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早已答應要留在我的身邊了!」他的語氣透露出他情緒的急躁。
「可是我……我沒辦法……沒辦法和別的女人……」水芙蓉哽咽地沒法兒把話說完,淚水也終于克制不住地滑落兩腮。
看見她的眼淚,就算耿行風心底有再多的惱火也立刻熄滅了。
他蹙緊了眉頭,無奈又心疼地長嘆口氣。
「先別這麼絕望,好嗎?距離婚期還有半年的時間,我會試著說服我娘的。」他承諾道。
「可是……萬一還是沒辦法……」
「在還沒有盡全力之前,不許你這麼絕望。」像是怕她一心想離開,耿行風收攏手臂將她摟得更緊。
水芙蓉靜靜地以為在他的懷抱中,听著他強勁的心音,感覺他密實的擁抱,她恍惚地覺得自己仿佛是不慎落入陷阱中的獵物,被他牢牢地捕獲住,根本沒法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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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通常這個時候,耿行風仍在書房中忙碌。
水芙蓉來到浴池,正打算要沐浴,但身上的衣裳都還沒開始褪下,就忽然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眼看主子到來,婉兒不必任何暗示,立刻立刻識趣地退下。
「你……來做什麼?」水芙蓉問。
「到浴池還能做什麼?自然是沐浴淨身。」耿行風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但灼熱的目光卻泄漏了他想做的可不只是沐浴那麼簡單。
「那……那你先用吧。」
水芙蓉想要退開,卻被他攔下了。
「何必這麼麻煩?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吧。」
一起?!水芙蓉一怔,心跳頓時亂了節奏。
一塊兒共浴,那豈不是表示——她要瞧見他赤果的身軀?盡避彼此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她沒回都害羞得不敢正視他陽剛的身軀哪!
看著她那掩不住的嬌羞,耿行風的眼底燃起了的火苗。
「來,幫我寬衣。」耿行風開口道。
水芙蓉遲疑著,不確定自己該不該照做,但他已拉起她的縴縴柔荑擱在他的衣襟上,水芙蓉也只好用著有些笨拙的動作為他解開衣衫。
當他健碩的身軀逐漸暴露在面前,她眼底的羞澀也愈來愈深,最後更是忍不住整個別開目光。
雹行風將她那含羞帶怯的模樣看在眼里,揚起一抹笑。他徑自走進浴池,溫熱的池水讓他發出舒服的嘆息。
見她仍佇立在一旁,一副局促羞窘得手足無措的模樣,他十分「好心」地提供她一條指引——
「把你的衣裳月兌掉。」
「什麼?!」水芙蓉輕喘一聲,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听話,月兌掉。」他低聲哄著。
「可……可是……」
「要沐浴,不先月兌掉衣裳怎麼行呢?還是你希望由我來效勞?我可是樂意之至。」
「不……不用了……」水芙蓉臉紅地拒絕。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動手。」
「我……」
「快點,芙蓉,你要是再拖拖拉拉的,我就出去幫你嘍!」
他灼熱的眼神寫滿了堅持,擺明了如果她再扭扭捏捏地步動手,他可是一點兒也不介意代勞。
水芙蓉羞紅了臉,遲疑了一會兒後,終于緩緩解開身上的衣裳,曼妙的胴體不一會兒就只剩下單薄的兜兒和褻褲。
「很好,繼續。」
他低沉的嗓音仿佛具有蠱惑人心的魔力,讓她當真開始解開兜兒的系帶。
單薄的衣料很快就飄落腳邊,在他灼熱如火的目光下,她胸前的蓓蕾早已敏感地挺立成嬌艷欲滴的果實。
水芙蓉害羞得伸手環住酥胸,整張俏顏紅燙似火。
「手放開,我想看你。」
在他的堅持下,水芙蓉緩緩放下雙手,雪白飽滿的酥胸美麗而誘人,讓耿行風眼底的灼光更熾。
扁是被他這樣一瞬也不瞬地看著,水芙蓉的體內就掀起了陣陣騷動,過去幾天夜里,那些歡愛的情景驀地浮現腦海,讓她的身子也跟著熱燙了起來。
「繼續,月兌干淨。」耿行風啞聲催促。
或許是明白自己根本抗拒不了,水芙蓉這回沒有太多的掙扎,就緩緩褪去身上的最後一件屏護。
當她一絲不掛地佇立在眼前時,耿行風某種的熱烈得讓水芙蓉有種置身火海的錯覺。
她的身子輕顫不止,忽然覺得自己肯定是著了魔,不然怎會如此听話,在他的面前褪盡衣衫。
「過來。」耿行風朝她伸出手。
水芙蓉緩緩、緩緩地走近,當她近得得觸手可及時,他大臂一攬,將她輕盈的身子拉進浴池,
池水因他的舉動而濺濕一地,但本根沒人在意,他們緊緊摟抱著彼此,像是永遠也不想分開。
「芙蓉,我的芙蓉……」
雹行風低喃著,火熱的吻落在她潔白的頸子、性感的鎖骨上,大掌也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
水芙蓉被他火熱的親吻和給撩撥得嬌喘吁吁,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也根本不想抗拒,索性就任由他為所欲為……
…………
水芙蓉較軟無力地趴扶在浴池的邊緣,激烈的歡愛耗去她太多的體力,讓她整個人昏昏欲睡地眯起了眼眸。
雹行風愛憐地吻了吻她的臉頰,大掌從她豐盈的玉ru悄然下滑到她平坦的小骯,暗自希望能讓她受孕,那麼她就更離不開他了。
她是他的,這輩子他都不想放手讓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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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棒日上午,耿行風難得沒有出門,留在家中陪水芙蓉。
不過,說是「陪」水芙蓉並不盡然正確,因為其實他在書房里翻閱著一些帳,而她則靜靜地伴在一旁。
平時在做這些事情時,他最忌諱有人在一旁讓他分心,然而說也奇怪,水芙蓉的存在非但不會造成他的困擾,反而讓他的情緒感到異常的平靜舒服。
看完一部分帳之後,他將她摟進懷里,吻了吻她的頰。
「你什麼也沒做地陪在一旁,會不會太乏味了?」
「放心,一點兒也不會。」水芙蓉搖了搖頭,努力掩藏住心里的哀傷。
盡避他聲稱會再去說服他娘,她也相信他真的會那麼做,然而,他娘都以死相逼了,恐怕無論如何也會要他非娶聶依依不可。
她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離開耿行風的身邊,既然如此,她也只能過一天算一天,直到那黑衣男子願意放她和青兒他們離開……
現在的她,應該已經算是完成了黑衣男子交付的任務了,接下來,那黑衣男子打算怎麼做呢?
一想到黑衣男子曾提及的「下一步計劃」,水芙蓉心底的憂慮更深。
她很想開口提醒耿行風要嚴防小人的暗算,卻又擔心一開口,青兒他們的性命就有危險了……
除了擔心青兒他們的安危之外,水芙蓉還擔心若耿行風知道她是「別有目的」地接近他,會不會勃然大怒,認為她欺騙、背叛了他?
一絲不安掠過她的心底,但她很快就揮開了。
她心想,倘若耿行風知道那人是拿青兒和護衛的性命來逼迫她,應該能體諒她的苦衷吧?畢竟,她對他的情誼都是千真萬確啊……
「怎麼了?在想什麼?」耿行風察覺了她的若有所思。
「我……」
水芙蓉正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來解釋自己的分心時,一名奴僕恰巧有事前來稟告,剛好替她解了圍。
「啟稟主子,大少爺和聶小姐來訪,說是有事要找主子,這會兒已經在大廳中侯著了。」奴僕恭敬地說道。
「什麼?」耿行風詫異地挑起眉梢。
奴僕口中的大少爺,指的自然是與他同父異母的耿行義,他們兩人素來不對盤,怎麼會突然來訪,而且還和聶依依一起?
雹行風眯起黑眸,隱約覺得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