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很多主題的序小楓
第一主題──認識梅子
我看梅子的第一本書,是她在花園書系出的第一本書寶寶(應該是第一本吧)──懶女人出頭天之三《怪怪打工妹》
就因為那本書,我開始注意馥梅這個作者,沒想到她只在花園出了三本書而已。(但那三本書我都有看喔!)
一直沒機會與梅子有所接觸,直到素有新月第一勇之稱的悠悠,創立了月影幻境網站,我才逐漸的與她有接觸。
罷開始月影幻境內還沒有梅子的留言版,但是後來不知怎地,就出現了,過程我真的忘記啦,梅子妳不要罵我喔……
啊啊!想起來了,我在月影還沒成立之前就認識梅子了啦,那個時候梅子有另一個留言板,我有進去留過言,但是後來那個留言板掛掉了,就再也沒遇到她了?
後來在月影里再度遇見她,我就趕快跑去打招呼,沒想到梅子還記得我哩,真讓我驚訝不已!
我留言之後,梅子便回我︰記得記得,梅子怎麼可能忘了小楓兒(那個時候我的昵稱叫做小楓兒)這位風雲人物咧!您可是非常有名滴,要記得常來奉茶喔。
咦!我啥時便成風雲人物啦?還是這只是客套話?不過,我還是暗暗竊喜了好幾天!
梅子只說她現在這本稿子如果過了,我的序就要上場啦!也沒給我一個日期,害我只得乖乖的趕緊敲鍵盤寫序。(其實是我突然良心發現想要快點著手寫序,要不等到她來催時擠不出來怎麼辦?呵呵,我是個有信用的人啦!)
第二主題──有點不關梅子的文
最近寫了滿多序,首先是鄀藍──藍子大大,接著也是新月的作者──元雅,最後就是現在正在寫的這篇,梅子的啦!
其實小楓以前也有出現在官敏兒大大的序中過,但是昵稱不一樣,差了一個楓字^-^
照這樣看來我寫序的功力應該是很純熟了,隨便就可以掰個一兩篇,但實則不然。這篇序的起頭好難寫喔,怎麼寫就是念起來不順,煩得只差沒頭發一根根拔而已……^-^」
第三主題──趕稿會閉關久久的梅子
說起趕稿中的梅子,有時候一、兩個禮拜不出現是正常的現象……(好象又沒有那麼久)
那段時間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蹤影,留言版也都沒有上,結果她的留言版不時就草長得比人還高!
不過,這樣子才表示她很認真,心無旁騖的趕稿,雖然交稿後會超級累的啦!
我听過最慘的趕稿情況就屬梅子最勁爆了──
天天喝咖啡不說,她甚至懷疑自己血管里流的已經不是血了,而是咖啡。趕完稿後已經快不成人形了∼
最後的主題──終于寫完啦!
炳哈!這序應該可以吧?
被長了咩?如果還不夠的話我不管了啦,說好不準退序喔,退了我會吐血……
第一章
他不好,真的,他對天發誓,他真的不好。
「三弟。」
他甚至不嫖妓,不做任何輕賤女人的事……
「三弟?」
他只是對所有年齡層的女性皆以禮待之,再加上天生長了一張沒笑也像在笑的臉……
「三弟!」
為什麼就被傳成是個風流公子,說他處處留情?
「三弟──」
耳旁一聲暴吼,差點沒震聾諸葛尚諭,他猛地飛身後掠,一臉驚嚇的望向雙手環胸,一雙冷銳鷹眼不善地瞪著他的大哥,諸葛尚風。
「大哥?」諸葛尚諭掏了掏耳朵,確定听力依然正常之後,才疑惑地開口問︰「大哥,你干麼對著我的耳朵大吼大叫?你是嫉妒我長得比你英俊瀟灑,所以想將我給害戕,是嗎?」
「諸葛尚諭,你再裝傻嘛,到時候別怪我沒顧兄弟情分先來警告你。」諸葛尚風冷哼了一聲,甩袖轉身準備離去。
「ㄟ,大哥,等等。」諸葛尚諭連忙抬手想拉住大哥的手肘阻止他離開,沒料到才剛踫到衣袖,諸葛尚風一個反射動作手臂一旋,不僅避開了他,還一掌朝他劈來。
諸葛尚諭一驚,急忙旋身飛離兩丈遠,斗大的冷汗倏地冒出額頭。
「嘿!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糟糟糟,人一急就容易出亂子,他竟然忘了大哥的禁忌。
「下次別再突然靠近我,更別說踫我。」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哦,不不不,我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諸葛尚諭舉高雙手,忙不迭討好地說。「那……可否請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告訴三弟,來警告三弟什麼?」
諸葛尚風睨了他好一會兒,向來冷硬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諸葛尚諭見狀霎時頭皮發麻,不祥的預感直襲而來。
「大哥?」事情肯定很大條,要不然怎麼可能娛樂到大哥。
「三弟,听說前些日子你與禮部尚書的三小姐私訂終身……」
「什麼?!我沒有。」他驚得只差沒高喊︰冤枉啊!青天大老爺。
諸葛尚風瞪了他一眼,諸葛尚諭立即閉上嘴,不再插嘴。
「前些日子,妳與禮部尚書三小姐私訂終身,兩天前,你竟然又招惹禮部尚書的二小姐……」
「怎麼可能?我根本……」被大哥冷眼一瞪,諸葛尚諭只好再次乖乖閉上嘴,可是仍忍不住低聲咕噥著。「我真的沒有嘛!」
諸葛尚風忍著笑,嚴肅且認真的繼續說︰「你害得她們姊妹倆反目成仇,在家中鬧得不可開交,禮部尚書方才送來一封信給爹,請爹為他們主持公道,並希望你能從她們之中選一個擇日完婚,或者兩女同侍一夫也未嘗不可。」
諸葛尚諭聞言錯愕的瞠大眼。擇日完婚?兩女同侍一夫?
「大哥,你是在跟三弟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
「不像開玩笑。大哥你幸災樂禍的味道非常濃厚,所以想必真有其事,可問題是,禮部尚書的兩位千金……三弟見過嗎?」苦惱啊!他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啊,更別提什麼私訂終身了,而且還一次兩個。拜托,饒了他吧!
「听說,十日前東大街上,你以一條手巾當定情之物,送予禮部尚書的三小姐。」諸葛尚風似笑非笑的說。
「十日前?東大街?」諸葛尚諭低頭沉吟,翻找十天前的記憶。他的記憶向來很好,沒道理會忘了,除非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啊!」
「想起來了?」諸葛尚風揚揚眉。
「是想起來了,可事情完全不對。我是看那位姑娘跌倒在地,還倒霉的壓到牛屎,才好心的拿手巾給她的丫鬢幫她擦擦。那擦過牛屎的手巾我還要回來干麼呀?誰知怎麼這樣就變成定情物了!」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他連那個姑娘長啥模樣都沒看耶!
「那二千金呢?據說是兩天前南大街上,你送了一支花簪子給她當定情之物。」
兩天前,南大街,花簪子……
一想到是什麼事,諸葛尚諭捧頭哀嘆。
「也想起來了?」看他那模樣,諸葛尚風心里真是又好笑,又替他可憐。
「嗯。」諸葛尚諭無奈的嘆息,「那根本不是我送的,是她自己的。剛從『悅者容坊』出來,結果在門口簪子不小心掉了,我剛好經過就順手撿起來還給她,沒想到……」
諸葛尚風忍著笑意,想也可能是這些個情形。「你這張臉啊,早建議你去劃個兩刀,自己劃不下手,前幾年上戰場的時候讓敵方下手也行,你就不听,現在知道後果了吧?」諸葛尚風調侃道。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可輕易毀傷,三弟真要傷了自己,難道大哥真舍得?」諸葛尚諭斜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