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他們竟然打斷了人家的好事?這下子肯定等著被剝皮了。不過,
他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讓他們擔心得要死,結果卻是在這快活?
嘖,真是太過分了!枉費他們這麼認真的在為他擔憂。
第六章
將毛毯全數包覆在她身上,伊凡。金則是套回先前穿在身上的休閑褲。
確定兩人都沒有走漏任何春光後,他把呆若木雞的她抱坐回沙發椅上。
「好了,誰要先開口?」銀眸掃去,他喚回被定在門前的三顆人石。
三顆頭僵硬的頭先半轉再半轉,最後終於正面迎向面色鐵青的伊凡。金,但沒人敢開口。
「說話啊!全啞啦?」沉聲低喝,伊凡,金半眯著眼,銀眸直射向擅闖的三人組。
氣氛僵凝,三人頭垂低低,不大敢正視老板那雙銳利的銀眸。
「古柏?」好,都不開口是吧?伊凡,金不耐煩的開始點名。而,首當其沖者,便是身為左輔的古柏。
「我、我是幫你送東西過來的。」被點名的人,俊美的臉上頓現陰霾。
「送個東西,需要三個人?」銀眸半眯,送上冷笑。「怎麼?你是搬了整棟屋,還是把家當都帶來了?」
「呃,那倒沒有。」伊凡。金的冷笑,讓古柏看得不禁渾身發寒。「老板,很抱歉。」
好吧,好漢做事好漢當!門是他踹的,所以罪就由他來擔吧!古柏低頭懺悔,頗有受死的決心。
「抱歉?來得及嗎?」唇一撇,冷聲一笑,伊凡。金賞眾人一記白眼。
又是一陣尷尬的靜默,伊凡。金不耐的擺擺手,決意不再追究。
「說吧!什麼事?」左右手外加「殺神」,三人連同出現,該是有要事相商才是。
「事?」側首往後望去,古柏看著另兩名同伴,而後三人回以伊凡。金一臉的茫然。
其實,他們來,只是為了想確認主子真的沒事!而看到剛才那一幕後……他們只覺得自己來得有點蠢!
「這意思是——」銀眸進出冷光,伊凡,金冷眼狠瞪。「沒事?」
「……」三人左瞄右看,同時選擇噤聲。
「好,真好!」兩掌一打,伊凡。金笑了,笑得猙獰且陰冷。「你們是吃飽太閑,所以全都沒事可做?」
「噯,怎麼這麼說?不過是想親眼確認你是否安然,你何必發這麼大火?」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那人正是殺神——荒木史也。
「誰要你多嘴?」冷眼一瞟,斥責聲並非來自伊凡。金,而是出自於古柏的口。
「是啊,可真多嘴。」送上一抹訕笑,伊凡。金斜睨著被罵的人。
「喂!你客氣點!我又不是你組織里的人,不要對著我擺出不可一世的囂張嘴臉!」荒木史也不悅的冷眼瞪回。
「你才給我客氣點!」一掌揮去,古柏直接搗住荒木史也的嘴。「你給我出去做苦力,這兒還輪不到你這組織外的人出聲。」
「喂!我一個人搬啊?」被直推往門外的荒木史也可不甘願了。
「你是搬還不搬?」送上一記狠瞪,古柏傲然的抬高下巴,絕美的臉蛋看得人痴迷。
「搬!我搬!我怎麼敢不搬?」面對愛人那張美顏,他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最終只能模模鼻頭乖乖做事去。
荒木史也哀怨的背過身去,古柏卻是不自禁的笑開了美顏。搖搖頭,收回跳月兌的思緒,他連忙反身回到主子跟前。
「你差他去搬我的東西?」眉一挑,銀眸里閃著笑意。
「無所謂,反正他閑閑沒事。」古柏不以為意的撇唇回應,眸里有著淡淡的甜蜜愛意。
「可憐!」輕笑著搖頭,伊凡。金頗同情那家伙。
揚名國際的第一殺手,竟淪為免費提供勞力的挑夫?這事,大抵很難有人想像得到,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他自找的。」古柏輕一聳肩,還是不以為意。「不說他了,還是言歸正傳吧!」
想撇開這不必要且私密的話題,豈料一旁的人猶在陣陣竊笑。眼一瞟,古柏冷眼看向隨行而來,卻始終沒出聲的同伴——「雷門,很好笑嗎?」
「呃?咳咳!」突然被點到名,笑聲頓地卡住,雷門險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沒事沒事,言歸正傳很好,就言歸正傳吧!」抱著隨身提箱,雷門趕忙閃到伊凡。金跟前。
「老板,麻煩把手打開。」打開提箱,里頭擺滿的是各式藥罐及急救用口叩。
「你就為這而來?」伊凡。金擰緊眉心,但還是配合的攤開兩手。
「我得親自確認,才能知道你是否真的沒事。」雷門是他的右弼,也是組織里的特屬醫師。當然,他的功用絕不會只有這一樣。
「不過是些小傷。」薄唇一撇,伊凡。金直覺他們太過大驚小敝。
「小傷口,有時也會要人命。」雷門專注的檢視著主子身上的傷。
不過……旁邊那位小姐沒事吧?瞧她整個人埋在毛毯里,然後一動也不動的蜷在那兒,她該不會是悶暈在里頭了吧?
「那你呢?」眼一調,他看向已經站立在自己跟前的古柏。
「我是特意來看你的。」雙眼直盯在主子身上,古柏不禁略微眯起了眼。
「雷門。老板的情況怎樣?」
「沒事!只有兩道刀傷,其他的只是刮傷。」采手取出一罐小藥盒,雷門細心的為主子涂抹著傷處。
「傷口深嗎?」看著主子陶前那兩道交錯的痕跡,古柏非常明白那是誰的杰作。事實上,那不是刀傷,因為殺神使的是劍。
「古柏,不需要問得如此詳盡!說到底,他終究幫我演完了這出戲。」伊凡。金沉聲說道。
不是刻意要幫誰說話,只是不希望古柏想太多。再說,怎麼算,也是他欠那家伙一次人情,所以為他說句公道話也不為過。
「是!」明白主子是在為誰說話,古柏只能乖乖閉嘴。
「老實說,以那家伙的身手,只制造出這些傷算是客氣了。」清理完傷口,雷門也接著插話。當然,他也不是想替誰辯解,只是實話實說。
「老板,藥膏留著,記得早晚都要涂。」將自己研制的獨門藥膏放到矮木桌幾上,雷門邊收拾東西邊交代著。
「嗯哼。還有事?」點點頭,伊凡,金再問。
「沒有。」兩人站回同一陣線,而後同時搖頭。
「一切都很順利?」雖然對屬下們的辦事能力很有信心,但做主子的還是得關切一下進展。
「如你所測,他又搭上了俄羅斯那條線。」神色一凜,古柏嚴謹的報告著。
「他可真是堅持。」銀眸一黯,伊凡。金冷聲笑道。「那,後續事項都安排好了?」
「全安排好了。」兩人同時點頭,神情異常嚴肅。
「這次,我會讓他了解什麼叫作‘死心’!」薄唇略微往上挑勾,展出了抹邪魅又冷絕的笑顏。
這次,他會讓那老家伙明白,以前擋他財路、礙他事都只是小意思,因為他真正想做的是要讓他——死不暝目!
肅殺之意才剛竄起,大門那頭卻傳來不悅的叫吼聲,登時將室內的肅穆氣氛全給揮散開來。
「喂!你們別太過分,好歹也多個人手來幫忙吧?要死了,只是要裝死裝一陣子,有必要拿這麼多衣服嗎?」
右肩扛著吊滿衣物的活動式衣架,荒木史也想進門,但卻被卡在外頭,他不由得更加火大的碎碎念了起來。
「真是夠了,又不是參與盛會,搞這麼多行頭做什麼?隨便穿穿不就好了……」
眼一調,眾人同時望向正在發火叫囂的荒木史也,這一看,所有人全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試問,有誰看過第一殺手這麼遜的?只要改個方向,他就可以順利進屋了,但他卻一直卡在門外,這拙樣叫人想不發笑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