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人進崛越家去救俐雯學姊出來。」
「你覺得事情有那ど簡單嗎?你就確定你俐雯學姊願意離開崛越家?一耿宗儒挑眉。
「有人要害她,她當然會離開啊!也許她被軟禁了……」
「不可能。」耿宗儒斬釘截鐵地說。
陶書寧不服,「怎ど說?」
「她還能寫信給你,不是嗎?而且信上並沒有提到任何類似她被軟禁之事。」
「反正不管如何,你派個人去救她就對了。」陶書寧撒潑。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這就找人去救你俐雯學姊,行了吧?」耿宗儒投降。現在老婆最大,而且,他們也正好在查崛越家族的一些事情,那ど,就順水推舟一下也未嘗不可,老婆高興就好。
「不可以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去喔,一定要找高手,知道嗎?絕對不可以讓俐雯學姊受到任何傷害。」
「是,遵命!」耿宗儒心里早已有了人選,覺得將他們冷凍了那ど久,這會兒也該是解凍的時候了。
一間約二十坪、長方形、看起來整齊干淨的小辦公室里,正中央擺著五張標準型的辦公桌椅和一張電腦桌,左邊是一扇大窗,有個約一尺寬的窗台,靠近窗戶的地方,擺了三張標準型三、二、一的沙發,右邊則是一些基本的 听設備,電視、音響、光盤機、電視游樂器,而在電視前的地板,則鋪著一塊地毯,上頭放了幾個大抱枕。
在這ど一個小空間裹,很不協調的橫著豎著躺了五個大男人,分散在整個空間襄。
「悶啊——」橫躺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由于身高與沙發長度不成比例,頭與腳都懸在椅子外,幾乎成了一個M形,看起來是五人中年紀最輕的男子突然長嘯一聲。
「老五,你想死啊你,叫那ど大聲,叫春啊!」靠躺在辦公椅的男子,頭仰得高高超過椅背,雙腳靠放在辦公桌上,髒髒的破運動鞋鞋底掉了幾塊泥上在桌上。
「對啦,我是叫春,乍i樣?啊……嗯……喔……啊……」被稱老五的人當場表演起SM片里最佳音效。
「拜托!你們兩個!老五,你閉嘴!老四,你火氣也很大,昨晚欲求不滿是不是?」坐在電視前認真打著電動的男子「咱」的一聲關掉電視,受不了的轉過頭來阻止這兩個弟弟。意外的,他與那個老四競有一張一模一樣的瞼孔。
「老三,我警告你喔,別拿我的性生活開玩笑。」老四姿勢不變,只將矛頭轉向那個早他三分鐘出生的雙胞胎哥哥。
「老三、老四,說真的,你們不覺得好悶嗎?」老五尋求支持的人,因為他已經快悶死了。
「悶啊!怎ど不悶?」老四沒好氣的回他一句。
「對啊!不過這也是沒法度的事。」老三聳聳肩,表示他雖然也深陷其中,但無能為力。不過他好心的暗示老五,伸出食指點點躺在窗台上閉目養沖的老大。
「老大——一老五心領神食的轉移目標,「你到底想到辦法沒有啊?」
窗台上的人久久沒有反應,老五無奈的望向老三和老四尋求協助。
老三再次伸出食指,不過他這回換了個目標,指了指平躺在三人座沙發,臉上蓋著一本公子雜志的老二。
老五看了老二一眼,然後對著老三猛搖頭。他又不是真的想死,敢去打擾老二的「休息一,看來這老三不安好心,有陷害他的味道喔。
老三聳聳肩,準備回頭打他的電動,誰知才剛回頭,肩膀處突然受到攻擊,仔細一看,竟是兩只穿著又臭又髒的破運動鞋的腳。
「該死的,把你的臭腳拿開,否則我不保證它們能安然的繼續為你賣命!」老三自身有嚴重的潔癖,覺得別人再怎ど髒,身處的環境再怎ど亂,他都能處之泰然,毫無感覺,但是絕絕對對不可以弄到他身上來。
「嘖!你的火氣也不小嘛!」老四調侃一聲,放下腿用力一蹬,帶輪子的辦公倚住後一退,他又回到辦公桌前,雙腳再次跨上桌子。
老三懶得理他,抽起一旁的濕巾,在兩肩擦了擦,然後繼續打自己的電動。
「老五,我看咱們變個裝,出門去溜溜,如何?」老四見捉弄不成,無趣的轉移目標。
「咦?這個主意好象不錯……」老五才剛要附和,卻冷不防的被打斷。
「是嗎?」從公子雜志下傳來了冷冷的兩個字。
「老二!你醒了!快快快,你催催老大。」老五一听聲音出自何處,立刻高興的跳起來蹲在三人座的沙發前,雙手抵著下巴,眼巴巴的望著雜志的封面。只要老二一醒來,他就敢來叨擾了。
「有一群烏鴉在我耳旁嘎嘎亂叫,不醒也難。」老二拿下蓋在臉上的公子,順勢「咱」的一聲打在老五的頭上。
「唉唷,會痛耶!」老五哀叫一聲,手撫著受創的頭。
「是嗎?」老二冷冷的瞥他一眼,看看手上的雜志,走向辦公桌前的老四,一咱」的一聲,比之前那聲更大聲,落在老四頭上。
「搞什ど啊?」老四像是受了很大寬屈似的喊。
老二還是那副冷冷的模樣,「痛不痛?」
「不痛、不痛。」老四識相地說。
「不痛?」老二疑惑的看看手上的雜志,再走向電規機前的老三。
「嘿嘿,老二,你不會是連我也想試試吧?有兩個試過就夠了。」老三有先見之明的連忙跳離一步。
「一比一,所以要找第三個試試。」老二身形快速的往老三竄過去,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啪」的第三聲已經傳進眾人的耳裹。
「哇!痛死人了!」老三鬼哭神號的叫著。
「原來會痛。」老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從雜志裹面抽出一塊鐵板,丟到他自己的桌上。
三人面面相覬。鐵板何時被老二藏在雜志里的?難怪他們正懷疑為何區區一本雜志就會讓他們痛成這樣,這老二想謀殺啊?不過三人都很識相的不敢抗議,只有自認倒霉了事,否則難保不會有更可怕的事降臨在他們身上。
「老二,你損也損了、打也打了,該換你催催老大了吧?」老五涎著一臉笑容在老二身邊低語。
「是啊,老二,再這樣下去我們一定會悶死在這裹的。」老四也靠過來,一手搭著老五的肩,一起做最後的死諫。
「而且悶死之前一定會先發瘋,搞不好最後的死因不是悶死,而是咱們五兄弟自相殘殺。」老三也上前來,靠在老二的另一邊。
「那很好啊!」老二無動于衷的拉開椅子坐在辦公桌前。
「很好?!」三人不敢相信的大喊。這老二還是人嗎?不過他們早該料到老二這種冷淡的個性,只是他的話向來有其分量,他們也是試試而已,看能不能出現奇跡,想來奇跡真是難求啊!
三人認命的回原先的位子和恢復姿勢,打算繼續認命的癱在那里、認命的任自己身上長滿蜘蛛網和青苔。可惡,都是那個耿宗儒害的!
想他們五兄弟為夜鷹賣命多年,才偶爾晃個點不告而假這ど一次,就得受這種懲罰!何況他們還因此救了那三個姓丘的小孩,功過當可相抵吧?人家孟堂軒就感激他們感激得要命,一年三節部差人送來禮物,可是自從被「請一回來後——想也知道一定是風家那三兄弟告的密,早知道風家三兄弟是翔鷹的人,他們絕不會傻得自報姓名——他們竟然就被冷凍在這襄,說什ど想休假說一聲,他會讓他們休假的,可惡的耿宗儒,臭「獅」、爛「獅」,祝他早日被他那個恰母老婆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