養烏龜……」
「只要你別纏著我,說什麼都行。」他對她真的是一點耐性都沒有,「這些帳單我會拿去繳。我警告你,雖然我這間穿衣間是讓你當房間了,但我的臥室及書房你別給我走進去。」
「可是已經走進去了怎麼辦?」她拚命的向焦冥拋著媚眼。
她眼楮有毛病是不?不然怎麼看起來像月兌窗!
「你進去我的房間?」
「是啊。」她誠實的點頭。
難不成是去他房間偷東西?也好,她若是在他這里偷東西,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趕她走了。
「你拿了什麼東西?」
「不是、不是。」她揮動雙手,「我沒有拿什麼東西,你千萬別誤會唷!我沒有那種三只手的嗜好,我只是放了一點東西。」
「放了一點東西……」他重復了遍她的話。
「是啊,在你房間的廁所小小的解手一番。」
呼……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
「宋甄煦!」
「不,你要叫我甄煦,我上次不是才提醒過你嗎?連名帶姓的叫實在是太不親切了啊,拉近我們兩個的距離得從稱呼開始。」
「好,甄煦,客廳里頭不是有廁所嗎?你為何非得去我房間?」
「那里有你的氣味咩。」
在那里她才能感覺到他……赤身是如何性戚的模樣。
「好,你要怎麼說全隨你。」他發現和她說話比與任何一個主管談話,甚至于與客戶談話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