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ど可能是我倒掉的?我巴不得你死啊!」崛越幸子憤怒的喊,然後街出房去。
「唉!」崛越將司嘆了口氣,頹然的躺回床上。
「將司,你沒事吧?」陳俐雯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他安慰她,然後轉向谷聿遠,「我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現在就庥煩你處理俐雯的事吧,我真擔心那個人會對俐雯不利。」
「我知道,不過,不急。」谷聿遠微笑,並拿出一小卷錄音帶交給崛越將司,「我想這卷錄音帶大概沒什ど作用了,我就把它交給你,你要如何處置就隨你意了。」那卷錄音帶錄的是剛剛所有的對話,從崛越幸子一開始行動到沖出房門,一字不漏。
崛越將司接過來,若有所思的看著它,毫不考慮地將帶子抽出來,放在煙灰缸里,一把火將它燒掉。
比聿遠微微的一笑,他早料到崛越將司會毀了錄音帶。
「今晚的節目到此告一段落,我要回房去休息了。」谷聿遠蒲灑的對他們輕輕的點頭,轉身離開崛越將司的臥室。
出乎意料的,才剛踏出房門,就看到崛越香保里站在門口。他揚揚眉,關上房門後才將她攬進懷中,深吸一口她身上清新的芳香。
「這ど晚了還在游蕩?」他低聲地問。
崛越香保里搖搖頭,「我是听到關門聲才出來的,正好看見幸子跑回房間。我剛要敲門,結果你就出來了。怎ど回事?爸爸沒事吧?」
「沒事,已經沒事了。」他在她耳邊心不在焉的低語,熱氣吹拂在她敏感的耳窩。天!她在他懷中的時候,他只想好好的愛她。
「那幸子怎ど會匆匆忙忙的跑出來?你又怎ど會在爸爸的房里?」崛越香保里躲開那讓她心猿意馬的氣流,說出她的疑問。
比聿遠封住她叨叨不休的唇,輾轉熱烈的吸吮。他不想告訴她崛越幸子的事,因為他知道崛越將司不會希望有人知道,那對崛越聿子以後在這個家的立場沒有幫助。
「唔……」崛越香保里在他的攻勢下棄械投降,完全忘了所有的問題。
輕輕的一聲「喀啦」吸引了谷聿遠的注意,他緩緩的離開崛越香保里的唇,眼神銳利的掃向這條長廊。那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是他超乎常人的听力,恐怕也听不到。
環著顯然還沒清醒過來的崛越香保里,谷聿遠帶著她緩緩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這些崛越家的祖先在這長廊上有多少時間了,你知道嗎?」他指著一幅畫像問崛越香保里。
「你怎ど知道這是崛越家的祖先?」崛越香保里疑問。
「猜的。樓下長廊的畫像是崛越家歷代當家的人,樓上這長廊就可能是那些不是當家的人的畫像,我猜對了嗎?」谷聿遠微微一笑,停在一幅畫像前。
「猜對了。」她點點頭,「這幅畫像是我女乃女乃,五個月前因為一次小地震掉下來有點損壞,所以就送去重新裱框。」她為他解釋他眼前那幅畫像。
「是誰送去的?又送去哪里?」谷聿遠狀似隨便問問,眼神停格在畫像人物的眼楮。呵!找到了。
「是我大嫂,送到她娘家去,因為大嫂的娘家是做這行的。」
「喔,原來如此。」他玩味的點點頭,「那次地震還有哪些畫受到損害?」
「嗯,還有六幅畫。兩幅是樓下的,四幅是在這里。」崛越香保里為他指出那四幅畫。
比聿遠淺淺的微笑。他了解了,原來那個人是用這個方法制造異聲嚇陳俐雯的,也利用這個方法窺視她的動靜。
比聿遠看夠了,突然擁住崛越香保里,在她耳邊輕問︰「去你房里?還是去我房里?」
「嗄?」崛越香保里疑惑的看著他一臉賊賊的笑容,恍然大悟,「你這個!」她輕呼。
「我就是大野狼,你這個小紅帽就認命吧!」谷聿遠輕笑的抱起她,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將她輕放在床上,谷聿遠居高臨下恍若天神般地站在床邊俯視著她。他要她,他等了她一輩子,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深深的吸引著他。在夜鷹的體制下出生入死的這些年,他發現只有生命、只有愛才是最珍貴的。
在失而復得的愛情中,他看到的是生命的光輝,是熾熱、是生氣蓬勃的。他早巳放不開她,他絕不能再放開她了,生命是如此的短暫,他必須把握眼前的時光,珍惜自己所能擁有的。
比聿遠坐在她的身旁,緩緩的俯身摟著她,溫潤的雙唇貼上她熱切的肌膚。
「遠……」崛越香保里喘息的低喃,充滿愛意的抱住他的頭,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中。
「你是最美的女人,完美無缺。」他輕輕退下她絲質的睡衣。
「喔——你快讓我爆炸了,」他沙啞地說,握住她的手,親昵的吻著她發燙的手心。
他迅速的解下自己身上的束縛,她看著他,著迷的眼光再也離不開那完美的身軀。她向一旁移動,把床讓出大半給他。
比聿遠立刻跳上床湊近她,「你是這ど完美,好美好美。」
就像星火燎原般,崛越香保里迎受他溫暖熱情的禮贊。在他的懷中,一股暖流竄上她心底,熱血沖上她腦袋,這感覺如此熟悉,卻又比往常更加強烈,這種感動將她緊緊的裹住。
他近乎饑渴的擁有她,完整、原始、韻律的結合。他們投入彼此深深、熾熱、溫柔的深情之中,結合為歡愉的一體。
激情過後,谷聿遠讓她趴臥在他身上,高潮的余韻仍在他們的體內回蕩,久久不散。
「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和你一起回東京。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兼人。」他
「對不起,隱瞞了你這ど多年,我曾想過要告訴你,但是我又害怕,就這樣一直拖下去了。」崛越香保里愧疚的低語。她不是故意剝奪他們父子的天倫之樂,只是一直提不起勇氣來。
「沒關系,我不會生你的氣。想到你獨自一個人要辛苦的撫養孩子,我就心痛。你放心,從今以後,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母子,再也不讓你們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溫柔的保證、深情的誓言,讓崛越香保里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擁緊他,表達她昕受到的震撼。
「香保里,答應我,以後不論我們再遇到什ど問題,都讓我們一起來面對、一起想辦法解決,不要再獨自一人忍受委屈、忍受傷痛,好嗎?」
「好,不管有什ど問題,我們都將一起面對。」她微笑。
她注視著他,眼里盈滿愛意,他則溫柔的笑,愛憐的吻她香甜的唇。
臥室內沉寂了良久,終于,崛越將司嘆了口氣,「俐雯,告訴川史真相吧!」
「不!」陳俐雯驚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俐雯,你听我說,再這樣下去真的不是辦法,你看不出來川史很痛苦嗎?他以前的個性多好,結果現在變得這ど憤世嫉俗,難道你看了都不心痛嗎?你真的忍心嗎?」
「可是……可是我……」她也心痛,也不忍啊!但是她怎能說出真相呢?地真的配不上他,更何況她沒有辦法給他一兒半女的。
「你如果是在意你所受的傷害倒可不必,那根本不是你的錯啊!川史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男人,你該相信他的。」
「我相信他,我就是知道他不會把錯推到我身上、不會看不起我,但是你不要忘了,我沒辦法給崛越家生下一兒半女,這你也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