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他的持久才向來不太夠,因為她想睡覺了,但是,她一直告訴自已要忍耐,只要再忍一下,說不定他就可以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及快感!」
一般以他的習性來說,應該是十一點半會就寢,只要再三分鐘就行了、再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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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半整!
何允亢見到分針及時針指著十一點半時,她就迫不及待的將備用鑰匙插入鑰匙孔里。
輕輕一轉…… 啦……門開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入房奕霖的房間,模黑爬上他的床,突然……哎喲喂呀!頭像是撞到了什麼一樣疼了起來。
揉了揉痛死了的腦袋,她才發現自已竟然撞到台燈了,也模黑伸手踫了台燈一下,就見台燈立刻亮了起來。
嘿嘿嘿……真的是老天要助她一臂之力,要不是這樣的話,她怎麼會誤打誤撞的去撞到台燈,並且順手模亮台燈讓她比較好下手呢?
微弱的光線照射在房奕霖的身上,他身上僅穿著一件寶藍色的絲質睡袍,敞開的襟口讓她很輕易的就看到他赤果果的男性胸膛。
哇嗚∼∼偷模一把沒關系吧?反正他都睡得像只豬一樣了,就算是她把他給「強」了,他應該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才對。
可是……不行那!她像是那種趁人不備吃人豆腐的女人嗎?
用腳想也知道當然不是羅!
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清純小處女呢!怎麼可能會這樣就將他給吃干抹淨呢?她像是那種卑鄙小人嗎?
不像嘛!對不對?老實說,她也是這麼覺得啦!哇哈哈哈∼∼
雖然心里頭是這麼想,她的手卻像是擁有自我意識一樣,迅速而敏捷的偷模了房奕霖結實的胸膛一把。
哇∼∼好幸福的感覺喔!瞧他那種「力」與「美」的結合,真是令人賞心悅目,而且全身上下毫無一點贅肉,這樣抱起來想必一定很舒服,所以,為了他的「終生幸福」著想,她說什麼也要治好他的不舉之癥了?
小魔手憑著本能一直往下移動,她整個人完全沉迷在觸模他結實胸膛的美好感覺里。
哎呀呀∼∼該死的∼她到底在做什麼啊?她是要來執行任務的,而不是只單單來對房奕霖東模模、西模模的。
當然了,不是說她不能這麼做,但這只是「附加價值」而已,等她的四根暗器出籠,隨她高興相怎麼模就怎麼模,說不定……到時他還會求她不要停呢!炳哈哈……
嗯∼∼現下還是辦正事要緊!
一想到「正事」,她就喜孜孜的掏出段意文送給她的四根針,一臉期待的看著仍不省人事的房奕霖,緩緩伸手拉開他的睡袍,小心翼翼得仿佛怕驚醒了他。
他結實的身軀在暈黃的燈光下慢慢的呈現在她垂涎的眼前,看著她有些眼熟的「重點部位」,她就忍不住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
「嘿……我又來見你們了,你們有沒有為我好好保重啊?」邊說,何允亢的小手邊開始忙碌起來。
她仔細的想著段意文告訴她的詳細過程!
以肚臍開始算到有骨頭的地方是六等份,也就是六寸,而讓大增的穴道則是在一寸半的氣海及三寸的關元穴……
∼∼刺下去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啊?她真的很好奇呢!難道真的會翹起來,頓時變成一柱擎天嗎?管他的呢!總之先刺看看就知道了咩……
她將三根針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小心的拿出尺來量距離,希望能用最準確的方式測量出那六等份。
「應該就是在這里了吧……」何允亢喃喃的道。
不過,問題來了,要怎麼扎下去呢?
她看段意文使針的時候可說是既輕松又俐落,似乎只要拔下上頭的小貼紙,朝那頂上「嘟!」的彈一下,針就進去了。
但是,她似乎還有交代要「運針」,就是將針刺入之後,再上下的拉兩下。
好!就決定這麼做了……應該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才是。
邊回憶著段意文的示範,她邊照做著,但奇怪的一點是,為何段意文在彈針時這麼的輕松,而她卻這麼的辛苦呢?
試了她幾次,終于,她好不容易讓針進入肉里頭,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我真是個天才,哈哈!
接著,她再照著段意文的教導開始上下拉兩下運針,但不知道是她太過粗魯,還是怎麼樣,沒想到房奕霖竟然疼痛得申吟了幾聲。
他的肌肉因緊張而下意識地緊緊夾住了細針,讓何允亢感到十分苦惱。
「嗯∼∼」房奕霖緩緩的睜開眼楮,月復部傳來的細微疼痛讓他緊緊的攢起眉心。
「放輕松一點,不然你會很痛喔……」
一陣軟軟的女聲傳來,令房奕霖陡地愣住了,這……這聲音不是……
「你這個白痴女人,你又在做什麼事了?」一看見何允亢正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上還拿著一根針在他的肚子上上下下拉動著,那種酸痛的感覺讓他驚嚇得想坐起身。
但只是輕輕一動,卻發現更痛了。
「我沒在做什麼事啊?」她可不是在做什麼壞事喔!她是在做好事咩……
「沒有嗎?那你手中拿的是什麼鬼東西?」房奕霖臉色鐵青天的大吼著。
天哪!這個花痴女難不成是因為吃不到他,所以變態的想害死他?!
「針灸的針啊!」他先前不是被意文扎過了嗎?怎麼連針灸的針都認不出來呢?
「你該死的拿針扎我做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會伸手捏斷她的小脖子。
「你放輕松點不要說話嘛!不然你只會更痛而已喔!」她好心的安撫他,同時從床頭櫃上拿起另一支針由他的肚臍下三寸給扎了下去。
「你……啊……」他痛得哀嚎出聲。等他月兌離她的「魔掌」後,一定要狠狠的將她給掐死!
「我這是為你好耶!」哼!要不是看在他是聖誕老公公送她的禮物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舉不舉呢!
「為我好?嗯哼……快將那該死的針給我拔下來!」他怒吼著。
「不行、不行,這時候還不能將針給拔下來,不然會完全沒有療效的。」她一臉正經的朝他搖了搖食指。
「療效?我可不知道我哪個地方病了!」他冷哼著。
雖然不是很痛,但那該死的針竟然就扎在他的月復部之下,只差一點點就到了他的重點部位耶!如果一不小心,他……他的「性福」不就被她給毀了嗎?天哪!他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個黃花大閨女有可能趁著夜晚,每個人都在睡覺時偷偷的潛入男人的房里拉開人家的睡袍亂扎針的嗎?
不可能嘛!叭一的一個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女人神經不正常!
「有啊!你是病了沒錯,只是你不敢承認而已。」嘿咩!連她這個外人都知道他病了,為何他就是不坦白一點的承認呢?」
了不起她也只會笑他三聲而已啊……
「好!若是你堅持我病了,那請你告訴我,我——到——底——是——那——里——病——了——」他氣悶的拉長語調問道。
「你陽萎啊!」
何允亢這句話一出口,房奕霖就像被一道雷給狠狠地打中一般,愣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若是陽萎的話,他自已怎麼不知道?
「你……那你扎這個針是?」該死的!他怎麼覺得自已像是在問廢話一樣?
「讓你的大增,雖然我知道市面上有在賣威而剛,但那個要花錢買,而我和意文要這四根針是不用錢的,你看,我真的很會算、很會省錢吧?哈哈……」她真的不愧是人稱天才的何允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