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杰接過手槍,看了眼住址,便出門去。
哎雷德最好不要傷她一根寒毛,否則他絕對要讓弗雷德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嘆,真的讓他自己去?」伊登問其他兩人。
「你說咧?」歐內斯特瞪他一眼,表情很明顯的意味著多此一問。「當然是跟上去啊!你們放心讓艾力克獨自面對那只豬啊!」
「是不放心,不過艾力克這次是認真的,如果他知道我們跟上去,一定會不高興的。」柯斯莫沉吟道。
「所以呢?」兩人問他。
「我看,歐內斯特,你就吩咐你的手下,要他們全面戒備,如果發現艾力克不對勁,就在暗中幫他,千萬不可以讓他落到弗雷特手中。當然,這只是以防萬一,我希望艾力克這次真的能擺月兌過去的夢魘。」
秋子杰光明正大的闖進別墅里,或許他來得早,弗雷德還未做好安排,所以發現他時,顯得非常驚訝。
「真是稀奇,你竟然主動出現在我面前。」縱使驚訝,但是看見他,弗雷德依然覺得很高興。他頭一次這麼迷戀一個人,迷戀到非得將他佔為已有永遠鎖在身邊不可!
秋子杰咬牙冷瞪著他,強迫自己站得筆直,為了欣欣,為了未來,這一關,他勢必得自己突破。
「把人交出來,弗雷德。」他的聲音平穩,臉色正常,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心正在和過去的幻影搏斗。
「人?什麼人?」弗雷德裝蒜,舉步靠近他,一雙眼邪佞的在他身上游移。
「尹幼欣,我知道你綁架她,所以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把人交出來。」
哎雷德笑了。「沒錯,人是在我這里,但是你認為我會這麼簡單就把人給放了嗎?」
「我知道你不會,但是你不得不!」秋子杰拿出手槍瞄準他。
哎雷德笑意微斂,但隨即又笑開來。「艾力克寶貝,你不會對我開槍的,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俗話說‘一夜夫妻百世恩’嗎?我們擁有的,可不止一夜,而是將近三個月哪!」
「住口!」秋子杰腦中閃過那些備受凌辱不堪的畫面,臉色微變。
「我挺想念你的,艾力克寶貝,你都不知道光是看著你,就能讓我興奮起來呢!」弗雷德婬穢的笑著。
「閉嘴!把欣欣還給我!」欣欣,想著欣欣就好,秋子杰,想著她,你必須把她救出來!
「那個女人能滿足得了你嗎?艾力克寶貝,你的胃口沒有讓我給養刁了嗎?那種清粥小菜型的女人,想必讓你很不盡‘性’吧!」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無恥嗎?你以為每個人都同你一樣變態嗎?弗雷德,其實你最可憐,除了用強迫的手段之外,你根本得不到任何人,沒有人愛你!」秋子杰冷聲道,心跳漸漸趨于平穩。
「住口!我一點都不可憐!」弗雷德斂了笑,惱怒的瞪著不為所動的秋子杰。為什麼?他每次見到他不是都嚇白了臉,那能讓他產生莫名的快感,為什麼現在的他變了?!竟然還說他可憐?
「OK,我說錯了,你不可憐,你只是可悲,得用這種方法強迫我來見你,否則你這種人,看了我都覺得髒了我的眼,你的存在,只會污染空氣!」
「呵呵……」弗雷德突然笑了,無視瞄準他的槍,緩緩的朝他接近。
「站住!」秋子杰喝止他。
哎雷德停了下來,「很不錯,不過你只是虛張聲勢罷了,你是不是忘了,那個女人還在我手上,只要我有點損傷,你的前妻艾瑪親親就會殺了她!」
秋子杰一窒,憤怒的膠著他那可鄙的嘴臉。
「你敢朝我開槍嗎?艾力克寶貝。」弗雷德朝他走進一步。
秋子杰手微微一抖。
「我不相信你忘得了那種銷魂的滋味。」弗雷德得意的說。「你為什麼要逃呢?是不是因為你刺傷了我,怕我生你的氣啊?別怕嘛!寶貝,我一點都不怪你,我喜歡那種玩法,我可以陪你玩。」
「別再靠近我!」秋子杰怒吼,「你已經瘋了!告訴你,弗雷德,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只感覺到厭惡、惡心以及恥辱!現在,我不想再听你說那些廢話︰把欣欣還我,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敢不敢開槍!」
「你不敢,你必須顧著那個女人的命。」
秋子杰緊盯著他,一瞬也不瞬的瞪著他,強迫自己不要移開目光。同時,他揚聲大喊︰「艾瑪!我知道你在這里,如果不想讓你心愛的弗雷德身上多幾個窟窿的話,就馬上出來!」他在賭,賭這麼多年來,艾瑪依然痴愛著弗雷德,而且腦容量只夠裝得下他。
「哼!她不會違背我的命令,你的喊話是多余……」弗雷德得意的話在門開啟的一剎那停止,他惱怒的瞪著匆匆跑出來的艾瑪。「你這個笨蛋,我不是叫你看好那個女人嗎?你出來做什麼?」
「可是他說要……」
「閉嘴,馬上給我進去,否則我就……」
「該閉嘴的是你,弗雷德!」秋子杰打斷他,朝艾瑪命令,「把他綁起來,艾瑪。」
「我才不會听你的!」艾瑪鄙夷的瞪著他。
「你最好乖乖听話,艾瑪,將弗雷德綁起來,否則,你得到的會是一具尸體。」
「不要听他的,艾瑪親親,他不敢開槍的,你知道他一見到我就變成一攤爛泥,他沒那個膽開槍的。」
「是嗎?」秋子杰冷笑。下一瞬間,一顆子彈沖出槍膛,在距弗雷德的腳邊不到三公分處爆發,瓖嵌入木質地板。
「啊——」艾瑪尖聲大叫,弗雷德則嚇住了,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也許你還不知道,弗雷德,這幾年來我練過很多武術,不僅如此,我的槍法也被訓練的很好,如果我想將子彈送進你膝上三公分的地方,就絕對不會超過三點五公分,你信不信?」看到弗雷德驚嚇的模樣,秋子杰緩緩的露出一個笑容,此刻他終于解開枷鎖,弗雷德也不過如此而已,並不可怕。
「你……」弗雷德說不出話來。
「將他綁起來,艾瑪,還是你真的想觀賞我的槍法?」
「我綁!」艾瑪尖叫立即找出一條繩子。
「你敢綁我試試看!」弗雷德怒吼。
「我是為你著想,弗雷德,他要開槍啊!他敢的!」
「他只是虛張聲勢,我就不相信……」
「砰」地一聲,秋子杰開了第二槍,子彈擦過弗雷德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嚇壞了爭執的兩個人。
「啊——啊——」艾瑪這次的尖叫久久不停。
「我是虛張聲勢嗎?弗雷德!」
哎雷德吐不出任何字,下一刻,艾瑪根本不用秋子杰命令,拿著繩子像捆粽子似的將弗雷德綁了起來,這次,沒有受到任何阻撓。
秋子杰上前檢查,確認綁得夠牢靠之後,才對艾瑪命令。「去把人帶出來,艾瑪,最好是毫發無傷,否則我這些子彈會全數射進弗雷德的身體里。」
「沒有,沒有,我們沒有對她怎樣,她只是被迷昏而已!」
「很好,快去!」
「好,好,我……你不能傷他,不可以朝他開槍……」艾瑪不放心的說。
「這里由我發號司令,艾瑪!」
「好好好,我這就去……」艾瑪匆匆的跑進里頭,沒多久便吃力的將尹幼欣背出來。
秋子杰飛快的上前,手上的槍仍指著艾瑪,一手將尹幼欣抱過來靠站在自己身上,眼楮能看到的,確實完好無缺。
「她為什麼昏迷?」他必須知道他們是用什麼將她迷昏的。
「因為我用這個。」艾瑪突然朝他噴催眠瓦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