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還欠你‘演出費’啊。」她的反應真的令他感到新鮮好玩,頓時高見霧人的玩性大起。
「不用了,我只是隨口說說的,你不用太認真。」這家伙怎麼這麼難纏。
「那可不行,高見家的家訓明白揭示——做人得懂得知恩圖報。既然你不要我用身體回報,那不如到我家去做客幾日,讓我好好的招待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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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剛剛那個不是在幫你,其實是我自己也受不了朋友的疲勞轟炸,所以才會跟著你一塊演戲的,你就不用太在意了。」
拜托,放過她吧,閉思櫛差點申吟出聲。
「哦?」
「是真的,你剛剛不是也听到她們說的話了,所以我只是在幫我自己,你千萬別記掛于心,就這樣了,後會無期…•」
還是快點跑吧,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她再不快點落跑,恐怕會被他克得死死的。開什麼玩笑,她可不想輸在一個男人手上,那多沒面子啊。
「慢著,我說過,不可能後會無期的。」
斑見霧人在她轉過身要閃人之前,已自她身後將她抱個滿懷,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放開、放開啦,光天化日之下這樣按摟抱抱的成何體統!」
為什麼他的力氣該死的這麼大,她根本就逃不開他的懷抱,真是丟臉到極點了。
「可惜我並不打算放開你耶,你說怎麼辦?」
這個女人的反應真的是太好玩了,他決定把她帶回家,讓家里的人認識、認識。
「可惡,你別再玩了好不好?咱們又不熟,你喜歡玩就去找那些肯跟你一塊瘋的女孩,別來戲弄我啦!」
「你剛剛不是還警告我別亂玩的嗎?」對于她的掙扎,高見霧人完全不以為意。
「我又不是你爸媽。誰管你是不是去玩到爛、玩到死,你放手啦!」
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有空去當感化他的救世主?
「這可不行哦,我都決定听你的話‘改過向善’了耶,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你要改那當然好啊,可是為啥我要負責任?」
閉思櫛停下了掙扎,不解的望著高見霧人。
「因為……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所以我現在對別的女人沒興致了,那你理所當然的要負起責任,不是嗎?」高見霧人理直氣壯的說著完全不合理的話。
「你說那是什麼鬼話?!」這是哪國狗屁不通的道理啊?
「NO、NO,我說的從頭到尾都是人話。」高見霧人正經的糾正著氣極了的閉思櫛。
「我不管你那是什麼論調,但是我警告你,別再拿我開玩笑了,我真的沒有閑工夫陪你玩,你去找別人好不好?」
哦,可惡,她閉思櫛向來是以冷靜聞名的,為什麼這回會亂了陣腳?而更可悲的是,她居然還得用哀求的語氣求他放過她,真是太丟人現眼了。
「我拒絕。」
斑見霧人爽快的否決掉她的一線希望,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他另眼相看的女人,因此不管她怎麼想都好,反正他就是不想這麼輕易地讓她消失在他眼前。
「你到底想怎麼樣啦?」閉思櫛掙扎的累了,索性惡狠狠的瞪住那張一臉皮皮的俊容。
斑見零人回她更深的笑意,原本想繼續與她抬杠下去,不過卻出現了殺風景的人打斷了他的玩興。
「少爺,該回去了。」
一名看來十分盡忠職守的中年男子站定在他們十步遠的距離,恭敬的態度讓人有些吃不消。
閉思櫛側首望著開口說話的中年男子,心里由衷地感謝他的出現。
「喂、喂,那是在叫你吧?」旁邊沒有其他看來像是「少爺」的人,所以應該是在叫他這個混蛋沒錯吧?
「沒錯,他是在叫我。」高見霧人仍是一臉的怡然自得,沒有放開懷中軟玉溫香的打算。
「那你就快點過去啊,讓人家久等了不好耶……」
原來他真的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那應該很好打發才是……她是這麼想的啦,不過她注定得失望了。
「說得也是,那就走吧。」高見霧人抱著閉思櫛往中年男子那兒走去。
「喂、喂,你放開我啊,他是在叫你回去耶,你抱著我干嗎?」
「一起回去啊,我剛剛說過了,要你到我家做客的。」高見霧人偕同中年男子走至路旁的座車。
「我沒有答應你啊!」他是牛啊,沒听見她的拒絕嗎?她明明就說得很大聲啊。
「少爺,請上車。」中年男子為高見霧人打開車門。
「喂,你怎麼不阻止你們家少爺啊,他這樣是違法的耶,你……。
閉思櫛改而對看來很識大體的中年男子叫道,不過那中年男子壓根就當沒她這個人的存在,只管為主人打開車門。
「沒用的,他不會理你的。」高見霧人轉過她的臉,讓她的視線再度落回自己身上。
「你這人怎麼這樣子?這是綁架、綁架耶。」她焦急的喊著,可惜柔女敕的嗓音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那這樣好了,告訴我你的名字。」高見霧人抱著她一同坐進豪華房車內,一臉好笑的盯著閉思櫛秀氣的臉蛋。
「說了你就會放開我?」閉思櫛認真的問道。
「你說啊。」高見霧人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耐心等待著閉思櫛的答案。
「我叫閉思櫛啦,你可以讓我走了吧?」閉思櫛沒好氣的道。天真的以為只要報上姓名後,他就會讓自己閃人。
斑見霧人向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車門在下一刻便被硬生生的闔上,然後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車身已經往前奔馳,她甚至還來不及做跳車的準備。
「高見霧人,你這個混賬!」她被騙了,她居然被一個男人給騙了?這真是天大的恥辱啊!
「噓,淑女是不可以講粗話的哦。」高見霧人用食指點住她的唇。
「我偏要說,你是個超級大無賴、混蛋,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
她詛咒老天爺,更恨自己為什麼要答應赴那種無聊的約,現在可好,這種情形是不是真的可以稱之為綁架了?
天哪,怎麼會讓她踫上這麼奇怪的事?
她從來就不愛與人起爭執,一直以來,她都是很安穩的過著屬于自己的生活,所以這種刺激的事不應該會找上她才對啊!
「是你自己說沒幫上我的忙的,哪來的恩將仇報?」高見霧人還是那張皮皮的笑臉。
「你……」閉思櫛瞪著眼前那張漂亮的俊臉,突然有股想咬人的沖動。
一向就只有她玩弄別人的份,沒想到此時此刻她竟也成了別人的手下敗將,她真該回家閉關修煉再出門了。
「如果我承認你贏了而我輸了,你會不會就此放過我?」
她不想跟他扯上關系,真的不想,因為她幾乎可以預見自己會輸得有多淒慘,她必須承認,那小女孩的話說得真是對極了,這個男人當真不是她沾染得起的。
很可笑,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棄械投降,對象竟是個陌生男子,而更沒用的是,她因為知道自己會斗不過他,所以怯弱的想逃。
餅慣了安逸的生活,從來不想為平淡的生活增添一點色彩,是的,她是個甘于平淡的女人,也平靜的過了二十五個年頭。沒道理那樣的平靜卻要被一個陌生人擾亂。
「不會。」高見霧人篤定的回答閉思櫛的問題。
說實在話,他也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除了有趣之外,到底還有哪里吸引了他,不過問他會不會放手,答案仍舊是——不會!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已經二十五歲了,沒有那個體力陪你玩,你去找年輕漂亮的美眉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