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可以自己體驗看看」以她這種喝法沒多久就會醉了。
「你真的挺幽默的!」接連喝了好幾杯酒,米瑩的神志也開始有些混亂了,「今晚是聖誕夜耶……不知道有沒有聖誕老公公送禮物來給我?」
看來她還挺愛幻想的,齊藤弓一雖然覺得好笑,但是他並沒有嘲笑她。「你家的聖誕樹掛上襪子了沒有?」
「沒有。我來不及準備聖誕樹。」
「既然沒有,就別指望跟聖誕老公公要禮物。」他笑著。
「不過我覺得你挺像聖誕老公公的,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和你要禮物?」一個日本的聖誕老公公。
「我像聖誕老公公……」他有穿著紅衣、紅鞋、長滿白胡須嗎?不然她怎麼會說他像聖誕老公公?」
「是啊,你一定是聖誕老公公。」
「好吧……你想要什麼?」他大方的說著,「別想趁機敲詐我。」
「我看起來像是會趁機敲詐人的人嗎?」她瞪了齊藤弓一一眼。
「不曉得」
「喂——」她捶了齊藤弓—一下。
「說吧,你想要些什麼?就當是見面禮吧!」日本是個多禮的國家,送見面禮是正常的。
「我要……」其實米瑩也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她看著一旁的電視播出的內容,「不然我要那個好了。」她的手指了電視。
「你喜歡那個?」果然是個小妹妹,她竟然告訴他她要那個大絨毛熊,而不是要一件貂皮大衣,「我帶你去買。」
「真的可以嗎?」米瑩興奮的說道。
「可以,一個絨毛熊我還付得起。」
沒多久,米瑩的手中多了一只大大的絨毛熊,而她正滿足的抱著它。
「你還好吧?你走路有點東倒西歪的。」要不是他扶著她,她可能真的會倒在人行道上。
「還好、還好。」她是有幾分酒意沒錯,不過她相信不用他扶,她也能走的很好。
「真的?」
「沒錯。」
「好了,壞女孩,你得乖乖回飯店了,說不定你朋友早就在飯店里等你了。」
「不要!」她搖頭,「我不要回飯店,我還要到處去玩,下雪真的好美哦……」
不妙,她看起來真的好像是醉了,「我送你回飯店去吧。」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嘛……我們再到處逛逛啊……我可是存了好久的錢才能到日本來的……除非你可以到台灣來找我,不然我們可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挺可惜的,想到不能和這個台灣女孩子再見面,齊藤弓一真的覺得有些可惜。
「還是你到台灣來找我玩啊……我一定會好好的盡地主之誼……」說到這里,米瑩想了一下,「不過我可不像你是開融資業務公司的,我是個剛畢業、失業的貧窮新鮮人,頂多也只能用泡面來招待你!」
「無所謂。」
「你……不會嫌我招待不周吧?」
「只要我有到台灣,一定去找你。」
「那我們約好了,要打勾勾。」米瑩伸出了手和齊藤弓一打了勾勾。
「你真的不回飯店?」
「不要。」她的態度堅決,「我不要……理那個沒有人性的朋友。」突然,她眼前一片模糊,「你怎麼變成兩個、三個了?」而且還越變越多了!」
「你真的醉了。」
「沒有,我沒有醉。」她不停的揮著手,甚至于開始在人行道上唱歌。
「我送你回去吧!」齊藤弓一還是決定要送米瑩回去。「
「我就說不要了,我要去那里。」她的手指著一間Hotel,「帶我進去那里好不好?’」
他是開玩笑的吧?」他無奈的苦笑,對于染指酒醉的女人,他可是沒有什麼興趣。
「當然不是」。
「好吧,你要進去我就帶你進去吧。」齊藤弓一與米瑩一同進入了Hotel里。他付了過夜費用之後。直接進到房間里頭。
他不會認為這是艷遇,頂多只能說自己倒霉去踫上了醉鬼而已。
「嗚………我想吐。」門才關上,米瑩就捂著嘴巴說道。
「你想吐?等一下、等一下……」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幫人服務,「到廁所來!」他硬是將她拖到了洗手間,讓她吐在馬桶里。「你還好吧?」
「很不好……」她搖頭,「我頭痛想睡覺……好像有人在我的腦袋里頭打鼓一樣……」
「就叫你酒別喝這麼多!」他拿了毛巾幫她擦了臉。
「嗚……」
毫無預警的,米瑩吐了齊藤弓一一身,連帶她的衣服也沾的全部都是。
齊藤弓一真的是氣死了,如果狠心一點,他可以將她丟在這里不要再理會她了,可是他就像剛見到她的第一眼一樣——放不下她。
算了,可能是欠她的吧!
看到她在吐完之後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閉著眼楮靠在牆角就這麼睡著了,他還能說什麼呢?
他在浴白里頭放了熱水澡,幫米瑩月兌下了衣服再把她抱入了浴白里,當了第一次的男佣。
看著她赤果的雪白胴體,坦白說,他很難對她有任何生理上的反應。
並不是她發育不良,只不過他對喝醉酒的女人一向沒有什麼興趣,而且女人的身體他也看多了。
可說實在的,她的身材比日本女人來的好,一般的日本女人身材都稍嫌平板了些,依他的目測,她大概有C罩杯。
將她洗淨之後,他再把她抱上了圓床,自己才迅速的洗了個澡。
只能說這個台灣來的笨丫頭好運遇到他,要是換成了別人,她可能就完了。
他的手撫了撫她熟睡的臉。「你看起來還挺像天使的,對我來說,你也是聖誕夜的奇跡吧!」
要不是她最後落成這副窘態的話,今晚還真的挺有趣的……
齊藤弓一在她的身旁躺下,幫她益好了被子。
好痛、好痛,真的是好痛!米瑩才睜開眼,就覺得自己的頭痛的像什麼一樣。
她想坐起身,卻發現下半身似乎是被什麼壓著,讓她動彈不得。
她揉了揉眼,清楚的看到身上壓了一只「毛毛腿」。
天!她拍著自己的嘴幾乎想尖叫,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和一個不認識的日本男人,躺在這間陌生的旅館里頭啊?!
她連忙的拉起了被子看著里頭,哇咧……她可是被「月兌光光」耶!他該不會對她做了什麼事吧?!
不會吧,她的貞操就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被人給奪去了嗎?
可惡啊……真的是令她很憤恨,雖然床鋪上沒有任何的血跡,不過人家說日本男人是很的,他既然把她的衣服月兌光光,就不可能沒有對她做出什麼事!
就像有一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男人不可能放過到嘴邊的肥肉。
她雖然很生氣,但是一想到昨晚還沒有酒醉前發生的事,她的氣就消了一大半。
會發生這件事她應該也得負一點責任才是,她不能完全將錯推到這個日本人的頭上。
也許,他也喝醉了!酒會亂性不是嗎?
米瑩真的很佩服自己,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還可以如此的冷靜判斷到底誰是誰非。她拼命的想著,昨夜這個男人拿了錢給她要她回飯店,是她自己不回去而和這個男人去喝一杯的,她還能怪誰呢?
越想她就覺得自己越沒有立場,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兩人現在是躺在同一張床上啊!
她只有小時侯和爸爸一起睡,上國小的時候。她就沒有再任何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了。他還是得為他做過的事負一些責任……
沒錯,她就小小的報復他一下好了,反正這里也沒有人認識她。也不知道她發生的事任。
不過若是懷孕了怎麼辦啊?不知道他有沒有戴?她跳躍式的想法馬上想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