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沒有!」他們老總混歸混,不過他對一些流行的資訊總是十分的敏銳。
「不然介紹一些台灣可愛、有趣的寵物吧?听說現在這種節目受到很大的回響,打鐵要趁熱!」
「這也只是一下子而已,我們拼不過別家的。」他有些心灰意冷。
「這……老總你會不會太悲觀了!」看到老總這等模樣,向來心軟的米瑩氣勢也減弱了一半,「也許我們還可以想想其他的辦法。」
「是啊。事在人為!我們還可以想其他的辦法不是嗎?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恩。」米瑩轉過身,要走出老總的辦公室之前,還偷偷望了一眼老總的表情,看到他抽面紙拭淚。她內心也感到一陣淒苦,唉……可憐的老總 狘br />
「沒想到這種東西也可以成為一個標題。」烏 看到新一期的八卦雜志覺得很好笑。
「什麼東西?」齊藤弓一伸手去接烏 遞過來的雜志,看清了上頭的標題——日本富商齊藤弓一昨日抵達桃園中正國際機場,雖然本周刊未直接采訪到他本人,可是我們將會陸續追蹤報導……
「的確挺無聊的。」齊藤弓一笑了幾聲。
「你知道就好,不過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從日本紅到台灣。」
「你這是在嘲諷我嗎?」他挑了挑眉,隨意的翻動手中的雜志。
他母親是日本人,「齊藤」是他母親那里的姓,而「咸」則是他父親那里的姓,他的中文名字叫咸千積。
「當然不是了,可真沒想到,不知道你的身世背景,還可以拉拉雜雜寫一堆。」他剛才掃了那本雜志一眼,上頭寫著︰據說齊藤弓一在東京擁有數棟的高級商業大樓,是靠做高利貸生意起家的,「你是做高利貸起家的?」
「明知故問。」
「你越來越不懂幽默兩個字;怎麼寫了,听說日本人神經總是繃的緊緊的,希望你別過勞死。」
「我越來越覺得你的話像是在詛咒我一樣。」
「不敢。」
突然,齊藤弓一一聲不吭地直盯著雜志上的一張照片,讓烏 忍不住好奇的走到他的身旁。
「怎麼了?你在看些什麼?」他順著齊藤弓一的視線望向雜志,只看到一張十分亮眼女孩的照片,該怎麼形容她呢?
她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可是眼楮大大、水汪汪的,看起來靈動有神,扇扇的鼻子、有點豐厚的唇,再加上圓圓的臉,真的是挺可愛的,不過很難令人相信,見慣美女的齊藤弓一,視線會落在這種女孩子身上。
「她。」
「我當然知道你在看她啊,難不成你是在看他啊……」他揶揄的說道,手指著另一個版面,赤果著上半身的猛男。
「烏—— ——」
「別氣、別氣,開玩笑而已。」
「我認識她。」齊藤弓一沉聲說道,「這個女孩子我認識。」
「你認識?哈哈哈……」他不客氣的大笑了幾聲。「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會認識台灣女孩子啊,當然啦!我的意思是說,你周遭應該都是日本女人才是。」
「我真的見過她。」齊藤弓一認真的說道,「她……耍過我。」他的聲音听不出來是氣憤還是興味濃厚。
「耍……耍過你?這一點都不好笑。」
「我一向自認為記憶力還不錯,她一定到過日本。」他十分的肯定。
「那又如何?你一個大男人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和一個女人計較吧?這實在是有失你齊藤弓一的格調。」
「我想再見她一面。」
這真的是太意外了,他那時以為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女孩子了,沒想到他一踏上台灣這塊土地,就有了這個驚喜。
「見她?不好吧!」烏 搖了搖頭,「她可是雜志社的記者耶,你不是不喜歡曝光嗎?這麼一來,她一定會將你的照片刊登在雜志上,到時你會招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你不是說,你這次只是單純的想來台灣看看,待個幾日就走嗎?」
「計劃是隨時可以改變的,你若是不歡迎我在你這白吃白喝的話,我可以隨時收拾行李住到飯店里頭去。」他當然知道烏 不會和他計較這些小事,所以才這麼說。
「喂……你太不把我當朋友了吧,我像是這種人嗎?你高興的話待個一兩年也沒有問題。」
「謝謝。」
「不過最好是能分攤一點房貸,我總覺得房貸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一听就知道你是在開玩笑的,據我所知,你的年收入不低,買房子用貸款,只是因為那時擲銅板決定的。」
「是這樣沒錯啦!」
「嗯……反正我在台灣的這段期間,就由你來充當我的經紀人好了,你幫我向這間雜志社聯絡,指名要她來訪問我。」
「你真的要讓這間雜志社訪問嗎?」烏 再次的求證,「據我所知,這間雜志社就快倒了。」
「無所謂,我只是想再見到她而已。」
「你高興就好了……不過你為什麼想見她啊?是舊情難了嗎?還是因為她耍過你,你才想見她?」
「我心里頭就是有想見她的沖動,我想我還算得上是個君子,應該不會有報復的行為。」
「你說的話真的挺令人難以捉模的,不過身為你最好的朋友,我可以自動將你的話轉成是你對人家舊情難了,所以一得到對方的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想見她。」
「隨你怎麼說。」
「真看不出來你竟然如此的純情!呵呵,看來你還保有高中生那一面嘛!」烏 不客氣的調侃著。
「不覺得是你多想了嗎?」
「不,因為我覺得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認為我一定沒有猜錯才是。」
「你是說你像我肚子里頭的蟲?」齊藤弓一淡笑的說道。
「嘔……請別用那種會蠕動的生物來形容我,你知道我最討厭那種東西了。」他真的一想到就想吐,別說是那種蟲了,他甚至連蠶寶寶都怕。
沒想到你還是討厭那種東西。」
「別這麼說我,這就像你,永遠只喜歡吃那看起來難以下咽的納豆,而不敢吃台灣的本瓜及是豆腐一樣。」
「听起來還挺有理的。」
「不就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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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瑩、米瑩呢?」老總從自己的辦公室沖了出來,大叫著。
「老總……米瑩在洗手間。」錢小茹說道。
「如果米瑩回到位置上,立刻叫她來見我知道嗎?」他的心髒正因為興奮而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他真的不相信自己竟然會如此的好運。
「你是想削她嗎?」
「不是!」他大聲的說道,「反正米瑩回來,就叫她進來我的辦公室就是了。」在這個時候他怎麼會去削米瑩呢?她對他來說就像尊活佛一樣,他沒將米瑩供起來拜就不錯了。
「是的。」
沒多久,米瑩手中拿著一本時尚雜志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剛要坐下,錢小茹就要她進老總的辦公室。
「老總有沒有說什麼事?」米瑩好奇的問道。
「沒有,不過我幫你問了,確定他不是要削你的。」
「喔……」自從沒有采訪到日本富商齊藤弓一之後,他們整間雜志社就處于異常的低氣壓狀態當中,只要有人出了什麼紕漏,老總就像是逮到機會一樣,狠狠的削一頓,讓辦公室里頭人人自危。
「听說我們的雜志,是全國雜志銷售量的最後一名。」錢小茹再說道。
「我以為這件事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她苦笑了幾聲,不就因為賣量不好,所以才面臨了倒閉的危機嗎?「希望老總叫我進去他的辦公室里頭,不是要告訴我他要裁員,而我就是可憐的第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