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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罐子夫婿 第17頁

作者︰方心舞

「誰說我的身材平板。」晚孃被他這麼一激,氣得忘了自己什麼都沒穿,怒氣沖沖的轉過頭。

他猛然倒抽口氣,看到她雪白的胴體和曼妙的身材,熱血往腦門上竄,鼻間好象緩緩流出兩行液體。

手一抹,仔細一瞧,他瞪大眼楮。

他竟然流鼻血了!?

雷硯揚楞楞的看著手上的血跡,鮮紅色的液體不斷的從鼻間冒出。

「啊!你流血了。」

晚孃看他從鼻子流出鮮紅的血液,嚇得腦海一片空白,完全忘了他剛才惡毒的評批,急忙沖了過去,根本忘記自己是一絲不掛的。

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再次刺激雷硯揚,全身血液急速沸騰,連呼吸也不知不覺變得急促了起來。

「你別過來。」他拒絕她的靠近。

雷硯揚覺得自己丟臉極了,他不過只是看到她的胴體就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還流鼻血!?

瞧她的身材瘦瘦小小的,根本沒什麼看頭,可是為什麼卻會勾起他的反應呢?雷硯揚搗著鼻子,眼中充滿疑惑以及更多的懊惱。

「可是你流血了。」

「不用,只不過是流鼻血,不需要你幫忙。」

當晚孃靠過來時,雷硯揚往後退,眼楮閃躲她雪白的胴體,身體卻燃燒著熊熊的欲火,如果她再光溜溜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鐵定一定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晚孃眼神微黯,他的拒絕讓她難過了起來,她只不過是好心的幫忙,沒想到他轉過頭看都不看她一眼,好象嫌她礙事一樣。

她貝齒咬著柔女敕的紅唇,他的舉動刺傷她脆弱的心,眼眶開始酸澀了起來,她眨著眼前蒙朧的霧氣,振作起精神。

「要不然你先躺下來好了。」她好心把躺椅的位置讓了出來,但他卻一點都不領情。

「你先把衣服穿上。」雷硯揚頭也不抬的道。

晚孃臉紅了起來,這才發覺她竟然光著身子,現在要遮也太遲了,他都已經看光她整個身子,她腦門一陣暈眩,覺得丟臉丟大了,但她還是立刻拿起剛才婢女拿給她的衣服一一穿戴好,將自己裹得密不通風之後,羞紅著一張臉。

「我先出去好了,如果血再止不住的話,我就在外面。」她實在很怕他失血過多。

「快點出去。」雷硯揚粗聲的下達驅逐令,眼神變得如此深邃與幽暗,他怕如果她再不走,自己可能獸性大發往她身上撲了下去。

晚孃听他毫不留情的語氣,心情難過了起來,她低著頭,咬著下唇往門口走去,當她走出門口,將門帶上時,還看了他一眼。

他還是頭也不回的背對著她,但光是他那光溜溜的背影,就足以讓她臉紅了起來,現在想起似乎要害羞也嫌太晚了,她都已經將他的身子看光了,甚至深深的印入腦海中。

天呀!她腦海里怎麼又浮起剛才所看到的那-幕畫面,她猛搖頭,想把腦中的畫面給搖掉,然後輕輕的把門給帶上。

听到門合上的聲音,雷硯揚深吸口氣,試著把剛才听看到的-切全部給忘掉,但事與願違,他越想忘記那幅存在腦海里曼妙的身材,記憶浮現的越明顯。

懊死!他懊惱的低咒了一聲,鼻血又流了出來根本止不住。

「該死的折磨精,都是她害的。」

雷硯揚在里頭獨自生苦悶氣,嘴里喃喃低咒。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那麼丟臉過,竟然因為看了一個發育不良的身體而流鼻血。

而門外的晚孃捧著發燙的小腦袋,也一直無法忘記剛才所見的那一幕,男人的身體跟女人真的截然不同。

門里門外的倆位人各懷心思。

第六章

日正當中,一個嬌小的女子站在太陽底下,與一個上了年紀年紀的老人家起爭執,夾在中間……不,應該是站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是一只看似慵懶的白老虎,只不過這只白老虎全身沾滿了泥巴,很難看得出它原本的毛是白色的。

「我的大小姐,你可別亂來,它可是一只會咬人的老虎……」福伯苦口婆心的勸著眼前貌美如花的女子,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水波蕩漾的眼眸,尖挺的小鼻梁下是紅艷艷的朱唇,若是一個不小心被老虎抓花了臉,他這條老命怎麼賠也換不回她美艷的小瞼蛋。

結果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褚心柔給打斷。

「晚孃說它很乖,才不會咬人。」

「表小姐,那是因為她是它的主人,它跟你可是不熟,如果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福伯該拿什麼向少爺和夫人交代。」福伯試著動之以情,勸小姐打消替那只老虎洗澡的念頭。

瞧瞧那只老虎嘴巴這麼大,表小姐長得細皮女敕肉,看起來相當可口的模樣,一不小心就會成為那只老虎的月復中食物。

「福伯,您擔心得太多了,我不會有事的。」褚心柔擺擺手,前腳才向前一大步,就被福伯給拉住。

「表小姐,你別去。」

「福伯,您別拉著我。」

褚心柔開始與福伯做拉扯戰,而一旁的球球卻意興闌珊的閉著眼楮,在做日光浴,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洗去這一身的爛泥巴。

他們斷斷續續的爭吵聲傳到附近的廂房內,正在專心刺繡的中年婦人听到吵雜的聲音放下手上的工作,眉頭蹙了起來,問著身旁的丫鬟道︰

「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這麼吵。」

「小姐,需要婢女過去瞧瞧嗎?」

她正是嚴家已出嫁的女兒,可是當丈夫早她一步離去時,她卻被夫家的人給趕了出來,所幸娘家的人願意收留她和她的女兒。

嚴星辰點點頭,「我也一塊過去瞧瞧好了,一定是心柔那丫頭又在找人家麻煩。」

說起這個丫頭就讓人頭疼,家里的人都把她給寵壞了。

不過她也明白,嚴家的人會把褚心柔給寵壞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的女兒在滿月的那天消失不見,他們想把給女兒的愛從褚心柔身上彌補回來,才會特別縱容褚心柔那丫頭任性妄為。

嚴星晨想到這,心里的愧疚和不安頓時涌了上來,如果大哥和嫂嫂知道她所做的事情,一定會將她和褚心柔給掃出門,不過事情已經過了十六年了,只要她不說,誰也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對,沒有錯,她不需要擔心事跡會敗露,畢竟已經過了十六年了,如果那孩子沒有被野獸吃掉,也早巳凍死在外頭了。

當年,她將那個一出生就備受關愛的嬰兒偷偷抱走,並且將她丟在深山里,因為她怕這孩子一出生就奪去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而她那可憐的孩子心柔,一出生就沒了父親,與那個小女嬰出生就受盡必愛和呵護,簡直有如天壤之別。

邪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告訴她,假如沒有那個孩子,她的孩子就會備受疼愛,她在這個家中的地位絕不會受盡冷落,喪女之痛的兄嬸絕對會好好對待她的孩子,但是為了以後的好日子,她泯滅了良心偷偷把孩子帶走,任她自生自滅。

想來那孩子應該也和心柔差不多歲數了,這些年來她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害怕那孩子找上門來,破壞她母女倆平靜的日子。

但嚴晨星知道自己的想法無疑是多慮了,再怎麼說時間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不見有誰找上門來。

嚴星晨一邊走向爭吵的源頭一邊想道,當爭吵聲越變越大時,她走進花園里正好撞見福伯死命拉著女兒的衣角。

她臉色沉了下來,怒斥道︰「放手,這樣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

老邁的福伯一听到小姐的聲音,嚇得把手給抽了回來,一臉惶恐,而褚心柔沒想到福伯會突然放手,猛然一個用力,身體頓時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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