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太好了!」
司徒越喜不自勝,他料準了此刻的項勻昊只能任他恣意凌遲,便移開了架在歐陽明瑄脖子上的大刀,想要上前殺了項勻昊。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忽然有兩道人影分別從門外和窗子闖入農舍,其中一個擋在歐陽明瑄的面前,另一個二話不說揮劍攻向司徒越的要害。
定楮一看,這兩人赫然是刁小鳳和秦湘儀。
「項大哥,我們知錯了,請你原諒我們!」
原來是她們被項勻昊訓斥一頓後,幡然悔悟,深深覺得有愧于項勻昊,不希望遭受項勻昊厭惡,又擔心他此去凶多吉少,于是便悄悄地跟了過來。
她們兩人之中,秦湘儀的身手較高,因此由她來主攻司徒越,而刁小鳳在解開歐陽明瑄身上的繩索之後,也立即加入圍攻司徒越的行列。
在她們兩人的聯手合擊下,司徒越逐漸招架不住,眼看自己屈居劣勢,他陰鷙地朝項勻昊沖去,就算要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
早已來到項勻昊身旁的歐陽明瑄,在危急之際連忙拾超項勻昊的長劍,緊急化解了司徒越的攻擊。
「你少瞧不起我!」她哼了聲,擋在項勻昊的面前,就算她的武功不高,可她拚死也要保護項勻昊。
突擊不成,司徒越很快就被刁小鳳一刀刺入背心,痛得他大聲怒吼,反手一揮砍向刁小鳳的頸子。
千鈞一發之際,項勻昊以身旁的石于為暗器,疾射向司徒越持刀的手腕,讓他痛得刀子落了地,刁小鳳也驚險地逃過一劫。
接連中招,讓司徒越已無招架之力,正想要逃月兌,卻被秦湘儀一劍砍中了他的要害,頹然癱倒在地。
「你……你們……可惡……」他心有不甘地瞪大了眼。
罪大惡極的司徒越,總算是為他過去所造的罪孽付出代價,倒臥在血泊中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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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刁小鳳和秦湘儀兩個人誠懇地道歉和解釋過後,歐陽明瑄對項勻昊的誤會也解開了。
至于項勻昊,深怕「夜長夢多」,很快就向歐陽震雷提親。
對歐陽震雷而言,他早就希望項勻昊能當他的女婿,因此對于項勻昊的提親他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反對或拒絕?為了早日讓他們完婚,歐陽震雷還很快就選定了拜堂的良辰吉日,就在一個月後。
時間在籌備婚事中很快度過,仿佛才一晃眼,就快到了成親之日。
一想到自己再過兩天就要成為項勻昊的妻于,歐陽明瑄忽然覺得一切仿佛像夢一般的不真實。
連續幾日無風無雨,就連夜晚也顯得有些悶熱,歐陽明瑄望著窗外的月亮,忽然好想念那片沁涼幽靜的湖泊。
猶豫了一會兒後,她下定了決心——
「反正司徒越確定已經喪命,不可能再有任何‘復活’的機會,就算我一個人出門,應該也不會有危險吧?」
打定主意後,歐陽明瑄獨自一個人偷偷溜出家門,她踏著輕快的步伐,前往那片美麗的湖泊。
抵達目的地之後,她先是謹慎地左右張望,確定周遭沒人之後,才褪去身上的衣裳,果身躍入湖中。
沁涼的湖水,讓她渾身舒暢,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嘆息——
「啊……這感覺真令人懷念……」
她一個人自在愜意地在湖水中來回泅泳,腦子里一一浮現這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自從第一次在這片湖泊被項勻昊拎起來的那一刻起,她平靜的生活就起了大變化,而她的心也在不知不覺中遺落在他的身上。
想到自己一開始認定項勻昊是個冒牌貨,處處找碴、偷偷調查,歐陽明瑄就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想到項勻昊為了救她,前後兩次受了傷,她的心里不禁既感動又自責。
項勻昊早已經用實際的行動證明了他的心意,她對他也將不再有任何的懷疑或不安。現在即使有一大票陌生女子跑到她的面前說長道短、編造事實,她也絕對不會懷疑項勻昊對自己的心意。
能夠被一個男人這麼堅定不移,不顧一切地愛著,她想,她應該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女人了。
再過幾天,她就將和他拜堂成親,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了,一思及此,歐陽明瑄就覺得甜蜜極了。
她沉浸在美好幸福的情緒之中,忽然間腳踝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纏住。
歐陽明瑄臉色一變,慌忙地想掙扎,但卻反而愈來愈糟。才不過一瞬間的時間,她的雙腳就被湖中的水草給糾纏困住。
「糟了!」恐懼緊緊揪住了她的心。
這下慘了!扁靠手臂的力量,她根本無法移動,只能驚慌失措地掙扎,更別提要安然游回岸邊了。
就在她絕望地以為自己無法得到幸福,將在成親的前幾天不幸滅頂的時候,身子忽然一輕,有人將她從湖水中拎了起來,迅速帶回岸邊。
歐陽明瑄驚魂未定地喘氣,抬頭一看,就見項勻昊矗立在自己眼前。
「咦?怎麼是你?」
「不然你指望是誰?」項勻昊沒好氣地反問。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知道我來這兒?」
「你一離開寢房,我就發現了。」
今晚正好他也睡不著覺,索性到庭園散散步、吹吹風。見她一個人偷偷溜出門,他當然不放心地立刻跟上。
罷才見她自己一個人在湖中游得開心,他也不現身,打算讓她自在地游個夠,可見她有危險,他當然不會坐視不管,立刻出手相救。
「明瑄,下次不許再一個人單獨行動了,別讓我擔心。」
「好嘛……」
歐陽明瑄自知理虧,只能乖乖地答應。她愧疚地抬頭,卻驚訝地發現他的眼神變得灼熱。
她愣了半晌之後,才猛地想起自己沒穿衣裳!
轟的一聲,一股熱氣竄上腦門,她羞紅了臉,轉身想要開溜,卻被項勻昊一把拉進懷里。
「別……別這樣……」她羞窘地低語。
「是你自己光身子誘惑我的。」
「我哪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這里呀!」
「不管怎麼樣,現在你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是事實。」項勻昊伸手輕撫著她的瞼,說道︰「身為一個即將成為你夫君的正常男人,要是我像根木頭沒有反應,那你才應該擔心的,不是嗎?」
「可……可是……我……那個……」歐陽明瑄結結巴巴的,臉上的熱度又更提高了幾分。
「要我放你去穿衣裳也可以,但是你得先給我這個救命恩人一個感激之吻吧!」項勻昊笑道。
歐陽明瑄紅著臉,乖乖地踮起足尖,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
這個「敷衍了事」的吻一點也無法讓項勻昊滿意,他索性反被動為主動,深深吻住她的紅唇,而這下可好了,火熱的吻瞬間點燃了體內的,他無法這樣就滿足地放她走了。
這實在不能怪他不守信用,心愛的女人赤果地置身懷中,恐怕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會沒有任何的舉動。
他的大掌開始在她柔女敕的肌膚上游走,火熱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吮吻著小巧可愛的耳垂,惹來她嬌喘不休。
斑溫的之火失去了控制,在的驅使下,項勻昊將她溫柔地抱到一旁柔軟的草地上,也動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歐陽明瑄見狀,一張俏臉紅得宛如煮熟的蝦子,美麗的眼眸更是沒有勇氣直視他的赤果身軀。
「你……該不會是想……」
「沒錯,誰教你這麼誘人?我的明瑄,親愛的妻,看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要提早過了。」
他的吻開始如同細雨一般,溫柔地密布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很快地撩起了她的,讓她意亂情迷地摟著他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