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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騎白馬的公主 第17頁

作者︰菲菲

丙然,沒兩分鐘電話就響起了,「易嵩,想不想听她的聲音?」出聲的人是姚謙。

「你應該知道她在我的手上吧?」

「放開我,不要拉著我,會痛!你死人啊!我叫你不要拉我,你是听不懂嗎……」

電話那頭傳來芷菱赤爬爬的聲音,易嵩放心的笑了。看來她很好!仍是非常有元氣。

「我听到了。」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要什麼吧!」

「我當然知道。」

易嵩看了雷依依一眼,他不會把她交出去的。

「你知道該怎麼做。」姚謙用著肯定句說著。

「姚謙,如果我不照做又如何?」

「別逼我讓你幫她收尸,依依在你那里吧?讓我和她說話。」他命令著。

「找妳的。」他將手機拿給雷依依,「姚謙。」

「姚謙?」雷依依倒抽了口寒氣,接過手機,「放過芷菱,姚謙。」

「可以,妳來換她!我向妳保證,我絕不會傷害她。」姚謙承諾道。

「好,我去換她。」

「很好。」姚謙切斷通話。

易嵩搖著頭將手機收回,「不行,依依,我不會讓妳去那里的。至于芷菱,我會再想其它辦法。」

「易嵩,你也知道除非他願意放人,否則芷菱根本不可能回得來。」雷依依苦笑著。

就像那時候一樣,要不是他將她趕了出去,她根本不可能出得了他的城堡。

「辦法應該是有,我再想想。」他有些慌了,這種滋味十分不好受,她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他無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你不用再考慮了,就算你能保護我一時,也無法保護我一輩子,不是嗎?而且就如同你所說的,有些事情還是得解決吧!」她也休息夠了,有足夠的能力去面對姚謙了。「芷菱她本來不必承受這些的,要不是我的話……易嵩,我知道哪里可以找得到他,帶我去吧!」雷依依堅定的道。

易嵩定定的看著她,既然她做出了選擇,那他也只有順從了。

「我來了,你可以放她走了吧!」雷依依看著姚謙,眼神滿是恨意。

「當然,妳來了,我還留她做什麼!」姚謙一揮手,要人放了芷菱,「依依,過來這里。」他向她招手,而她也緩緩的走向他。

「姚謙,你的手段我一向不怎麼欣賞。」易嵩摟著芷菱說道,「我救過你,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

他的眼神掃向四周,姚謙身後跟著兩個身穿黑西裝的平頭男子,這兩人應該是他的保鏢吧?

姚謙的城堡守衛森嚴,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

「我欠你的,我總有一天會還。」姚謙摟住雷依依的腰。

太好了!他的琉璃女圭女圭又重回到他的手中,少了她,他的心就有了缺憾。

「那你欠我的呢?」雷依依發出淒冷的笑,「怎麼還?」

「依依,我知道妳怨我、恨我,我……」姚謙的話還沒說話,便被雷依依給打斷。

「我是怨你、恨你沒錯,所以你用命來償吧!」

意外的,她手上竟然握了把利刃,瞬間亮晃晃的刀于刺入姚謙的月復部,染紅了衣服。

「啊……」芷菱尖叫著,用手捂著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依依……」易嵩將芷菱的頭按入自己胸前,不讓她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總裁!」兩名保鏢立刻掏槍抵著雷依依。

「讓……他們走。」姚謙忍著月復部的疼痛說著,顫抖的手撫上雷依依的手。

「如果我的命可以償還我所做的一切,那妳就取走吧!」他將她握刀的手更加用力的壓向自己。

「啊--」雷依依驚叫著,退了幾步,「為什麼?」她大哭著,為何沒有快意的感覺,有的只是心痛?

她的心痛,她恨他啊……恨哪!

「不--」她癱軟在地。「怎麼會這樣?」

到底哪個環節錯了,他們之間是個錯誤啊!

「我開車送姚謙到醫院,芷菱,妳留下來照顧依依。」易嵩和一旁的兩人扶起姚謙快步離去。

「他們……依依和姚謙不會怎麼樣吧?」想到剛才在姚謙家中發生的那一幕,芷菱不禁打著哆嗦,沒想到雷依依竟是這麼恨姚謙。

「他們應該沒事的。」

易嵩拿了杯熟紅茶給芷菱,在送姚謙到醫院之後,他便將她帶回來了,而雷依依與姚謙之後如何,他也不曉得,他唯一知道的是--雷依依短期之內應該不會聯絡他吧!

「真的嗎?」她睜大了杏眼問道,「不過依依好笨,為什麼要留在那里?這是一個可以擺月兌姚謙的好機會,她應該要乘這個機會離開才是。」如果是她的話,絕對會這麼做。

「她不會走的,她會留下來照顧姚謙。」

「屁……他有什麼好的,那種禽獸不如的男人,倒不如看著他慢慢流血而亡還愜意一些。」

屁?他還沒听她說過這麼粗俗的話,她頂多說過「不爽」兩個宇而已。

「妳很討厭他?」

「誰?姚謙嗎?腦子壞了才會喜歡他好嗎?他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她的脖子依稀還有那種被緊束的感覺,讓人喘不氣來,她可說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我記得妳以前挺欣賞他的。」他大樂,不過沒將心事寫在臉上,「甚至還抓著我問一些姚謙的事。」

「你這是在取笑我嗎?我不能看走眼嗎?」

才剛覺得他這個人還有一點可取之處,現在又讓她氣得牙癢癢的,敢情他是她的天敵,生下來就是要氣她的?

「可以、可以,我知道妳有近視,還不輕。」他握著她的手,「像我和妳這麼近,妳看得清我嗎?」他想起雷依依所說的話。

「你--」

他的手好燙、好燙,不僅握燙了她的手,也燒紅了她的心。

他現在是在做什麼?又打算故計重施嗎?

她現在對病毒的抵抗力已經降低了,她很容易生病的。

「你放手啦、放手!」

她拍著他的手,但是他卻怎麼都不放。

「放手?我緊抓住妳,妳都可能會跑了,更何況是放手?」他指的是她的心。

「我哪有跑,被你抓得這麼緊,我根本跑不掉好不好。」她怒瞪著他。

好吧!她承認之前有想過要跳槽的事,不過那畢竟都過去了,況且他條件開得這麼好,她怎麼舍得走啊!

走?

這個一閃而過的字眼讓她的心茫然了。

她想留不想走……該死的!

她真的不想他們的關系變了調,他是她的老板、她的上司、她的衣食父母,她不希望這關系有所改變,不想讓自己成為可能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女人之一。

是啊!她不想成為那些女人其中的一個,她的愛、她的喜歡,只給同樣愛她、喜歡她的男人,她要的是對等的、唯一的,而不是三千佳麗里的其中一個。

她是自私的,她承認,她不想去愛一個博愛的男人,那太辛苦了。

愛?

她好想哭、好想哭,她竟然會對易嵩用了這個字眼,這太浪費了啊!而且她根本不想愛他、不想喜歡他啊!

她要的是唯一,這是他不能給的。

瞬間,她似乎看透了一切,也看透了自己的心。

在他嚴密的監控之下,她無處可逃,在他肆無忌憚的侵略之下,她的盾……只會輕易被瓦解成為片片。

真可悲,她還是守不住,她的心還是遺落了。

這是何時發生的事?第一眼嗎?還是最近……

現在再計較這些似乎也沒有意義了,總之她的心就是遺落了,再怎麼找也找不回、喚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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