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你一定要將那人抓回來,我要讓他跪地求饒,舌忝我的鞋子!」
「好,沒問題,你告訴我,他是誰?叫什麼名宇?」
「我哪知道啊?!」
「那……長得如何?長相總該知道吧?」
「長相啊!」朱采瑩回想那人的長相,濃黑不馴的劍眉,銳利如鷹般的眼神,挺直的鼻管下那緊抿著、顯得無情的薄唇,那是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一張俊美,卻明顯冷情的臉。那人有挺拔魁梧的軀體,想像著那一身結實的肌肉,有力的臂膀圈住自己的軀體,一陣春情蕩漾,朱采瑩感覺自己的心髒微微失了速。
她要那個男人!
「采瑩,怎麼?不會連長相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待會兒我讓畫師將畫像繪出,你一定要將那男人給抓回來,我非要讓他臣服在我腳下不可!」朱采瑩發誓般的說,光是想像就讓她忍不住開始擺動腰部,欲火已經點燃,急欲紆解。
「沒問題。那現在……」朱昱琨露出一抹婬笑,胯下的蠢動已經壓抑不住了。
「呵呵!討厭啦!這麼猴急,當心被人看到,別忘了,咱們是父女啊!」朱采瑩嬌聲吟哦,一雙玉手欲拒還迎的撫上朱昱琨結實的胸膛,非常樂意的讓他撥開她的衣物。
「這樣才刺激,不是嗎?」朱昱琨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知道沒人敢在他下令離開時,還敢貿然闖進來,除非不想活了。
「哎呀!討厭啦!」朱采瑩嬌媚無骨的癱軟在朱昱琨的腿上,任由他將她放倒在寬大的椅子上。
「真的討厭嗎?」朱昱琨看著她的媚態,以及按捺不住的春情,驕傲的笑了。
一場戲碼在大廳上火熱的上演。
直到雙方都滿足了,朱采瑩在朱昱琨揉揉捏捏的毛手之下,才套上的衣服又馬上被撥開,好不容易才穿好單衣,兩人的欲火又已經重新燃起。
「別忘了你答應人家的事喔。」朱采瑩的手有意無意的撫過朱昱琨的男性象徵。
「放心,不會忘的。」朱昱琨被她挑逗的欲火更盛,一伸手,又將她壓在身下。
「你好勇猛喔!」朱采瑩一顆心蕩漾著,主動且饑渴的擺動小蠻腰,急切的要他滿足她。
「你這個妖女!」朱昱琨低吼一聲,兩人又開始一場男女火熱的戰爭。
直到很久之後,朱采瑩才終於回到自己的閨房,遣退貼身丫頭,她坐在床沿,像是在沉思,隨即漾出一抹詭笑,走到外廳的桌子旁,將桌子栘開,掀開鋪在上頭的一塊地毯,赫然出現一個活板門。
朱采瑩將活板門拉開,順著梯子往下走,這是一間地底密室,簡陋的陳設,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以及一張硬板床,床的上頭,躺著一個人……
「起來!」朱采瑩走到硬板床前,抬腳踢了踢床上的人。
那人緩緩的張開眼楮,轉過身來,桌上昏黃的燭火照射在那人的臉上,那是一張……與朱采瑩一模一樣的臉!
「你又想做什麼?」床上的人聲音虛軟,似被下了藥,又像是生了病。
「起來!」朱采瑩惡聲的命令。
床上的人慢吞吞的坐了起來,帶著責備的眼神望著朱采瑩。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了真刺眼!」朱采瑩一怒,二話不說甩了她一個耳光。
「小妹!你不要太過分了!」床上的人瞪著她。
「不許叫我小妹!」朱采瑩恨聲道。「我是朱采瑩!」
「你只是冒牌貨!我才是朱采瑩!」床上的人語出驚人。
「呵呵……」朱采瑩——下,該說冒牌的朱采瑩——突然呵呵地笑了,笑意顯得陰森。「沒錯,你是正牌的朱采瑩,而我,是個只能活在黑暗中的次女,雖然給了我名字,可卻沒人喚過!朱采玲,誰認得?!但是現在不了,既然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見光,那麼你就必須一輩子守在這里!」
「采玲,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爹如果知道你的存在,一定會很高興的……」朱采瑩一臉痛心。
「閉嘴!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是我恨你的原因,因為你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就告訴我啊!」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骨肉親情變得如此殘佞?
「我會告訴你,但絕不是現在,我要讓朱昱琨和那個賤女人後侮莫及,我要讓朱家陷入水深火熱的地獄中,到時候我就會告訴你為什麼。」朱采玲冷冷的笑著。
「采玲,我們是親人啊!你為什麼……」
「親人?!呵呵……說到親人,你知道你那親愛的爹現在怎麼樣了嗎?」朱采玲突然咯咯笑著。
「爹怎樣了?你對爹做了什麼?!」
「他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喔!不過我沒有請大夫,因為這麼一來我的秘密就會被發現了,所以……呵呵,你就祈求他會不藥而愈吧!」
「采玲,你不可以這樣……」
朱采玲火大的又甩了她一個耳光。
「不可以?哼!現在沒有人敢跟我說不可以!我連的事都敢做了,還有什麼下可以?!」
「?!」朱采瑩一驚,錯愕地望著她。
朱采玲妖媚的一笑,緩緩的拉開衣襟,露出胸口那歡愛過後遺留下來的斑斑紅點。
「那……那是什麼?」朱采瑩仍是個黃花大閨女,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
「這啊!是我剛剛和『爹』歡愛的印記。」朱采玲毫不掩飾,甚至頗為自豪的說,只是沒有告訴她,那個朱昱琨是別人假扮的。
朱采瑩腦中轟然一響,不敢置信。
「你說謊!爹不可能……不會……」
「呵呵!信不信由你嘍!也許哪天……我會讓你親眼目睹。」這似乎是個好主意。
「我絕對不相信。」朱采瑩拚命的搖頭。
「哈哈哈!」朱采玲尖聲大笑,痛心吧!懷疑吧!崩潰吧!這是朱家欠她的,她定要讓他們全部陷入地獄之中,讓他們嘗嘗她這二十年來所過的地獄生活,想到地牢里真正的朱昱琨,朱采玲的臉色冷凝陰森,朱昱琨,這是你的報應!
不再理會朱采瑩,她轉身離開這地底密室。
一回到臥房,朱采玲一驚,看著端坐在桌前的婦人。
「師……師父,您來了。」
比于玲微微抬眼,冰冷的瞳眸緊盯著朱采玲。
「該收網了吧。」
「是的,師父,近日徒兒就會收網了。」朱采玲立即道。
「很好,別忘了,他們不是你的親人,而是一心想置你於死地的人。」谷于玲冷聲的重復著這二十年來幾乎天天說的話。
「我知道,師父。」
「要讓朱家聲敗名裂、家破人亡,要讓他們為錯待你而付出代價。」谷于玲冰冷無情的眼鎖住朱采玲的眼。「明明是雙生子,沒道理早半刻生出來的人就能得到一切,而晚半刻的人就得失去一切,朱采瑩剝奪了你所有的幸福,朱昱琨則殘忍的剝奪了你的生命,你活著,就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這才不枉我千方百計的救了你!」
「師父放心,我絕對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那個關勇,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就殺了他,免得壞事,還有……」谷于玲突然垂下眼。「別太假戲真做,囂張過頭了,不該惹的人,不要去招惹,免得惹禍上身。」之所以要她表現的如此囂張跋扈,全是為了毀了朱采瑩的名聲,但是她可不想因此而惹上不該惹的人,進而壞了她的計畫。
朱采玲心下一凜,知道師父指的是那個讓她受氣的冷傲男子。
「師父放心,徒兒自有分寸。」
「別以為你在做什麼我不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只要記住,那個男人不是你能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