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板不是嗎?」麗兒嘻嘻一笑。「對了,請寄到小斑住的飯店,謝謝。拜拜啦,老板請繼續剛剛被我打斷的好事。」
在老板能反應之前,她率先掛斷電話,在位子上伸了一個懶腰,松了松筋骨,啊!解決了一件事,心頭可輕松了。
和易天勤最後的「決斗」,就等香水到了再開始,至于現在……
也許她應該去找人聊一聊。
「麗兒,妳真的是太強人所難了。」小斑忍不住搖頭。
「放心放心,老板會想辦法的。」麗兒呵呵一笑,她知道老板會有辦法的,雖然有很多事他們都很懷疑老板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說的也是,雖然老板有時候很煩,可是不容否認,他的確很有辦法,就算真的弄不出來,也一定會有替代方案。」他笑笑地贊同。
「對啊,就是太煩了一點。」她嘻嘻一笑。
「這有怕老婆了一點。」小斑也跟著笑。
「沒錯沒錯,怕老婆,不知道剛剛我打斷了他們的房事,老板有沒有被老板娘給踢下床?」麗兒開玩笑的說。
「很有可能喔!」
此時,遠在台灣正在老婆身上努力,想要重新點燃老婆熱情的康杰,突然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留下了一些「廢棄物」在老婆光果細致的小蠻腰上頭,下一瞬間,他被狠狠的一踢給踢下床去。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
「這一個星期都不準你上床!」老婆大人下床,走進浴室,砰地一聲關上門。
「不要啊,老婆……」
第十章
杜仲坐在車子里,透過窗戶,望著對面的建築。
突然副駕駛座的門被打開,他一驚,正想從置物櫃掏出防身武器,卻訝異的張著嘴,瞪著那張在沙灘賓館與他見面的年輕男子。
「千面?」他懷疑的問。
「沒錯,我可是為了你才特地易容成同一張臉的。」麗兒點頭,看見他飲料價上有一瓶未開封的飲料,她指了指它,「可以嗎?」
「哦?喔,可以,請用。」杜仲先是一楞,一會兒才會意。
她拿起飲料打開易開罐,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才舒服的呼了口長氣。
「呼——渴死我了,我可是大老遠一路溜滑板過來的。」
杜仲此時才注意到她放在腿上的滑板。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杜仲疑問。
「我還知道你昨天晚上吃了什麼東西、今天早上上了幾分鐘的廁所,要我一一報告嗎?」麗兒斜睨著他,表情很明顯的在告訴他,他的問題很可笑。
「千面,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我的委托?」杜仲聰明的轉移話題。
「我可以馬上完成你的委托。」她點頭。
「那你還等什麼?為什麼拖到現在?」
「因為我相信,你一定不希望我完成你的委托之後,馬上接受易家的委托吧?」
「什麼意思?」杜仲皺眉。
「我一直都很明白的表示,我對這個任務的不苟同,但是既然老板開口,我也接下來了,我就會完成,對吧!」麗兒偏頭望著他。「如果我照你的方法辦事,我是可以馬上把古劍送到你手上,但是,下一秒,我就會接受易家的委托,再次從你手上奪回古劍,我保證,你擁有古劍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這和你拖延到現在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我和易天勤現在正進行一場賭注,為期兩個星期,明天晚上十點是最後的期限,我贏了,易天勤親手將古劍奉上,到時候你就是合法的擁有者,我也不必再替『失主』奪回失物了。」
「如果你輸了呢?」杜仲問,他心知肚明,易天勤不是泛泛之輩。
麗兒表情微僵,不過沒讓杜仲察覺,她將和易天勤的賭注內容和規則告訴杜仲。「你覺得這種條件下,我會輸嗎?」
「是不太可能。」對于千面的變臉技術,他只有佩服兩個字。
「所以嘍,耐心一點,免得得不償失。」麗兒拍拍他的肩,轉身就想下車。
「我不是為了古劍來的。」杜仲突然說。
她動作一停。「不是嗎?」
「奇怪了,你不是連我上幾分鐘廁所都知道嗎?」他突然有了調笑的心情。
「唷,會說笑了呢,感覺你好像變得比較開朗了一點,怎麼?有喜事啊?」
「我可能找到我另一個妹妹了。」杜仲說,眼神飄向對街。
另一個妹妹?麗兒疑惑的跟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咦?這里……這里不就是「花好月圓」嗎?她剛剛怎麼沒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中國城了?
啊,妹妹,杜月齊嗎?
「你妹妹是杜月齊?」麗兒問。之前她就覺得杜月齊長得和杜仲有點像,只是後來這件事被她拋到腦後,忘了。
「你知道月齊?!」
「知道,曾經在花店打過工,上個月也一起去過大陸旅游,你們剛好錯過了。」麗兒簡單的解釋。「怎麼坐在這里?不過去嗎?」
「我不確定她還記不記得我,她現在過得很不錯,也許不想……」
「你想太多了,她很想念你們。」
「真的?她跟你提過我們?」
「提過,說她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談到你們一臉懷念。」麗兒點頭,給他保證。「快去吧!」
「好……」杜仲開門,臨下車之前,回過頭來望著她。「謝謝你,千面。」
「真要謝我的話,不介意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執著要拿到那把古劍吧?」
他望著她好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著,最後終于開口,「就算我說了,你可能也不會相信。」
「說說看,我不相信的話,就當作沒听過嘍!」麗兒聳肩。
「好吧!其實保有那把古劍,是杜家歷代子孫的首要之務,杜家的家規里有這麼一條條文,要在一個特別的日子里,將劍還給劍的主人。」
「特別的日子?什麼日子?」
「老實說,裁也不知道。」杜仲嘆口氣。「我知道這家規听起來很奇怪,我們哪會知道劍的主人是誰?從以前到現在,那把劍就一直在杜家一代傳給一代,如果我們不是主人,誰才是主人?」
「我想我知道誰是主人了。」麗兒低喃。原來當初她的戲言竟是真相?杜家之所以執意要劍,是為了還給墨陽,那易家呢?
「什麼?」
「不,沒什麼。」她還要想一想。「你趕快過去吧!」
杜仲微微一笑,下車往對面走去。
麗兒目送著他,看著他們面對面,一會兒之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突然,她挺想念易天勤的。
她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他現在在哪里……我知道了,謝了。」
幣斷電話,她拿著滑板下車,住分行的方向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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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電梯,頂樓的風又寒又凍,吹亂了眾人的發。
分行的一干高層陪同來到頂樓,準備恭送易天勤的離開。
然後,他們看見了坐在頂樓圍牆上的一名年輕男子。
「是千面!」江堯認出來人,因為他看過這張臉。
易天勤訝異的望向麗兒,阻止江堯和一干手下上前。
「你們留在這里,我過去。」
「可是二少……」
「江堯,放心,我認識他。」易天勤打斷愛操心的江堯。
他跨步走向麗兒,仰頭望著高高坐在上頭的人。
「這樣很危險,千面。」
「易天勤,如果我就這樣往後一躺,你說會有什麼結果?」
「一尸兩命。」
麗兒挑眉。「我沒懷孕。」
「妳死,我無法跟隨,因為我還有責任在身,但是我想我會變成一個活死人。」
所以,是一尸兩命,說不感動是騙人的,尤其他的眼神是那麼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