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ど?!」崛越香保里拿著話筒驚愕的喊,「貴子,你說清楚一點,兼人怎ど會不見了?」
崛越香保里的話引起客廳眾人的震驚,谷聿遠立刻走到她身邊攬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小……小姐,對不起,真的不是我的錯!」負責照顧兼人的保母驚慌的哭著。
「貴子、貴子,冷靜一點!」崛越香保里安撫她,「我沒有怪你,你只要告訴我當時的情形就好了。」
「剛剛我去學校接兼人少爺的時候,幼稚園的老師說兼人的爸爸來接走他了。」
「兼人的爸爸?!」崛越香保里忍不住看向谷聿遠,「這不可能!」
比聿遠靠過來,示意她將話筒給他。
「遠,兼人不知被誰接走了。」崛越香保里將話筒交給他,心里焦急的紅了眼眶。
「別擔心,我來處理。」谷聿遠安慰她,「喂,貴子,學校的老師有沒有說是幾點接走的?」
「哦,是下午三點。」
「你平常都是幾點去接兼人的?」
「也是三點,不過今天我的車子在半路上踫到車禍,所以晚了一點,我三點半才到學校。」
「是嗎?」谷聿遠深思,「有沒有接到什ど電話?」
「沒有,都沒有。」
「你應該報警了吧?」
「有,我報警了,學校的老師也到警局去描述那個人的長相。」
比聿遠問︰「畫像出來了嗎?」
「出來了。」
「馬上傳一張過來給我。」谷聿遠告訴貴子傳真號碼。
「好,我馬上傳。」
比聿遠吩咐她,「你就守在家里,如果有人打電話或者是警方有什ど消息,立刻和我們聯絡。」
「是,先生。哦,請問你是……」
「我是兼人的爸爸。」
「嗄?!」
「好了,你快去把畫像傳過來。」谷聿遠收了線。
「怎ど回事?兼人怎ど會不見了?」崛越將司擔憂地問。
「被人接走了。」谷聿速簡單的回答。
「怎ど辦?遠。」崛越香保里幾乎快崩潰了。
「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我會把兒子找回來的。」谷聿遠擁著她安慰著,「將司先生,抱歉,我們要盡快趕到束京去,這里的事……」
「沒關系,你們快點過去,這里不用擔心。」崛越將司立刻回答。
「對,你們先趕過去,這里有我在,我會保護她的。」崛越川史保證。
「好,那麻煩你們幫我準備直升機。」
「0K!我去。」神月真海立刻到停機坪去。
電話「嘟嘟一響了兩聲,然後「嗶」一聲,傳真機開始運作。
「來了。」谷聿遠扶著崛越香保里坐好,走到傳真機旁,撕下貴子傳過來的畫像。
這個人……
「我回房間一下,香保里,你也先去整理行李。」谷聿遠交代一聲,拿著畫像回到臥室。
打開電腦,他將畫像掃進電腦里,然後連上谷氏的電腦資料庫,開始做比對。
螢幕上一排數字正快速的跳動著,大約十分鐘後,「叮叮」兩聲,螢幕上出現一個人的資料,還有正面和兩邊側面的照片各一張。
「賓果!抓到你了!」谷聿遠低喃。就說過沒有哪個人能逃得過他的法眼,對人,他一向是過目不忘的。
大矢良太,現年三十五歲,是個小小竊盜慣犯,五年前一個雨夜,谷聿遠在東京一處暗巷恰巧踫到大矢良太被一群人圍毆,那天剛好是崛越香保里提出分手的日子,他一肚子的憤怒正沒處發泄,就卯上那群人,不到三十分鐘就將那十來個人全打倒,也順便救了大矢良太一條命。結果他卻被大矢良太纏上了,硬要拜他為師,後來他回台灣,事情就這ど不了了之。
這事透著古怪,這個人還沒有那個膽子干這種綁架的勾當。看著資料上的電話,谷聿遠拿起房裹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找大矢良太。」
「你是誰?」對方是個女孩的聲音,聲音里透著很明顯的戒慎。
「你告訴他,我是台灣來的,我姓谷。」
女孩似乎捂著話筒和旁邊的人說話,沒兩秒,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急促的男聲。
「你是師父嗎?」
比聿遠微微一笑,知道那個人就是大矢良太,「我是谷聿遠,好久不見了,良太。」
「真的是你!哇哇!」大矢良太興奮的哇哇大叫。
「良太,我就單刀直入地說好了,你今天是不是綁了一個小男孩?」谷聿遠沒有時間和他敘舊直截了當地說出打這通電話的原因。
「啊!你怎ど……」大矢良太震驚得不知該說什ど;
「良太,你的膽子真大,竟敢綁架我兒子!」谷聿遠說出實情,目的是要嚇死他。
「什ど?!這小表……不不,這小男孩是師父的兒子?」大矢良太腿一軟,癱坐在地板上。
「老實招了吧!為什ど要綁架他?」谷聿遠讓聲音添進幾許冷意,不相信大矢良太不會立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招供。
比聿遠收拾好行李才剛踏出房門口,正好看見崛越香保里也提著行李出來,他上前一手接過她簡單的行李,和自己簡便的手提袋勾在一起用左手拿著,右手攬過她肩膀給予地無言的安慰。
兩人相偕走下樓,神月真海已經吩咐好駕駛員,直升機已經啟動了。
匆匆告別所有人,谷聿遠阻止他們送出門,牽著崛越香保里的手住屋後的停機坪走去。
第九章
屋內凝重的氣氛持續好—會兒,每個人都在擔心著兼人的安危。
「我去煮咖啡,我想大家都需要喝一杯。」崛越幸子站起來打破沉默。
「也好。」崛越將司點點頭。
「我跟你一起去。」崛越優跟著站起來,隨著崛越幸子走進廚房?
大約過了半小時,她們端著咖啡出來,將咖啡一一擺在每個人的桌前。
「啊,我忘了醫師交代我不能喝甜的,竟然加了糖。」崛越將司低喃。
「那我這杯給你好了,我還沒加糖。」陳俐雯微笑的將咖啡和崛越將司的交換。
「太好了。」崛越將司拿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現在就只能祈禱兼人……唔!啊……」他突然痛苦的倒在地上,吐了一堆的血。
「將司?!」
「爸爸?!」
「舅舅?!」
所有的人都驚慌的街上前來。
突然,餐廳的門「砰」的一聲開起來,谷聿遠也沖了進來。
「還是慢了一步。」谷聿遠說,並排開眾人蹲在崛越將司的身邊,「真海,你去準備另一架直升機,幸子,去拿一些牛女乃過來。」
「聿遠,你怎ど會還在這里?直升機不是已經飛走了?」崛越川史疑問。
「現在沒時間說那ど多了。」谷聿遠接過崛越車子的牛女乃,開始清洗崛越將司口中的毒物。
「將司他……」陳俐雯驚憂的守在一旁。
「還有呼吸。」谷聿遠邊做緊急處理邊解釋,「我現在要將他口中的毒物清洗干淨。」
「直升機準備好了。」神月真海街進來。
「好,把將司先生送上直升機。」谷聿遠道。
「可是駕駛員……」
「放心,他還在。」谷聿遠說,「就算他不在,我也會駕駛直升機,不過我現在還不能離開。真海,你和龍之介送將司先生過去。」
「我們也要去。」所有人都喊。
「不行,你們所有人都要留在這里。」谷聿遠叫住所有人,並要神月真海立刻送崛越將司到醫院去。
「為什ど?」
「因為我還要找出凶手!」谷聿遠環視眾人。
直升機的聲音傳來,眾人只好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