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去好不好?」她可憐兮兮的說道。
「為什麼不要?」
這些日子以來,他是真的越來越喜歡杜晨瑜了,但是她始終就像個小朋友一般,讓他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她到底何時才會長大呢?
他希望從她口中听到她說出喜歡他、愛他之類的話,不過那對她來說似乎是有些困難。
「你說出你的理由。」
也許藉著這次相親的事,他可以從她口中听到一些他想听的話也說不定,殷獻的內心正期待著。
「我……我……」杜晨瑜的手絞著棉被,她要說什麼好呢?
人家她害羞……心里想的話全都沒有半句說的出來。
她想說她喜歡他,非常的喜歡他……可是、可是……就是沒有勇氣說出來。
她平常是這麼大膽、囂張的一個人,現在卻變成了一只小烏龜!
「你什麼?」殷獻問道。
「沒有啦……我只是想說……你要是去相親,兩人就這麼看對眼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呢?我是不是還要重新再找個金主,什麼事都得重頭來一遍啊?那太辛苦了。」而且,一張床三個人真的太擠了,她也沒有興趣玩三人游戲。
听到杜晨瑜的話,殷獻幾乎想狠狠的掐死她。
丙然!
要從她的口中听到一些好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想說的就只有這樣而已嗎?」
「當然了,不然你還要我說什麼?哎唷……」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殷獻的舉動給打斷了,並且發出了哀鳴聲。
「我……我警告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的……」她雖然不停的給予殷獻她自認為嚴厲的警告,但他的手卻仍一下一下的往她圓翹的臀部上拍。
「好痛啊,你為什麼要打我的小屁屁……」
她的小屁屁是無辜的啊……
「因為你說錯話了!」
他的舉動停止了,看著那被打紅的小屁屁;也許他還是太善良了一些,他要是殘忍一點的話,應該要用皮鞭打她才對。
「我哪里說錯話了啊,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
嗚嗚……她好悲情啊,畢竟她是當人家情婦的,她又能說什麼呢?金主就算是對她使用暴力,她也敢怒不敢言啊……
她頂多當個「夜夜磨刀的女人」,每天將她那把小小的美工刀磨的又光又亮,用來——割紙而已,不然她還能做什麼呢?
金主是不能得罪的啊!
她的命運就像是寒風中的小草,得被人這麼踐踏,這就是她的命啊為何她就是「水人憮水命」呢?嗚嗚……
「你以為以你這麼低的智商,可能會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嗎?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真是笨蛋一個!
不過,她是笨蛋的事,他六年前就知道了。
「我警告你唷,你不要這麼說我,不然的話……」當人家的情婦也要有一點小小的尊嚴吧!
「不然你想怎麼樣?」殷獻揚眉,他就不信她可以對他怎麼樣。
「我……我就拿橡皮筋彈你的小鳥唷!」對咩,人家她有很多橡皮筋唷。
听到她的話,殷獻愣了下隨即爆笑出聲。
「你這個笨女孩在胡說些什麼話啊……」不愧是她可以想出來的,老實說他一點都不會覺得很訝異。
「我是認真的!」她紅著臉說道。
「好啊……你要彈就彈啊……若是有什麼損傷的話,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全沒了。」到時可別怪他沒有告訴她啊。
「吱,天底下的男人這麼多,又不是只有你一個而已,我為什麼要擔心我的幸福啊……」哈哈哈,真是個好笑的男人。
「你對于我要去相親有什麼感覺?」殷獻決定不與杜晨瑜說一些有的沒有的,他直接問她的意見。
「沒什麼感覺。」她要有什麼感覺呢?她皺眉想著。
頂多是心里有些不舒坦,就像現在一樣,而且還有點難過這樣而已啊「很好。」殷獻的唇不高興的抿了起來,「就算是我多問了吧。」他從床上起身。
「等等……我還沒有問完啊,你要去哪里相親啊?」人家她還是很關心他的耶。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他揚眉。
她又不見得多麼關心這件事,知道這麼多有什麼用?
「問問不行啊!」杜晨瑜嘟著嘴說道。
般什麼嘛,人家她好歹也和他有一腿啊,問問就這麼大小聲的,講話大聲就了不起啊,現在不流行這樣了啦!
「不行。」
「地點決定了沒啊?」杜晨瑜努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再爬到殷獻身後,由背後摟住了他,沒辦法……她是個沒有「腰力」的女人,所以根本就坐不起來。
「告訴人家嘛。」她伸出了小舌頭在殷獻的耳垂上舌忝吻著。
「地點決定了,但我還是不告訴你。」
「小氣鬼!」杜晨瑜拍拍殷獻的肩,「告訴我會怎麼樣啊?」人家她就是想知道啊!
「不會怎麼樣,不過就是不告訴你。」
第八章
趁著殷獻去上班的時間,杜晨瑜第一次做出偷偷模模、鬼鬼祟祟,不像她這種大女人會做的小事。
其實,她真的也不想這麼做的,是殷獻逼她的。
誰叫他不老實一點告訴她,他何時要在哪里相親呢?
哼,他一定想要趁機甩了她吧?人家她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的。
「一定有的,他習慣將重要的事情抄在筆記本上的。」
此時的杜晨瑜在搜著殷獻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要是找得到,她就決定去搞破壞,不讓殷獻稱心如意。
「啊,找到了。」她終于找到一個小小的牛皮紙袋,外頭隨手抄了時間及地點,里面還有女方的照片。
杜晨瑜死命的瞪著那張照片——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男人就是這麼賤,對于這種美女,他們就會心猿意馬,也不想想看家里都已經有了一個這麼漂亮、足以媲美昭君再世的美女了,還想去相親!
不過……這張照片里的人好像有點眼熟,她不曉得在哪里見過。
照片里的女人約莫十八歲左右,穿著粉紅色的和服坐在椅子上,頭上則是別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越看,杜晨瑜越覺得一肚子火,她都快要氣死了。
「大膽的狐狸精!竟然敢和我搶男人,你不要活了是不是?」她瞪著照片,似乎想用眼力讓那張照片化為灰燼。
「很好,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還讓你給瞧扁了。」她口中喃喃念著。
人家她一點都不扁,好歹也有罩杯耶……是讓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她要證明一點,胸大絕對不是無腦!
「小姐,這樣不行的。」香榭咖啡店的老板為難的看著眼前的杜晨瑜。
「有什麼不行的?我可以給你們錢啊!」她拿出了她的信用卡、「不然就讓你們刷個一萬元好了。」
罷才她注意到了這間咖啡廳埋頭備有刷卡機了,而她的手頭上又沒有現金,只有用信用卡來付帳了。
沒關系!羊毛出在羊身上,到時繳錢的人是殷獻又不是她。
「可是……」
「哎唷,別可是了,相信我吧!我會為你們這家店招攬許多客人的啦,放心好了。」
她揮了揮手,據她得到的資料,今天十點整殷獻就會來這里相親了,這對她來說是大好的機會,所以她提早一個小時到這間咖啡廳,打算買通咖啡廳里頭的老板讓她充當里頭的女服務生。
問題是——咖啡店的老板根本就不敢相信杜晨瑜,在無奈之下,他只有拿了杜晨瑜的信用卡,幫她刷了一萬元之後,拿了一件圍兜給她穿上。
「這個是要別在頭發上的。」還有一頂白色的可愛小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