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重回他懷抱中了,她瘦小的身子一直都溫暖著他,「你是屬于我的,過去、現在、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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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再眨眨眼……這只手是誰的?
她的頭好像把別人的手當成枕頭了,而且那手臂十分結實,對方的掌心也十分厚實——等等,她身後好像還靠到了什麼東東,溫溫熱熱的……
懊不會……她緩緩的轉過身,果然!羅澤霽睡在她身旁,還將她整個小身軀都摟住,重點是——他赤果著上半身,而她……她掀起棉被偷偷的看了自己一眼,嚇!她也沒穿衣服。
老天,他該不會故意讓她以為他是真的不舉,然後在她對他卸下心防之後,就對她伸出魔爪了吧?哼!她死瞪著羅澤霽,不行!她絕對要替天行道,嚴懲這個「摧花狂魔」。
「你……給我起來!」
她的小手不停的在羅澤霽臉上拍打著,發覺真的叫不醒他之時,還在他的俊顏上用力捏了下。
「嗯哼……」羅澤霽悶哼了聲,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早……你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嗎?昨夜睡得如何?」他露出魅惑的笑容,一瞬間……吳憂真的連魂都給吸進去了。
「不錯、不錯,我一直都認為這張床比我家那張好睡——不對、不對,我不是要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是想問你你為什麼睡在我的房間?而且重點是還睡在我的床上,最最重要的一點……為什麼我會沒有穿衣服啊?這麼光溜溜的?」
說到此,不行!她不能再讓他給佔便宜,她窩入棉被里,在里頭迅速穿好衣眼。
「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他眼底淨是笑意。
「什麼?什麼?」什麼有印象沒印象的,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沒穿衣服啦!
「你想不想知道你為何沒穿衣服?」
「好、好……」她點頭如搗蒜。
「你昨晚睡到一半時突然喊好熱,然後就動手月兌衣服、抱住我……再月兌我的衣服!」
「騙人,怎麼可能?」騙三歲小孩也不是這麼騙的,誰信啊?
「那不然你告訴我是怎麼樣?」
「咦?這這……」人家不是說做完都會有一點不舒服嗎?她也沒有啊!而且,她剛才還偷偷的望了床單一眼,那上頭也沒什麼痕跡,那也許……「我們有沒有……那個?」
「哪個?」他明知故問。
「就那個啊……」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啦——」她閉上眼、紅著臉,忍不住放聲尖叫著,叫她說出這兩個字還真的是羞死她了。
「那你覺得有沒有?」
其實,昨夜他趁她熟睡之時,將她的衣物全數褪去,了她的身體,而她的身體也很自然的回應了他的撫弄……他興奮的知道,她的身體還記得他這位情人。
「沒有……什麼感覺都沒有……啊!我都忘了!你不舉嘛!我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哈哈哈……哈哈……」她開始自我催眠。
又說他不舉?他真的不舉嗎……
他五年來想了她多少次了,每次一想到她的身影、她的胴體、她的唇、她的眉,他就忍不住的亢奮起來,他的那里緊挺、炙熱……昨夜要不是自己還殘存著一點理智沖了數次冷水,他真的會瘋狂的愛她、要她,甚至讓她今早雙腿發麻無法下床。
「那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嗎?」
「當然、當然。」她點頭,似乎听到微弱的狗叫聲,「那是什麼聲音?」好像是她的愛犬阿魯的汪叫聲。
「狗。」他回答,將襯衫套好。
「什麼狗?」
「你的狗。」他一向不喜歡那些小動物,對于它們他沒有多余的愛心,可是那只米格魯是吳憂的愛犬,雖然不喜歡但他還是可以接受,他可以讓它住到他家來,反正只是多一張嘴吃飯而已!
「真的嗎?」吳憂的雙眼亮了起來,「你真的也把我的狗帶來了嗎?為了我的狗……我可以一輩子愛死你!」
她用力的摟住羅澤霽的肩,在他唇上親吻了下……對于這種親昵的舉動,她一點都不生澀,好像常做一般,這令她恍神了。
為什麼她抱著他親吻他之時,她一點都不會覺得恐慌?反倒是愛死了這樣的動作、愛死了這種親昵的感覺,就如同她睜開眼發覺兩人一絲不掛之時,她並沒有對羅澤霽產生厭惡感,只是很單純的受到驚嚇。
她開始害怕了……她是不是忘了什麼……記憶中漏了某塊最重要的部分?
「我……對不起……我……」
「你怎麼了?」將她的慌亂看在眼底,羅澤霽撥著她及腰的長發輕聲問道。
「不……」吳憂吞吞口水,「我們……我們……是不是以前認識?」
「以前?」她這句話引來他多大的期待,她記起了一切嗎?「多久以前?」
「呃,我瘋了。」她拍拍自己的頭,「一定是上輩子啦!老天,該不會我們上輩于是夫妻吧!炳哈哈……」所以她才會對一切都那麼的熟悉。
她的回答讓羅澤霽的眼神黯了些,對她習慣性的閃避問題感到無力,「你是這麼認為嗎?」
「當然了!哎呀!我不要理你了,我要去看看我的阿魯了,這麼多天沒見到它可真的是想死我了,呵呵……」
第八章
「教我彈琴?哈哈……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彈琴呢?我唯一會的也只有那幾首,例如……」她搔著頭,心里正奇怪為何羅澤霽不用去上班之時,他卻開口要教她彈琴。
「兩只老虎、只要我長大?」
「咦?你怎麼知道?」難不成她與他上輩子真的是夫妻?
「我听你彈過。」
「騙人!」她走到鋼琴前坐下,羅澤霽的大手罩著她的小手,俯,下巴輕靠著她的肩頭。
他的呼吸緩緩的由她耳畔掠過,讓她耳根子一陣發麻,小臉瞬間也漲紅了。
騙人,說什麼要教她彈鋼琴,想誘惑她才是真的,吳憂在心里頭想著。
「這里,對,放好……」
他修長的指尖領著她的,讓她彈出一首世界名曲。
「彈得不錯。」他張口含住她耳垂上的小珠,那熱燙的溫度讓她全身開始輕顫。
「不要……」她輕喃著,明知道自己應該要伸手推拒可卻無能為力,「為什麼?」她這句話是在說給自己听。
「你這里、這里……全都是我的……」他將她抱上鋼琴,看著她一雙迷蒙的雙眼,他的就像狂火在燒灼一般,「你全身都沾滿了我的氣息,你身上有我對你的烙印……」
「沒……我不懂……我不懂……」吳憂心里有好多疑問,那些疑問就像洶涌的海浪一般,要把她整個人給吞噬。
「為什麼是我?」
「這是你應得的,就算你真的忘了我也無所謂,我們可以重新再來一遍。」他不會去苛求她一定得去記得他,只要她心里一直有他就足夠了。
「我……」吳憂無肋的眼神左右張望著,「我真的什麼都不懂……」
「你懂,別裝笨。」他扶住她的小臉,低頭親吻了她的紅唇……
「嗯……」吳憂起初搖頭掙扎,到後頭被動的承受他火熱的吻,直到他放開她……「我們以前是不是也曾經這樣過?」
「嗯。」羅澤霽點頭。
「那……嗯……好吧!也許那不是我們上輩子發生的事,也許是我真的忘了那一段的記憶,那我……呃……ㄟㄟ……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她撫著被他吻腫的紅唇,不好意思的問著。
「說。」
「那我們以前是到了什麼程度了?牽手?親吻?還是……」後面真的就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