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怎樣?」門外人滿臉錯愕,只能怔怔的瞪著那扇門看。
「怎麼辦?」側過首,曾認真看著一樣愕然的郝孝。
「不知道……」被女兒趕出來,對郝孝而言是一大打擊,所以他現在腦子是呈現罷工狀態。
「唉,算了,還是回去問老婆吧!」既然大家都想不出法子,那就回家去找太座商量吧!不然他們還能怎樣?
拍拍郝孝的肩,曾認真擁著還在打擊中的他一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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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了他好久好久,才終于等到他回來……
這話听來極為心酸,但他卻是欣喜萬分,因為這代表她的心里一直有他!
一股暖流涌向心頭,上官徹現在心情極好。
好吧!看在她這麼在意他的份上,他願意無條件的忍受她的掃把功力。
不過,這種時候,她來他這……不太好吧?
先前大白天的,兩人在同一間房,都能教人誤會,更何況是現在這種入夜時分?
他是無所謂,但她也能無所謂嗎?上官徹望住那道猶背對著他的身影,等待她轉過身來。
但郝如意卻一直貼在門上,久久都沒有動靜。因為她還在想一個問題,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要怎麼開口啊?
後!她好象有點太沖動了哦?可是,她就忍不住要這麼沖動嘛!現在要怎麼辦?她總不能一直背對著他啊!
這,唉,不管了,她今天是決意要豁出去了!倏地轉身,郝如意一雙小手因為緊張而捏成拳,然後仰高頭,望著也正看著她的上官徹。
「你(我)……」非常有默契地,兩人同時開了尊口。
「你(你)先說!」這次,他們還是很有默契。
沉默瞬間侵襲,兩人四目相對,彼此都在等待對方先出聲,結果就變成是兩個人都沒開口。
久久,上官徹似是受不了這樣的靜寂,于是出聲打破了這陣沉默。
「你想跟我說什麼?」走回原先的座位坐下,上官徹問她。
「我……你為什麼突然搬走?」郝如意本來還在思索該從何說起,但嘴巴卻是受不住避制的直接沖出這麼句質詢。
嗯,有點沖哦?她這氣呼呼的質問樣,跟以往那無辜的小可憐樣,可真是差上十萬八千里,難道這就是十年沒見的差異?
不過,他倒比較喜歡她這模樣,看起來俏皮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欺負一番!
「你很在意?」平常都是讓她牽累,現下要是能逗逗她,倒也能平復一下受了許久的怨氣。
嗯?逗逗她,不過分吧?畢竟他都被她害了這麼久,現在能回個禮……也算是為自己報仇。
「我當然在意!要是不在意,犯得著為你傷心傷神又失魂落魄嗎?」郝如意氣呼呼的瞪著上官徹。
上官徹笑得很不在意,郝如意卻是看得非常生氣!而,這一氣起來,她說起話來可就又急又沖又格外的順口。
「哦?」眉半挑,唇含笑,上官徹笑得很惡質。「你為我傷心傷神?還為我失魂落魄?」
這種話,換作是別的女人說出來,他肯定會很不給面子的直接吐槽回去,但因為是她說的,所以他接收的分外開心。
「你!你干嘛笑成那樣啊?我是很認真的在跟你說話耶,你就不能認真一點的回答我嗎?」看見那樣的笑臉,郝如意氣得直跳腳。
「好,我會認真!那,你希望我說什麼?」端出了正經八百的神色,上官徹很刻意的正襟危坐。
以往都是他被氣到跳腳,沒想到今天終于換人跳了?呵——
「說你為什麼突然不見啊!」他是聾了還是重听啊?直到現在,她也才提一道題,而他竟然還給她裝傻?
郝如意氣到不行,上官徹卻是樂得很。完了完了,他看他啊,真是病到沒藥可醫了,對她,他似乎愈來愈著迷、愈來愈愛戀了……
不論是她帶衰他時所擺出的無辜表情,還是現在這氣到漲紅臉的可愛模樣,都讓他感到格外心動。
唉,真是悲情,他竟然會戀上這麼只笨掃把?
「說啊!你說啊!你干嘛不說話?啊——」等了老半天,那頭卻還是沒說上半句話,郝如意氣極的一鼓作氣沖上前,結果這一沖,就把上官徹連人帶椅的給往後撞倒了。
「喔——Shit!」後腦狠親上地面,上官徹痛得齜牙咧嘴。
真是服了她!怎麼每次見面,都一定會發生類似的慘劇?而他……
唉,天大地大,為什麼偏挑上她來動心?這真的是自找罪受,怨不得天也怨不得地,只能怨自己了。
「對、對不起!你沒事吧?」郝如意沒想到會變這樣,她真的覺得好抱歉!她不是故意要撒潑的啦,她只是……只是氣不過嘛!
噯,剛才那撞擊聲好響哦,不曉得他要不要緊?郝如意著急的想探看他的情況,但卻沒注意到兩人已經貼得很近。
此時的景象其實挺曖昧的,只見上官徹還坐在椅子上,但椅背卻是平貼于地面,郝如意則是壓在他身上。
沒事?沒事才有鬼!他後腦勺痛得很,她還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而那專屬于她的淡淡幽香又竄進他鼻間……
穩住穩住,千萬要鎮定,他不可以隨便亂來!
「你,你先起來!」用力吞咽下哽在喉中的唾沫,上官徹發現自己的呼吸已經開始不穩了。
「可是你……」郝如意還在他身上爬,因為她想看看他後腦的傷勢。
「不要再動了!」上官徹粗聲警告,氣息更加混亂了。
要死了,她動就動,那只腿干嘛在他大腿內側附近摩蹭,她不曉得這樣很容易出事嗎?
還有,她該死的貼他這麼近干嘛?她難道不知道她的胸部整個都貼在他臉上了嗎?就算她的胸部沒有很大,但……還是會讓人有遐想啊!
「可是……」郝如意又動了一下,半撐起身,兩手撐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左腳膝蓋則是不經意的輕抵在他兩腿中間。
嘶——深吸了口氣,上官徹覺得理智正處于潰散的邊緣。
「怎麼了?很痛是嗎?那我……」噫?奇怪了,膝蓋那里的感覺怎麼怪怪的?大眼兒往下一飄,郝如意不免瞠大了眼。
「拜托,你先起來再說!」還看?再看就要出事了!
「你,那那那……」天吶,好慘!肯定是剛才那一沖,不小心讓她給撞到了,要不然怎麼會腫成這樣?
「不要再看了!你、快、點、起、來!」咬牙,某人的忍耐已達極限。
「真的很痛嗎?那怎麼辦?我……」粉唇輕咬,郝如意很擔心,但卻不知道要怎麼幫他?
她很想幫他看看傷得怎樣啦!可是那里……哎喲,她會不好意思啦,她畢竟是女孩子家,哪敢看他那里啊?
「郝——如——意!」上官徹大吼著。
瞧瞧她,還一副驚慌無辜的眼神?而那美麗紅潤的嬌顏,那柔軟漂亮的紅唇……真是教人不心動也難!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此等誘人佳肴,哪還能定下心性?更何況,那還是自己中意的對象?
不,他放棄了,他放棄保有理智,決定放餓狼出閘——大啖美食去也!
霍地,大手一揚,上官徹把住她後頸,將她整個人往下壓,薄唇緊密的貼上那令人著迷的紅唇。
呃?他他他……他在做什麼?她是在作夢,還是他真的在吻她?驚嚇過度,郝如意全然傻住,直瞪住眼前那張特寫面孔。
「閉上眼楮!」嘖,這女人真沒情調!哪有人接吻,眼楮還瞪得大大的?而且真不是他要嫌,她的吻功有夠差……嗯,應該說毫無技巧可言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