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說吧,」
「包德溫好像從美國請來一個男人,听說那個男人好像是你女人的親戚,包德溫打算利用他做些什麼。」
是尤金?!杜克猛地沖到電話前撥電話回家。
「卡斯伯,夏儂呢?」老天保佑,夏儂一定要在家。
「公爵大人,夏儂小姐剛剛接了一通她堂哥的來電,出門去了。」
「該死!她出去多久了?」」已經一個半小時了,公爵大人。」
「卡斯伯,知道他們約在哪里嗎?」
「知道。」卡斯伯章起桌上的便條紙,上頭有夏儂抄寫地址時印在下一張的筆跡,拿起鉛筆輕輕的涂滿紙張,那些筆跡便顯現出來。
卡斯伯特地址念給杜克。「公爵大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卡斯伯,我希望沒事。」杜克掛上電話,拿起車鑰匙就沖出去。
「等等我,杜克。」格倫不想單獨一個,在解決包德溫之前,他都要賴在杜克身邊。
包德溫望著熟睡的布魯諾,手中的刀子在他的胸口徘徊。
他必須殺了他,要不然他一定會壞事的,可是視線模糊了,他還是下不了手!
垂下手,淚水也跟著滴落,該死的,他就是下不了手。
「為什麼哭?你可以殺了我,我不會怪你的。」布魯諾輕嘆。
包德溫嚇了一大跳。「你沒睡?」
布魯諾搖頭。
「你都知道了,對不對?」看到他點頭,包德溫怒喊,「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天喝醉酒,你和格倫的談話我都听見了。」
包德溫說話的聲音變大了,「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時間你都在耍我,是不是?」
「包德溫,你認為我在耍你嗎?」
包德溫撇開頭,不看他。
「看著我,包德溫,你認為我在耍你嗎?!」布魯諾強迫他看著他。
「放開我,布魯諾。」包穗溫低語。「放開我……」
「我不會再放開你了。」布魯諾堅定的說。
「我是真的要殺你,你不知道嗎?那個砍你的人是我花錢請的,是要殺你的,這樣你還不放開我嗎?」
「你不是真的想殺我,你知道我的身手,如果真的想殺我,不會請那種三腳貓的。」布魯諾點明。
「那是意外,我怎麼會知道他那麼無能!」
「好了,包德溫,不管如何,我在這里,杜克也已經知道一切,你如果還想繼續,殺了我,你就可以走了。」
「可惡!你明知道我下不了手,為什麼還要逼我?!」包德溫抓著他的領子怒吼。
「為什麼恨杜克?」將他攬進懷里,布魯諾輕聲問。
「你知道嗎?我是杜克的哥哥,異母哥哥。」包德溫低語。「想想我的童年,想想我的遭遇,再想想,
當我得知杜克的一切原本是該屬于我的時候,我的心情,我當然恨他!我能不恨嗎?」
「為什麼要很?杜克並沒有比你好過,你明知道他的一切全都是繼承自他母親那邊的,你們的父親根本只留下一堆債務,不是嗎?我真想揍你一頓,包德溫,你簡直恨得莫名其妙。」
「你!」包德溫火大的推開他。「你根本不懂!」
「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去懂,只要想想,為什麼要讓那些過去的事毀了你現在的生活?為什麼要讓過去的事主宰你的人生?你現在過的很好,不是嗎?為什麼不把過去的陰影拋開?這值得嗎?」
「已經來不及了。」
「來的及,包德溫,杜克不會追究的,而我相信以他的影響力,警方也會放棄追查的。」
「他為什麼要放過我?我要殺他啊!他不可能這麼筒單作罷的!」包德溫不相信。
「他會的,因為他是我們的好朋友啊!「
「我沒臉見他。」
「沒關系的,我會陪著你,等到你覺得有臉見他之後,我再陪著你去見他。」
在尤金那里沒找到夏儂,杜克憂心如焚的驅車趕回莊園。
「現在你相信我了吧!那個叫尤金的男人也證實了我的話,是包德溫指使他的。」
「閉嘴,格倫。」杜克冷冷的喝道,開門下車。
「公爵大人。」卡斯伯茄敬的鞠躬。
「卡斯伯,夏儂有沒有回來?」
「還沒有,公爵大人。」」該死!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杜克焦急的低吼。難道是被包德溫給擄走?可是…布魯諾現在應該是和包德溫在一起啊!難道布魯諾也是同伙?
可惡!他現在竟然連布魯諾也懷疑了,布魯諾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甚至包德溫……縱使人證確鑿,他還是不願意相信,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或者,是包德溫誤會了什麼…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杜克立即搶過電話。
「我是杜克。」
「是我。」布魯諾帶著憂傷的聲音道。
「布魯諾,你在哪里?包德溫和你在一起嗎?夏儂呢?」
「包穗溫和我在一起,沒有夏依,只有我和他,杜克,你已經知道了吧?」
「是真的嗎?布魯諾?真的是包德溫嗎?」杜克握緊拳頭。夏儂不在那里,也沒去找尤金,那到底會去哪里?
「是真的,我很抱歉,杜克,我沒有早點發現。」
「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是一步,杜克,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你說。」他已經猜到布魯諾要說的是什麼了。
「別報警。」布魯諾握住一旁包德溫的手。「往後他的行為由我負責,我用生命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讓他做出危害到你或任何人的事。」
「布魯諾,他也要殺你,你知道的!」
「我知道。」
「那你還……」
「杜克,我愛他。」布魯諾低語,望著身旁的包德溫。
杜克一頓。「我知道了,我答應你。」
「謝謝你,杜克。」
「保重,布魯諾。」杜克語重心長的說,輕輕的放下電話。
「咦?怎麼大家都一臉沉重的表情?發生什麼事了?」
有如天籟的聲音打散了四周沉重的空氣,杜克驚愕的轉過身來,看見剛進門的夏儂。
「夏儂?」他不敢相信的低喃,害怕是幻影。
夏儂走到他面前,訝異的拍拍他的臉頰。「怎麼啦?一臉見鬼似的表情?」
不是幻影?她真的回來了?
「你……」杜克終于開口,抓住她怒吼。「該死的你,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杜克,你搞什麼啊!」夏儂嚇了一大跳,受不了的捂住耳朵。「你是想害我耳聾是不是?」
「你才想害我心髒提早罷工咧!說!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急死啊!」
「有什麼好急的啊!我在家里也會出事是不是?」
「小姐,我請問你,誰知道你在家里?嘎?」杜克唆牙切齒的說。
「啊?這…」我是說要出去啊!可是……你們看車子沒有被開走,就代表我沒出去,不是嗎?」夏儂辯解。
「你還狡辯!」
「我說的是事實嘛!」
杜克很大聲的吼,「你還說!」
「不說就不說。」夏儂嘀咕,突然想到她今天的收獲。「啊!杜克,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耶!被你這一鬧,差點忘了。」她眉開眼笑的說。
「什麼東西?」
「登登!」夏儂從皮包里拿出一個錦盒。
「這是…」杜克瞪大眼,這個錦盒他看過,可是……怎麼會……
「你看,我找到‘人魚的眼淚’了。」夏儂打開盒蓋,粉鑽的光芒耀眼奪目,迷炫了在場所有人的眼楮。
「我的天啊!」格倫驚呼,沖動的想伸手將它搶過來。
「啪」的一聲,夏儂將盒子蓋上,瞪了他一眼。
「模模而已,緊張什麼!」格倫識相的模模鼻子退開,這個女人他可不敢惹,免得到時又被摔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