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冷顫。井甯往自己的身旁看去,—樊慕東正抵住自己的下巴,做出恐怖的表情。
「哇……」井甯驚叫一聲,「別過來呀……!」她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很明顯的她的膽子並不大,「禹紅……別過來呀……我是無辜的……」她的淚水開始流。「……你沒有听過‘人嚇人嚇死人’嗎?還特地裝鬼來嚇我……」那個變態樊慕東,竟然還偷親她。
心中所有的怨氣凝聚成一股怒氣,她抬起了右腳,瞄準了樊慕東穿著皮鞋的腳,用力的給他踩了下去……
樊慕東機警的移開了腳,「想謀殺我呀?」
「哼……」井甯哼了聲,偏過頭去,不看樊慕東。
「別生氣嘛!」樊慕東抱住了井甯的腰,趁機在她圓圓胖胖的隻果臉上再親了一下,剛才親她的感覺真是挺好,而且她的身子軟軟的,抱起來也十分的舒服……他在心里想道。
「做什麼啦!!變態……放手啦……」井甯低吼著。
「抱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樊慕東的手襲上了她的臀部,甚至偷捏了一下。
「好痛……你這個變態……」竟然偷模她,她轉了過身,抱住了樊慕東,對他露出了個微笑。
咦!何時變的這麼熱情了?樊慕東在心里想道。但既然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話,那又何必推拒呢?
就在樊慕東心中正得意洋洋的時候,井甯曲起了膝蓋,用力的朝樊慕東的褲檔頂了下去……
「哎呀……」毫無防備的樊慕東,‘小弟弟’硬是被井甯給輕撞了下,雖然井甯的個兒嬌小,使出的力道也不算是大,但還是令他十分難受的蹲在地上,「你……也太狠了點吧……」樊慕東苦著臉說道。天呀……他的小弟弟普幾何時受過如此的對待?而如今這個狠心的井甯竟然給了它一記重擊,他現在才二十多歲而已,會不會就此以後無法‘高舉’?
「真是殘忍吶……」
「敢……為什麼不敢?」好不容易舒服多了,樊慕東站了起身,「不過我會學會要如何的偷模,才不會被你的腿擊中我最重要的部份……」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走到了井甯的身旁,「說吧!小甯。這麼晚了,你來這里做什麼?這里警方是不準任何人進入難道你不知道嗎?」他聊起了正事。
「禹紅真的是被奸殺的?」
「沒錯!警方在禹紅的有采到男性的。」
「是嗎?」
樊慕東點了點頭,「你還沒告訴我,這麼晚來這里做什麼。」他提醒她。
「喔……對喔……」井甯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垃圾筒,「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不是巧合。」
「什麼事?」
「事實上禹紅前幾天,{誰盜書誰跟女配一樣下場}也就是遭到殺害的那一天下班時,在衣櫃里發現到一封藍色的信件。」
「藍色的信件?」樊慕東的眉頭皺了下來。
井甯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
「你懷疑我!」井甯不悅的揚起了聲音,圓圓的眼用力的瞪著樊慕東。
「不是!」樊慕東搖了搖頭,「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會知道,而且這件事警方好像不知道。」現在警方對于禹紅遭殺害正朝著感情的方向去偵查,因為禹紅在感情方面不太單純,首先受到盤問的就是內科醫師黃箋,因為根據護士所描述,他和禹紅案發當天在更衣室前的走廊發生了爭吵,而也有許多護土看到,所以警方也懷疑黃箋是否由愛生恨,痛下毒手。
但是黃箋則指出,他那天下班後,因為受到禹紅嫌棄而有些難過,剛好朋友找了他去玩幾圈麻將,由于不太會玩的關系,他那天還輸了兩、三萬,而那天晚上和他一起玩麻將的朋友也都幫他做了不在場證明,所以黃箋便洗刷了嫌疑。禹紅便將那封信揉成一團丟入了垃圾簡里,當時大家都並不是很在意那件事了,只是沒想到隔天清晨禹紅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那為什麼警方問的時候,你沒有說?」
「拜托……這種小細節很少人會記得的,你看那天在場的有那麼多護士,有誰記住這件事了?難不成我現在還記得我那天吃過什麼樣的便當、喝過什麼樣的飲料嗎?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的。」
「那照你這麼說,清潔工如果沒來倒垃圾的話,那封信應該還在垃圾簡里羅?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做什麼?而且這里又陰森森的。」她嫌惡的看著樊慕東。
樊慕東看了她一眼,拉開一旁的櫃子。
「戴上吧!」樊慕東遞了一付透明的手套給井甯。
「做什麼?」井甯有些不解的問道。
「小白痴,你這樣翻垃圾筒會留下指紋的。」樊慕東笑道,自己也戴了一付透明的手套。
「對喔……」她怎麼沒想到呢,戴上了手套,她和樊慕東一起蹲在垃圾筒旁邊開始的找尋。
「怎麼沒有……」井甯邊翻著垃圾筒授說道。
「應該在的,如果照你所說的話,垃圾筒里還有這麼多的垃圾,那天清潔工應該沒有來倒垃圾才對。」
「是呀……應該在的呀……」
樊慕東的手撥到了一團皺巴巴的紙,他用手電筒照了下,果然是藍色的。
「是不是這個?」樊慕東間道。
「我看看!」井甯從樊慕東的手中接過了那團紙,攤了開來,果然是個藍色的信封,還有一張同樣是藍色系的信紙。
「敵暗我明,得小心一點……」
「那這封信要不要拿給警方?」
「不用!」樊慕東搖搖頭,「我們自己查就好了。」樊慕東取下了手套,「這麼晚了,要不要去地下室吃個東西?」
「好哇……」井甯點了點頭。
第三章
距離上次與樊慕東一同尋找那封信已經過了一個月,而這一個月里也沒有再發生任何事。
雖說大家已經比較不害怕了,但是由于案件尚未偵破,所以生更衣室仍舊遭到了警方的封鎖,因此院方將女性的更衣室換到了二樓。
而女更衣室里,又再度的傳來了吱吱喳喳的聲音。
「沒想到禹紅竟然會死的這麼慘……」
「是呀!」
「都是禹紅和男人的關系不清不楚……」
「你們懷疑是誰做的呀?」
「警察懷疑是黃醫師耶……」
「不可能是他呀……」
「不過禹紅兒然會是被奸殺,還被塞入衣櫃里……」
「唉……為什麼不能盡快的找出凶手呢?真是無能!讓我們每天活在恐懼之中,政府不是有讓人民免于受到恐懼威脅的責任嗎?我怎麼發現我每天都活在恐懼之中呢?」
「別說了啦……」好不容易井甯終于開了口,「現在醫院里簡直就像是布下了天羅地網一樣,還怕那個凶手嗎?」她會這樣說主要是要安撫她們的心緒,其實她早和樊慕東都猜到了凶手是醫院里的人,但就是不知道是誰。
「哦……說到這里,我覺得除了樊先生外,那位閔先生也很帥耶!不過就是冷了點,像是冰塊一樣。」
「對呀!」
「好啦……不要再聊了……」井甯向她們揮了揮手,打開了自己的衣櫃,發現有一封同樣是水藍色的信件平放在她的衣櫃里。
「沒……沒什麼……我突然想等一下再換!」井甯硬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仿佛沒發生什麼事一般。
「那就好。」護士們點了點頭,「那我們先走了。」
「喔……好……」井甯點了點頭。
看著她們走了出去,井甯才打開衣櫃取出了那封信,雙手顫抖的打開了它。
井甯︰
原本我是想殺你的,但由于風聲實在大緊了,所以暫時打消了主意,不過你實在是太多事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趁現在可以享受人生的時候,快點享受吧!你的命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