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炳!鎊位大家好……素偶,偶又出現了∼∼
我就是阿菲……菲菲菲菲菲……
最近天氣真的是不錯心情也好到受不了的程度……為什麼呢?嘿……那個說出來可是會羨慕死大家哩!因為阿菲在努力的養英國斗牛犬。
大家一定會很好奇,不是有只米格魯Jolin了嗎?怎麼會又養了英國斗牛犬……Jolin是不是因為過度的活潑、白目然後被阿菲送去屠宰場了啊?
答案是——沒有,她還是活得好好的,繼續在家里作威作福。
斗牛犬Johnson怎麼來的?是好友小渝渝渝給我的啦……超可愛的喔!他還會把他的玩具全都藏在同一個地方……哈哈哈……
睡覺打呼,哭哭的聲音就像青蛙叫一樣……要人家抱時就汪汪汪汪汪……
總之,受不了的可愛。
就算偷尿尿、偷便便……又怎麼忍心責備他呢?(屁……你都是拿著球棒在後頭追殺他而已。)
所以了,稿子才會這麼晚才交咩……(又在唬爛了,你的斗牛犬也來沒超過二十天,一切都是借口、借口。)
總歸一句,英國斗牛犬就是受不了的可愛啦!好啦!那就這樣子……阿菲要去和Johnson玩玩了,掰掰了∼∼
楔子
「辦好了沒?我交代你們的事情……」
羅氏集團接班人羅澤霽穿著正式的黑色西裝坐在黑色牛皮沙發上,一雙銳利的眼神直視掛在牆上的名畫,手還邊撫著大拇指上的玉環。
「有、有、有……有在辦……」
禿頭的律師拿著深藍色的手帕不停的擦著額際滴落下來的汗水,一張臉誠惶誠恐的,仿佛他此刻面對的人不是個人……而是惡魔!
「有在辦是辦到什麼程度了?」他的音調雖然听起來溫溫淡淡地,可是夾雜著的淡淡怒氣卻會令人全身發毛。
「吳老頭現在欠下將近一千萬的賭債,他應該也還不起了,昨日我們有去找過他……」
「我要听的不是這些廢話,重點呢?」
「他……他說,他要問問他女兒的意見……」
「好哇!隨便他!那他就等著地下錢莊討上門好了。」
第一章
吳憂就像往常一樣牽著她養的米格魯散步回家,看了坐在沙發上愁容滿面的父親吳光岳一眼,就當沒看到似的,就想轉進自己的房間。
「小憂……」吳光岳有點遲疑的開口說道,就怕被自己的女兒給炮轟回去。
「什麼事?」
吳憂的長相完全承襲了自己的母親,她個頭小小的、一頭及腰的長發,綁了根長馬尾、眼楮圓圓大大的,睫毛又長又翹、鼻子雖然不算塌可也不怎麼高、略顯豐厚的唇瓣,她的五官拆開來看是真的不怎麼樣,可是湊在一起卻出奇的……可愛。
再配上她的身高,不認識她的人會以為她是才高一、高二的學生,誰猜得出來,個頭嬌小的她佔了優勢……其實她已經二十五歲了。
平日在一間小鮑司上班,薪水兩萬二,雖然不多……可是也夠自己一個人花用。
「那個……」
吳光岳支支吾吾的,有些為難的看著吳憂。
唉!如果他死去的老婆地下有知,知道他把整個家搞成這樣,絕對會死不瞑目的。
「什麼事?!別想和我借錢,我沒錢。」吳憂「赤爬爬」的說道,「就只會賭賭賭……家產都被老爸你給敗光了。」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將錢一點一滴的全都存起來,一個月只給她老爸五千元當零用錢,否則依她老爸愛賭的個性,恐怕她的錢撐不過兩天。
「可是……地下錢莊……」
她驚惶的睜大眼,「老爸,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連地下錢莊也去借……不行、不行……」她連忙拿起話筒,拿著報費收據撥著上頭刊登廣告的號碼。
「你要做什麼?」吳光岳不解的問道。
「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要登報斷絕我們父女的關系啊!」她狠瞪了吳光岳一眼,「老爸,你知道新聞上都是怎麼報的嗎?什麼與地下錢莊牽扯上,借十萬要還兩百萬啦……還簽了一堆本票,家里被潑油漆、潑屎尿的,然後欠債的人……還被抓去工寮灌汽油、漂白水,強行在他的……那個地方丟冰塊,」她意有所指的繼續說著,「還有老婆、女兒都被賣掉……」
「這麼恐怖?」吳光岳不停的吞著口水,就怕他的XX真的被狠心的地下錢莊人員給塞了冰塊。
「是啊,還有更恐怖的!什麼涂蜂蜜啦……有的沒的,最慘的是逼到人家一家五口走上絕路……哎呀!我們家就只剩我和你了,了不起多加一個阿魯!」阿魯就是她養的米格魯啦!
「阿魯,你啊!下輩子記得當有錢人家的狗啦!別再被我這種窮鬼給買到了。」吳憂邊說邊模模阿魯的頭。
阿魯似懂非懂的嗚叫了兩聲。
「小憂……夠了、夠了,你別再說了……」吳光岳真的听不下去了。
「老爸,你敢借就要敢承受後果啊!我等一下去收一收行李,我要和阿魯搬出去。」
「等等,小憂,你先听爸爸講一句話好不好?」吳光岳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好,我不想听那麼多廢話,你一定沒什麼好事要告訴我。」她可是學聰明了。「你自個兒慢慢煩惱吧!」她就是不听啦!
「你給我坐下!」
難得,吳父第一次拿出當父親的威嚴,這麼奮力一吼果然嚇傻了吳憂,她一坐在有些老舊的沙發上。
見到女兒怕了,吳光岳這才清清喉嚨,「你……要不要結婚?」
「要我結婚?」她就像听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開什麼玩笑,我可是三十歲才要結婚的耶!你該不會是……」
吳憂想了下,難不成就像她愛看的言情小說一樣,女主角的父親欠了很多錢,在逼不得已之下委屈下嫁給男主角?
不過那些男主角都是又帥又多金又迷人,她可不認為現實會與書上的一樣。
說不定對方是個五、六十歲,禿頭又滿臉皺紋、挺了個脾酒肚、身材矮小的男人……也許連「舉」都舉不起來了……要她的一生斷送在老男人的身上,她絕對不干!
「該不會是什麼?」
「收了人家的錢了吧……」
一語道破,其實也不算是很準啦!只不過很接近了,「如果我要求你與對方結婚,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過分?」苦情攻勢。
「沒錯啦!老爸你把屎把尿的把我養大,有道是……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看到自己的父親感動得流眼淚不停的點頭,她又繼續說下去,「不過,那是以前年代的事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興這一套……所以了,坦白說你要求我結婚真的很過分。」重點是後面這句。
前面听了這麼一堆,原本吳光岳還挺感動的,在心里頭直贊這個女兒真的沒白生,可是最後那一句卻令他差一點吐血……
「他幾歲?」吳憂突然迸出這麼一句。
「誰?」吳光岳不解的問道。
「就是想娶我的那個男人幾歲?!五十還是六十?缺手還是斷腿?有沒有癱瘓或者是歪頭斜眼啊?」吳憂只能做如此想。
「嗟,他三十三歲,相貌堂堂,可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
「騙人!」她不信,「條件真的那麼好,那又何必來找我結婚啊……難不成……」難不成和她結婚只是障眼法,其實他寡人有疾、斷袖之癖?
扁想到這些她就全身發毛。
第一,她不想結婚之後就開始守活寡;第二,她也不想讓自己變成老公的「姊妹」!
「而且……我才二十五歲耶!他三十三歲,太老了!」不配她、不配她,她都可以喚他叫叔叔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