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難道叔叔不懲處北堂嗎?」
「當然不,我會讓他參加比武招親,我打算讓可可嫁給他。」能讓可可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有那麼大的改變,也許這個北堂就是可可的命定之人也說不定。
唐飛咬牙,眼底閃過深沉的怨怒,他不會讓他們如願的!寧可他負天下人,絕不允許天下人負他。
絕不!***「哼!堂堂白虎幫,竟然連這麼簡單的一件生意都做不好,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北堂顓譽憤怒的掃落桌上的東西,瞪著蒙面的黑衣人。
「北堂公子,令弟武功高強,事前你並沒有說明,才會讓我們功敗垂成……」
「哼!借口,何不干脆一點承認是自己技不如人!」
北堂顓譽冷諷。
「你!」蒙面人雖不甘受辱,卻也只能咬牙忍下。
「既然任務失敗了,余款相信你們也不敢跟我要了才對,訂金我不會要你退,你走吧!」
「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兩名蒙面人不想就這麼結束,如果就這樣失敗回去,那幫主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他們了!「滾!對于失敗的人,我向來不想與之打交道。」北堂顓譽冷酷的說。
陰沉的瞪著夜空,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北堂顓頊必須除掉,不僅僅是因為北堂家的產業,最主要的原因是——筠蘿!為這個家付出的是他,現在爹又想將北堂府交給北堂顓頊繼承,北堂顓頊憑什麼坐享其成?就像愛筠蘿疼筠蘿的人是他,筠蘿心中想的人卻是北堂顓頊一樣,他怎能甘心?!怎能放過北堂顓頊?!白虎幫不行,那麼他就花重金延請「閻羅殿」的殺手,他就不相信北堂顓頊的武功有多強。
北堂顓頊,你該死!
***
側身望著沉睡的人兒,北堂顓頊心里的情緒是頗為復雜的。
他像是著了魔般,竟然第一天就將她給拐了私奔,他不是只打算玩個十幾天嗎?倒回床上,又偏頭望了她一眼,思緒混亂的原因不僅如此,看見她睡得這麼沉,心里忍不住想,如果今日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像這樣隨便的跟第一次見面的人跑了?那種酸澀的心情,竟是他懊惱的主因。
懊死的,她就這麼相信他不會對她怎樣嗎?竟然毫無異議的和他同床共枕,又睡得如此沉。反倒是他睜著眼無法成眠,像只發情的公狗,她柔軟的身子就在他的身旁,讓他幾乎無法壓抑。
其實他也毋需客氣吧!反正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這麼大方的和一個相見不到兩個時辰的男人私奔,還毫無異議的同床共寢,她的意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就算他吃了她也是很自然的事罷了。
又望了她一眼,他告訴自己,沒有動她是因為他沒有對睡死的女人動手的習慣,絕對不是因為她眼下的黑影讓他知道她的疲累……
突然,唐可可一個翻身,白女敕的手一伸,環住他的腰,整個人幾乎縮進他的懷里。
申吟一聲,北堂顓頊的身體立即起了反應,他不是禽獸但也不是柳下惠,尤其連著幾日趕路到四川,他根本沒有機會找人發泄過盛的精力,這下可好,所有的知覺全集中在那上頭了。
好吧!人家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他北堂顓頊向來不會辜負美人的期望。
撩開她單薄的衣裳,北堂顓頊毫不客氣的攻城掠地,一雙大掌在柔軟縴細的軀體上游移,終于懷中的人兒有了反應。
唐可可覺得身子有股異常的燥熱緩緩升起,感覺到有某種東西在她身上游走,那股燥熱感,便是由那兒點燃。莫名之下,緩緩醒轉,甫睜開眼便對上一雙邪佞探幽的黑瞳。
「你在傲什麼?」唐可可心底對自己粗啞的嗓音有絲疑惑,她的聲音為何變了調?
北堂顓頊揚起唇角,似乎覺得她的問題有點可笑。
「不要告訴我身為兩任寡婦的你,不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望著她好一會兒,復而俯頭隔著肚兜品嘗她胸前的紅女敕。
靶覺到她的身子一震,他的笑意轉為自負,抬起頭來凝望著她染上一層嫣紅的臉蛋。
「你要與我共赴巫山雲雨?」聲音微顫,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她不熟悉的以及些許的期待。如果他真是她的命定之人,那麼要破她的身應該不會有困難吧!北堂顓頊的笑容更顯邪氣,「你若不願,可以阻止我。」輕扯她只著肚兜已然堅硬的兩點紅莓,北堂顓頊說得自負,並不認為她會拒絕。
唐可可因來勢洶洶的而閉上眼,這到底是什麼感覺?她的身體為何不受自己的控制?「如何?可可。」北堂顓頊給她機會拒絕。
「我說過,如果你行的話,無妨。」唐可可好一會兒才出聲道。
他行的話!怎麼?她還懷疑他的能力嗎?他可是難得善心大發給她逃離魔爪的機會,既然她如此饑渴,他也毋需再顧慮什麼了。
「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邪惡的一笑,北堂顓頊不再廢話,投入這場之戰。
唐可可輕薄的單衣和褻褲已經被他扯落,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翠綠肚兜搖搖欲墜的掛在胸前,而眨眼間也壯烈成仁,落在地上與其他衣裳作伴。
的她讓北堂顓頊黑幽的眼瞳染上一層色欲,僅剩的些許理智這會兒已然全軍覆沒。
***「北公子……」
北堂顓頊扯開自己的衣裳,抓住唐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模我。」他粗嗄的聲音命令。
「北公子……」
唐可可輕撫著他堅實的胸膛,女敕白的小手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難耐的申吟,開始追不及待的扯著自己的褲頭……
「北公子,您在嗎?」
北堂顓頊對那惱人的聲音蹙了眉,她干麼一直叫他北公子……咦?她不是知道他姓北堂?怎會叫他北公子?「閉嘴。」他低聲命令,低頭攫住她的紅唇,輾轉吸吮,挑開她的貝齒與她丁香嬉戲。
「北公子,您睡了嗎?」那柔媚且刻意壓低的聲音依然傳了過來,遲了好一會兒才傳進北堂顓頊的耳里,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不對。
唐可可的嘴被他封著,斷不可能說話,那……
「可惡!」低咒一聲,他抬起頭來,一臉懊惱的看向房門,眼底有著尚未得到滿足的,那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
「有人找你。」唐可可啞著聲音低喃,體內有股空虛的感覺,她不知道那是什麼。
「別理她!」那聲音似乎是掌櫃夫人的聲音,三更半夜的,她找他做什麼可想而知。
想到傍晚投宿的時候與這掌櫃夫人打過照面,是個美艷的婦人,年約三十,那雙眼滴溜溜的像是隨時都在勾引男人,那時他習慣性的對她露出一抹勾魂的笑,並不在意來段露水姻緣,可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當夜就來壞他的好事。
「那是掌櫃夫人。」唐可可的記憶很好,听過的聲音就不會忘記。
「我知道。」北堂顓頊咕噥,雙唇在她細致的頸項游移,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和那個掌櫃夫人扯上關系。
「也許她有重要的事……」
「北公子,妾身來找您了,您睡了嗎?」掌櫃夫人的聲音低低的傳來,毫不死心,似乎也不擔心被「人家的妻子」發現。
「該死!」北堂顓頊頭一次恨不得將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給痛揍一頓。
唐可可已經推開他,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裳披上。
「別穿,等我回來。」北堂顓頊搶過她的衣裳,讓它重新落了地,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將唐可可安置在床上,蓋上絲被才起身整裝。「我馬上就回來,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