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原來你早就發現我們了,挺機靈的嘛!」
項睫兒愕然瞪著眼前這兩名形跡可疑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陣詫異。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跟在她身後的不是冷荻陽嗎?怎麼會變成這兩個陌生的男子?
***www.轉載制作***請支持***
項睫兒防備地瞪著兩個男人,心里充滿了疑惑。
難道這一路上始終跟在她身後的,就是這兩個男人?
不,應該不是,他們給她的感覺差太多了!
項睫兒蹙眉朝那兩個男人身後望去,依舊沒看到冷荻陽的身影,然而她卻確信他就隱藏在某個看不到的地方,刻意不現身。
那種被他注視的感覺太過強烈,強烈得讓她想刻意忽視也難。
「你們想干什麼?」她瞪著眼前這兩個男人,沒好氣地喝問。
看他們面目猥瑣、目光邪惡,很顯然是來者不善。
「嘿嘿!你說呢?咱們哥兒倆正閑得發慌,剛巧有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自動送上門來,我們能做的事情可多了!」
「就是啊!嘿嘿嘿——」
听出了這兩個男人話中的涵義,項睫兒氣得脹紅了雙頰。
「無恥!」她眸罵。
「喲,沒想到美人兒還挺潑辣的呢!」其中一個男人嬉皮笑臉地說,很顯然根本不將她的咒罵放在眼里。
另一個男人目光放肆地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游移,一點兒也不掩飾他們邪惡的意圖。
「我瞧你好像趕路趕得挺累的,勸你也不要白費力氣反抗了,乖乖地讓咱們哥兒倆爽快爽快,我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畜生!就憑你們也配?」項睫兒忿忿地眸道。
雖然這兩個男人的身形粗壯,但是在她看來,他們也只是空有一身蠻力罷了,她一點兒也不害怕。
當年,爹為了保護她和妹妹,請來了許多侍衛,而她從小就常纏著侍衛,要他們教她武功,像瞿冥就教了她不少實用的招式。
雖然和真正會武功的人相較之下,她只能算是花拳繡腿,但是要對付空有蠻力的村野鄙夫,應該還算綽綽有余。
包何況,就算她打不贏這兩個男人,還有冷荻陽在身後呢——這個念頭一閃過腦海,就連項睫兒自己都不禁覺得荒謬極了。
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呢?冷荻陽是她的仇敵呀!她竟然以為他會在危難時挺身而出保護她?真是太可笑了!
就算他真的會出手相救,那也只是因為想從地口中獲得玉令符的線索,而不是真心想要保護她的安危。
項睫兒蹙起了眉心,感覺到一股細微的疼痛自心底蔓延開來。
她真不懂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一扯上冷荻陽,她整個人就變得不對勁極了?
「廢話少說!」男人不耐地叱喝。「總之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既然都已經落到咱們的手中,你就認了吧!」
「你們找死!」項睫兒叱喝一聲。
她胸中正有一股忿忿之氣無處宣泄,剛好拿他們來出氣!
「死?別急,等會兒咱們就會讓你欲仙欲死了。」
兩個男人刻意曲解她的話,並且猴急地沖上前去想要把她抓住,卻被項睫兒閃身躲過了。
「唷,想不到你身手還挺靈活的嘛!不過你再怎麼閃躲都是白費力氣,不如早點乖乖就範吧!」「做夢!」
「既然你這麼不肯合作,那就別怪我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兩個男人色欲薰心,迫不及待地想把項睫兒撲倒,而項睫兒則是氣得巴不得殺了他們!
由于手邊沒有武器,她索性抽出頭上的發釵,一頭柔亮的長發因此宛若黑瀑般地披散下來,那美麗的模樣讓那兩個男人驚艷不已,也更加等不及想要一親美人芳澤了。
只是,或許是因為性急而疏于防備,沒多久,那兩個男人就雙雙掛了彩,身上被劃出了好幾道傷口。
「該死!」男人咬牙切齒地說。「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還當真以為我們怕了你?」
被激怒的兩個男人發狠地聯手起來對付項睫兒,其中一個甚至還抽出了隨身的短刀!
項睫兒一開始還能應付得來,但是漸漸的,她就有點力不從心了。
兩個男人見狀,更加快了攻擊的速度,迫不及待地要將她撂倒。
項睫兒一面吃力地閃躲,一面在心里詛咒冷荻陽。
懊死!她肯定冷荻陽就藏身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那他為什麼還不現身?
是因為他覺得事不關己,即使她被這兩個男人玷辱了也無所謂?反正他要的是項家的一切,而她根本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又或者……他打定主意要袖手旁觀,冷眼看她遭受這兩個男人的蹂躪,然後再幸災樂禍地說這是她擅自逃跑的下場?
這些念頭一閃過腦海,一股難以遏抑的疼痛就驀然劃過項睫兒的心口,一種被全天下遺棄欺凌的感覺,讓她忽然間沒了生存的意志。
她的爹娘都死了,她不但有家歸不得,就連世上僅剩的親人也無法前去相見,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死吧……不如死了吧!對她來說,或許死亡才是最好的解月兌……
當初冷荻陽曾以妹妹的安危來要脅她,不許她自盡,但並沒有說不許她死于別人之手。那麼,她就假借這兩個男人的短刀,來了結自己的性命吧!
突來的一股尋死沖動,讓項睫兒逮了一個空檔,故意以自己的身體迎向其中一個男人的刀子,那銳利的刀鋒當場刺入她的月復部。
項睫兒痛得當場倒地,血色迅速從她粉女敕的雙頰褪去。
兩個男人見狀,當場傻了眼,尤其是持刀的那個男人,更是一臉的錯愕,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手中的刀子為什麼會突然刺中了她。
「你這是干什麼?」另一個男人瞪著他,罵道︰「你真把她給殺了,我們還能樂什麼?」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她……不是我……」
「夠了夠了!現在再解釋這些有什麼用?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殺了她!」男人說著,當真打算再補上一刀,立刻要了項睫兒的命。
「噯,你先等一等嘛!」另一個男人攔住了他,說道︰「既然她現在沒辦法反抗了,不如咱們先樂一樂再殺了她也不遲。」
「說得也是!反正她還活著,不如先讓我們爽快一下,等咱們都玩過了之後再讓她死吧!」
那男人興沖沖地丟開手中的刀子,正打算要解開褲腰帶時,突然從背後傳來一陣穿心的劇痛。他痛嚎一聲,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已氣絕倒地了。
「喂喂!你是怎麼了?」
見伙伴突然慘死,另一個男人驚恐地回頭,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毒手,然而他也和同伴遭受一樣的命運,什麼都還來不及看清楚,只覺得喉頭一陣劇痛,就不明不白地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項睫兒一陣錯愕,然而對于下一刻出現在眼前的人,她卻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
沒錯,正是冷荻陽!而且她的心里也很清楚,眼前這兩個男人就是被他給殺的,至于凶器則是薄如葉片的刀刃。
「你……你不是……不想現身嗎?干……干什麼現在又……又出現?」她瞪著冷荻陽,虛弱地喘氣。
骯部的劇烈疼痛,讓她連一句短短的話都說得十分吃力,若不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的倔強讓她死命地撐住,恐怕她早就暈死過去了!
冷荻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臉色陰郁地望著她。
見她那一身衣裳都被血給染紅了,他臉上的表情又更冷暫了幾分,像是覺得剛才一刀殺了那兩個男人,實在太便宜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