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任務馥梅
這一本是梅子久違的古代稿,鬼叫著要寫古代稿好幾個月了,無奈依梅子這種三心二意的個性,老是讓其他故事搶先,就這麼拖拖拖得拖到現在,才終于動手把這本書寶寶生出來。
最近天氣早晚溫差極大,認識的人有好多都感冒了,家里的小朋友還上吐下瀉兼發燒咳嗽,才感覺好轉一些,沒兩天癥狀又開始,不知道是沒好完全,還是又感冒了一次。
所以各位親愛的讀者要好好保重吶,也謝謝來信關心梅子的讀者朋友們,放心好了,梅子目前沒有本錢可以生病,所以會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那天在MSN上和一位朋友討論事情,結果朋友突然問,有沒有把握在寫書滿十年的時候剛好寫一百本?如果有,到時候她請梅子吃飯,好好的替梅子慶祝。
梅子想了想,目前梅子的書寶寶,包括這本《娘子請上座》,總共好象是七十三本吧(不知道有沒有記錯)?第一本小說是一九九八年一月上市,現在是二○○六年十月,離滿十周年只剩下十四個月左右,也就是說,十四個月要生出二十七本書寶寶,幾乎是一個月要寫兩本耶!
好不容易算出來之後,梅子當下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任務,因此告訴朋友,干麼要兩個一起慶祝?為啥不能滿十周年慶祝一次,滿百本再慶祝一次,就這麼小氣喔?要知道,沒耐心的梅子能寫滿十年或寫滿百本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怎能縮水混在一起慶祝咧?
沒想到朋友也絕,回說沒問題,然後附注︰「還有二十七本,任重道遠,搞不好又要過一個十年。」
真是的,這麼瞧不起梅子!
只能感嘆,梅子交的都是損友!
對了,一直忘了說一件事,梅子的信箱︰julia8m@ms28.hinet.net,因為垃圾信泛濫,偶爾收一次信,都是數千封的垃圾信,因此梅子都會直接全部刪除。當然,梅子還是會大概的掃一下有沒有讀者的來信,但因為是夾在數千封的垃圾信中,難免有漏網之魚被梅子和垃圾信一起刪掉,所以沒接到梅子回信的讀者,梅子在這里說聲抱歉,因為梅子可能連看都沒看到……(-_—)b
這樣好了,梅子有個奇摩的免費信箱,垃圾信比較少,以後就寫到這個信箱來吧!
就這樣,下次見。
楔子
「為什麼白虎王會咬你呢?牠不吃人的啊,是不是你惹牠生氣了?」頓了頓,又道︰「無論如何,爹,我想你也不希望娘這麼孤單一輩子吧,所以請保佑她能找到好歸宿,這樣我才會繼續來祭拜你,否則就讓你這成為孤墳唷!」
墳前,一個約莫六、七歲的俊美男孩稚女敕地威脅著。
「所以爹要用力保佑娘找到一個好公子,最重要的是像你一般,很愛很愛她,至于我和外公你就別擔心,只要讓娘找到幸福就成了,知道嗎?」
彬著對墓碑念了好一陣,男孩總算願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正想去探險,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響,他一驚,立即躲到墓旁的大樹後。
「是誰?」這里不可能有人才是啊!
突然,一道頤長的高大身影迅速步出樹叢,然而隨著那人漸漸走近,模樣逐漸清晰,他的嘴也愈張愈大。
那張臉……
震驚的瞪大眼,下一刻,他倏地高呼一聲,沖上前。
「爹——」
第一章
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司徒逸將床上的包袱拿起,環顧一下臥房。看情形,短時間之內他是不可能再回來,更有可能的是,這一走,這輩子,歸期渺邈。
不是沒有不舍,只是人各有志,他什麼都能听爹的,不會有怨言,可唯獨婚姻這件事不行!他不想被迫娶不愛的姑娘為妻。
將莊主令牌放在他唯一的弟弟司徒烈的枕下。將醉陽山莊交付給烈,他很放心。
烈十八歲了,個性果斷不拖泥帶水,比起他這個哥哥,更適合莊主之位,他可以放心的離開了。
至于與鷹幫千金的聯姻,他既然從沒答應過,也非常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那麼如今這局面爹就不能怪他了,他對醉陽山莊已經仁至義盡,甚至賠上了這輩子的幸福……
房門一打開,司徒逸立即楞住。
「表哥,你要上哪兒去啊?」房門外,魯貝兒疑惑的望著拿著包袱的他。
「貝兒,前頭戲班子唱得正熱鬧,妳不在前頭看,到這里來做什麼?」司徒逸蹙眉。此時此刻,他最不想踫見的人之一,就是這個天真有余,智能不足的表妹。
「因為姨丈要我來請表哥到大廳去,還有啊,那個金圓圓也一直急著見你這個未婚夫,要不是她爹為了面子拚命擋著她,她肯定早就跑過來了。」魯貝兒靈動純真的大眼兒直往他背在肩上的包袱瞧。
「好,妳先過去,我等一下就去。」他哄她。
金圓圓就是鷹幫的千金,今天爹與金幫主打算借機宣布醉陽山莊將與鷹幫結親。也就是爹的一意孤行讓他非走不可!
「表哥,你拿著包袱做什麼啊?是不是要離家出走?」魯貝兒看著包袱,眼神閃閃發亮,充滿期待。
司徒逸一凜,腦中警聲大作。
「只是整理一些不要的舊衣服,打算送人的。」絕對不可以讓這丫頭知道,否則肯定不得安寧。
「喔!原來如此,表哥心腸真好。」語氣充滿失望,不過旋即精神一振地笑道;「貝兒也來共襄盛舉好了,表哥請等等,貝兒回房整理幾件衣裳,讓表哥一起送出去。」
他連忙扯住轉身想跑的表妹。
「不用了,貝兒,我要送衣裳的人家,沒有像妳這般大小的姑娘,所以妳的衣裳用不著的。妳還是先回去大廳告訴我爹,我馬上就過去。還有,別跟他提起送衣裳這件事。」
「這樣啊!好吧,貝兒知道姨丈很勢利,從來不做善事,貝兒不會告訴姨丈的,不過表哥要快一點喔!」她笑了笑,蹦蹦跳跳的轉身回大廳。
「呼!」司徒逸吁了口氣。這丫頭還真是麻煩吶!幸好她頭腦簡單,否則哪這麼容易哄騙過去。
事不宜遲,還是趕緊離開這里才是。
「莊主!」才反身關上房門,冷不防身後又響起低喚。
司徒逸翻了一個白眼,緩緩的轉過身來。
「衛琛、狄瑮,我不是要你們辦事去了嗎?」他不悅的瞪著兩名貼身護衛。搞什麼啊!還以為他們這一去最少也要半個時辰,足夠他從容的離去,沒想到不到一刻就給他回來了!
「信函已經親手交至谷爺手中,這是谷爺的回復。」衛琛從懷中掏出信函,恭敬的呈上。
司徒逸狐疑的蹙眉。既然那家伙看了信,為什麼沒有照他信上所托,絆住這兩個人呢?
接過信,他立即拆開,但見回復只有短短的一句話——谷某不做醉陽山莊之罪人。
他沒好氣的又翻了一個白眼。這家伙,分明是故意袖手旁觀嘛!什麼不做醉陽山莊的罪人,他谷大俠何時這麼在意當不當罪人啊!啐!
瞪著眼前兩尊泥塑的人,最後他也只能無奈的說︰「辦好了就下去休息。」
「屬下跟著莊主。」衛琛抱謹地道。
「怎麼?你們是要跟著監視我嗎?」
「屬下是莊主的護衛,跟著莊主是保護莊主。」
「保護我什麼?在這里,你們以為有什麼人膽敢傷我嗎?」司徒逸一臉不以為然。
「在這兒是沒人敢傷莊主,不過莊主並沒有要待在這兒吧!」狄瑮輕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