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大魁梧的鐘離奔弓邁步一跨,便逼得她狼狽的後退了一大步,並且明顯感到這房間似乎變得狹窄。
明明是很寬敞的房間,他卻使得空間變得擁擠,空氣變得稀薄。
這男子的存在感太過于強烈了!
「對我的身體狀況有疑慮,大可直接問我就好,嗯,不用問也可以,反正妳馬上就能『親自』了解個透徹了。」
看妳這只張牙舞爪的小白貓還能嘴硬多久?鐘離奔弓心里有趣地暗想著。
他故意噙著邪肆的笑容又向她跨近一步,立即見她急忙地退後了一步。
「你……我……」她囁囁嚅嚅地說不出個完整的句子來。
秋淡月緊張得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些什麼。
她極不善于應付男子這種流氣的賴皮態度,況且,在族人的照顧下,接觸過的人不是愛護她、教育她、否則就是遠遠地暗戀著她,她又哪會有任何遇到像鐘離奔弓這種人的機會呢?是故,她講話難得結巴了起來。
「妳不是有什麼魂飛魄散的玩意要拿出來吃嗎?那玩意是妳吃還是我吃?」鐘離奔弓挑高一眉,以流里流氣的語調問著。
明明已經知道圓圓交給秋淡月的藥包,就是幽影族大夫研制的催情聖藥,但他就是想逗逗眼前這只已經窘紅了頸子的小白貓。
「你不行時就給你吃,我不行時就我吃。」
在心里不斷地提醒著自己,她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被嚇得掉淚的蠢姑娘。秋淡月鼓起勇氣佯裝出驕變的口吻,一字一句清晰地回答著。
「雖然妳說我不行這是絕不可能,但妳不行是什麼意思?」鐘離奔弓以拇指和食指搓搓下巴,語帶莞爾地問著。
「就是……我因為受不了你而暈倒時,我可以吃了藥好繼續忍受……」你的蹂躪!
這四個字秋淡月自認厚道地沒說出來,但她那雙晶燦的瞳眸,可是毫不掩飾的說出她心里的話。
精銳的星眸直視了她好一會兒,鐘離奔弓再也忍不住朗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他雙手環住腰月復,笑得張狂。
瞪著高了自己一個頭的男子,秋淡月被他的笑聲激起不悅的感覺,她略略拔高音量問道︰「喂!你笑什麼?」
鐘離奔弓止住了笑,一臉興味的說︰「妳想的『妳受不了我而暈倒』和我所想的『妳受不了我而暈倒』,絕對是相差十萬八千里的大不相同。」
「你在說什麼呀?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她听不懂他話里的含意。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徑以他那雙狹長並蘊著熾熱光芒的眸子鎖住她。
她被他倏地轉變的眸光看得寒毛直豎,心中涌現一股緊張不安。
「你……你要開始了嗎?」
「嗯。」眼前的俏人兒看起來是如此的芳香嬌甜,此刻鐘離奔弓的眼底、心里、周身,全竄起了火舌般的熱度。
「好……好吧,反正早晚都是得做。那你先去吹熄燭火月兌了褲子,我也會月兌了的衣物躺在床上等你,快點做完我好早點睡覺。」秋淡月點點頭同意著,也覺得是時候了。
她捏捏掌心里的藥包,想著這藥幸好是用油紙里著,要不,這會兒怕不早被她手心的汗給浸濕了。哎呀,糟糕,竟然忘了問這魂迷夢醉散是要做之前的多少時辰吃?還是做一半再吃?做完後再吃又好象不太對……「什麼?妳剛才說什麼?」
這只看起來可口,實際上卻可能很笨的小白貓,以為他是畜生嗎?月兌了褲子就做?
「啊,你也不會嗎?還要我教你?」
這人不是花名遠播的嗎?難不成都是浪得虛名?
完了,季嬤嬤說得含含糊糊的,她也听得迷迷糊糊的,這下子兩人都不會,該怎麼辦才好?秋淡月慌得不知道該如何教鐘離奔弓,因為她也沒有經驗呀。
第二章
「好吧,我承認我是不怎麼懂,就請妳教教我吧。」
鐘離奔弓若是之前沒下定決心要將秋淡月娶進門,此刻也已經暗地里發誓,非讓這只美麗又可愛的小白貓戴上他鐘離家的長媳玉佩不可。
因為光是與她的幾句對話和她的反應,就已經讓他明白他們兩人未來日子的相處,會是多麼的精采有趣了。
「嗯,你等等,我想一下。」秋淡月神情認真嚴肅地說著。
罷才他還油腔滑調的登徒子嘴臉,現在卻換成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她只好認真地回想著季嬤嬤所說的每一句話。吹熄燭火,月兌下內著,躺在床上,閉上眼楮。
就只說了這些呀,季嬤嬤說接下來鐘離少爺就會完成,只要她放松身子忍一忍痛就好了。
秋淡月因想著心事,目光顯得迷蒙。鐘離奔弓被她的美麗震撼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狹長的眼里燃著熾熱的情焰。「妳想好了沒有?」他聲音粗嘎的問。
她輕輕地搖了搖螓首,一股淡而不膩的天然體香,燻染了兩人之間所有的空間。
就在身形甫動的剎那,鐘離奔弓相信自己在秋淡月面前時果真是頭野獸。
因為他已在瞬間將她往後撲倒在厚軟的床鋪上了。
***
「你……你還沒熄掉燭火。」勁指一彈,滿眼黑暗。
「你……你還沒月兌掉褲子。」嘆息的溫熱薄唇,抵住因緊張而冰涼的軟唇。
等等,季嬤嬤沒說要親嘴的呀,啊!他怎麼把舌頭伸過來了呢?還一直吸吮著她的舌頭,不會很奇怪嗎?秋淡月滿腦子都是問號。
呃,他唇舌的味道不討人厭,可是她的頭怎麼一個勁的直發昏呢?喔……她快喘不過氣來了……「小白貓,妳要記得喘氣。」
黑暗中,傳來鐘離奔弓氣息略顯不穩的溫厚嗓音。
「你……你怎麼模我的胸口?」
深吸幾口氣,秋淡月模索著要移開撫著她胸房的大掌,卻遭到拒絕。
簡宜是要沁出水來的膚觸,這小白貓當真是水生成的!
鐘離奔弓再度輕輕嚙咬著她的粉唇,迫使她不得不停住絮絮叨念的小嘴,讓他將需索的熱舌探進她的小口里翻騰,就在她又快要喘不過氣來時,他順著她的芳香檀口,一路經由小巧的耳廓、下巴,來到白皙的細頸。
「你別舌忝我的臉,好癢的,啊!別……別咬我的耳朵……也不要啃我的頸子……」
鐘離奔弓大掌探進她松開的衣襟里,扯下滑面綢兜,粗糙的指摩擦著細致似能出水的飽滿高聳,溫熱的薄唇緊跟在厚實的掌心,一路往下吻移。
在黑暗中治眸,天生夜眼的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半果的她竟然是如此的美麗,傾城脂玉也無法比擬的美麗。
著魔般的熱掌,又愛戀不已地撫上她豐滿的凝脂,炙燙的指尖拂過每一寸,見它逐漸泛起赤櫻色澤,他迫不及待地將頭顱埋進她的胸口,吮出一朵朵屬于自己的記號。
「別……別這樣……」
秋淡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喘不過氣來,也不明白自己的手腳為何會軟得使不出半分氣力。
她在心里早已做好萬全準備要接納鐘離奔弓,但卻不知道他竟是以這種讓她渾身似火在燒灼般的方式來進行。
她害怕這完全陌生的情潮,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僅能本能的任吟哦輕輕地自口中逸出。嬌聲輕喘催動了鐘離奔弓益加狂熱的火焰。
瞪大雙眼,她嚇得馬上夾緊雙腿,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將手觸及她最私密的地方,要懷孩子不是該用……用「男子小解的那里」的嗎?
「別怕,身子也別繃得這麼緊。」
鐘離奔弓蠱惑又低沉的嗓音,令她著迷般的信任他而松軟了身軀,任憑他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