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朝臉色鐵青,他大步的走出辦公室,不行!他得好好的向聘語解釋清楚才行。他在心理想道。
「我去找雲澄澄。」樊慕東跟著走了出去,他得想想辦法才行,以免雲澄澄被憤怒的厲朝給殺了。
「那只剩下我們而已,我看我們也走吧!」楊雲深說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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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找不到聘語的厲朝,開著車到了聘語所租的小套房前。
「先生,你要找誰?」一名年約五十的婦人說道。
「我找住在這間套房的喻聘語。」厲朝說道。
「喻小姐一個小時前和我退租了,她說押金給我,拿著自己的衣物就離開了。」
走了?「那她有沒有說要去哪里?」
「嗯……」厲朝點點頭。頹然的走回車上,她不信任他……打算不告而別了,他永遠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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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秘書,你為甚麼要這麼做?」樊慕東問道。
「副總裁,你在說甚麼?我怎麼完全不懂?」雲澄澄裝蒜。
「你懂的不是嗎?」
「副總裁,如果你沒有別的事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我還有事情要做。」
「我勸你還是坦白說吧!不然等朝回來的話我也保不住你。」
雲成成的手在辦公桌下絞得死緊,「我說過沒做就是沒做,要我說甚麼?」
「既然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只好將話講明了,公布欄上的東西不是你貼上的嗎?」
「當然不是!」雲澄澄有些心虛的回答。
「不是?」從電梯里走出的厲朝大步走向雲澄澄,」她離開我了,你知道嗎?就因為你!」厲朝吼道。
雲澄澄有些害怕的縮了子。
「朝,夠了,你嚇到她了!」
「嚇到她?」厲朝的唇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他轉頭看向樊慕東,」我現在是恨不得殺了她。」他的雙手握拳,額上的青筋暴露,很明顯的,他正極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因為怒意而捏斷她的脖子。
「是!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們知道我有多討厭喻聘語嗎?」雲澄澄拉高聲音,」入學時,校長表揚了她、在學校每科都剛好考六十,但是全班沒幾個人能及格的會計她卻每次都考滿分、老師夸的不是我全是她!」
「甚至連進公司都是靠美色,真是不要臉!好不容易讓我找到機會了,為甚麼不狠狠的出這口怨氣、靠美色德來的職位那也就算了,還不要臉的誘惑你,你是我先看上的!」
「夠了!」厲朝用力的甩了雲澄澄一巴掌。
「沒有人可以靠美色進」躍奇」的。」樊慕東沉聲說道。
「沒有?別享用這個借口搪塞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筆試考了八十五分是吧?她考了九十,考卷還留著。」
「不可能的。」雲澄澄用力的搖著頭。
「你都沒想過她是你的同學嗎?這種傷害她的事你怎麼做的出!」厲朝的聲音有些微顫。」我要讓你知道後果!」
「你想怎麼樣?」雲澄澄害怕的看著厲朝,」這是有法治的社會。」
「」法治」?」厲嘲笑了,」等你嘗到後果你就知道」法治」兩個字在我的眼中算甚麼了。」
「慕東,告訴公司職員,要是將公布欄的事說出去的話,一律革職!」厲朝下著命令,」至于你,就讓你嘗嘗聘語那時的痛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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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聘語按著喻嚴在台灣的住所的門鈴,在看到喻嚴後,所有的淚水全流了下來,她撲進了喻嚴的懷里痛哭。
「怎麼了?」喻嚴抱住聘語,關上了門,帶著她道客廳的沙發坐下。」怎麼哭成這樣?」他溫柔的問道。
「我……懷孕了……」
「孩子是誰的?」喻嚴的眼光冷了起來。
聘語搖了搖頭,」他不會要我們的……」她哽咽的說道。
「打掉!我帶你去找醫生。」喻嚴正要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時,卻被聘語給制止了。
「不要啊……」
「你還那麼年輕,不可以生下它。」喻嚴冷凝著臉。
「求你……哥……」聘語跪到地上,」從小最疼我的就是你了,求你……」
「聘語,你這又何苦呢?」喻嚴扶起了聘語,」他都不要你了,你還傻傻的替他生孩子,打掉它,哥哥幫你找更好的對象。」
「不!」聘語猛搖頭,無助的看著喻嚴,」求你不要……」
「好吧!」喻嚴勉強點了點頭,」你就住在我這里吧!我會說服爸媽的。」
「謝謝……」
「你的行李呢?」
「在門口。」
「我去拿進來好了,你有了身孕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了!我就知道哥哥你最疼我了。」聘語這才破涕為笑。
「不哭啦?」喻嚴取笑的說。
「我才不哭呢!」聘語撒嬌的說道。
「誰剛才哭得像小白兔一樣?」
「那個人當然不可能是我嘍……」聘語吐吐舌頭。
「真是厚臉皮。」
「謝謝夸獎。」聘語點點頭。
「我帶你去你的房間。」喻嚴提起了聘語的行李,走進了另一個房間里。」你以後就住這個房間吧!浴室也在這里了。」
「要不要付租金?」聘語問道。
喻嚴的眉頭皺了起來,」你付的話我就收。」
「那我省下來了,以後吃住就全都靠你了。」
「放心!你們母子都靠我也沒關系,我不會被你給吃垮了。」喻嚴模模聘語的長發。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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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看來你是真的惹怒我們總裁了。」楊雲深搖著頭,」你只有二十歲是吧?」
「你們想怎麼樣?台灣是有法治的國家。」雲澄澄看著樊慕東、楊雲深及閔籬,身子不停的往後縮。
「瞧她那付白痴樣,她大概不知道籬以前是混地下幫派的。」但是它現在還是在混幫派呀!
「這也難怪了,她只有二十歲而已嘛!」樊慕東說道。
「膽子真大。」
「朝想怎麼做?」閔籬問道。
「想听真話還是假話?」樊慕東打去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楊雲深給了樊慕東一個白眼。
「朝想殺了她,將她的尸體丟入海里喂魚。」
「天呀!真的?」楊雲深一臉同情的看著雲澄澄,」你完了……趁現在還可以看到今天的夕陽時,你就多看一點吧!」
「你們別嚇我……」雲澄澄的牙齒不停的打顫,」你們一定只是開玩笑的吧?」
「當然不是。」樊慕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為甚麼你的心眼會這麼壞,任何女孩子遇到那種事,都不是自己願意的,而你卻做了這麼才忍的事,讓聘語成為公司員工茶余飯後的笑柄,如果她太鑽牛角尖的話,她可能會自殺,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的忌妒心太可怕了!這樣傷害她,你就滿足了嗎?你不會感到良心不安?」
听了樊慕東的話,雲成成的淚水不停的流了下來,」我是看不慣她那種個性……不想讓她再留在公司……」她哽咽的說道。
「在發生那件事之後,她的個性還能隨和、爽朗、樂觀,你知道這要花多少時間去做心理建設嗎?報告上寫了,她剛移民到美國的前一個月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到了晚上還被惡夢給驚醒,足足看了兩年的心理醫生。而你太自私了,眼中只有自己,甚至不惜傷害他人來達到自己的滿足。」
「慕東,別跟她廢話了。」楊雲深揮了揮手,萬般不屑的看著雲澄澄,小小年紀心機就這麼重、心眼那麼壞!
「對……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雲澄澄哽咽的說道。
「事情已經發生,你對不起也沒用了,畢竟傷害已經造成了。」樊慕東嘆了口氣,」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放過你,因為這是朝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