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看你那麼可憐,我一定會好人做到底,幫你想辦法治療的。」何允亢下定決心、打定主意,等段意文下班後,她就會去找她,問問看到底要怎麼「治療」。
FMXFMXFMX
「你們還真是夠朋友,這麼害我!」一想到家中那個瘟神,房奕霖的臉色就難看得像吃了一坨「米田共」。
要不是他們陷害他,他會倒楣的跟一個千年大住在一起嗎?甚至還每天「提心吊膽」的怕她對他有什麼不軌行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給「強」了。
「哎呀呀呀……奕霖,你現在是在跟我們翻舊帳是不是?」坐在房奕霖身旁的陳宗賢笑道。
「對啊!而且奕霖,你說這句話真的是有失公允喔!當天不只是你醉了,連我們都醉得像攤爛泥,那時俱樂部里的公關小姐說要幫你叫車回去,是你自已說不要的,你能怪誰?」
「那為什麼你我兩個都沒事?」房奕霖知道自已是在遷怒,但是沒辦法,誰教他從那天起就遇到一個瘟神!只要何允亢願意離開的話,即使是他這個「無肉不能活」的人,也甘願齋戒沐浴一個星期,以謝上天的大恩大德。
「喂!朋友,那你是希望我們回家的時候被車子撞是不是?」
「我可沒這麼說。」他像是這麼壞心的人嗎?哼!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不然呢?」
「起碼也要像我一樣被一個的女人救了啊!」他灌下一杯威士忌,心里越想越氣。
「的女人?」兩個像是听到什麼天方夜譚一樣,眼楮睜得大大的。「哪米的女人啊?的女人不多見耶!」
「什麼不多見?我家里就有一個。」他大聲的吼道。
自從她來到他家之後,他終于可以體會到他以前的日子是多麼的逍遙,因為這一個月來,他真可說是活在「地獄」里頭。
例如,像他平常在家里,習慣將上半身的鈕扣打開幾顆,微露出他壯碩的胸膛,感覺那種輕松舒適的居家氣氛。
但是,有何允亢在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身邊神出鬼沒,然後將魔手悄悄的探進他的襯衫里吃他的豆腐;這樣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是太過分的話,他都還可以忍受。
最過分的是,當他穿著四角褲從浴室里走出來時,不時會看到一個看起來像是「怪老頭」的女人拿著一支放大鏡坐在他的床上,而放大鏡就一直朝他的「重點部位」往前邁進。
一個星期下來,他倒是挺慶幸自已沒有被何允亢搞瘋。
「真的?」
「不信的話,自已到我家去瞧瞧!」
「她長得怎麼樣啊?身材如何?」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相信你們見到她之後,什麼話都問不出來了。」哼!也好,「死道友嘸免死貧道」,他就狠心一點,陷害他的好朋友好了!
雖然他這兩個好朋友的條件比他差了一咪咪,臉長得也沒他帥、體格也沒他棒,但是說不定以何允亢那種好男色的程度來看,說不定會轉移目標呢!
而且,他們有兩個,他才一個而已,想也知道她會選誰。
「真的嗎?真有這麼神奇?等一下我們就去你家拜訪她好不好?」喲∼∼真是不得了了!向來不讓女人在他家里過夜的房奕霖,竟然會偷偷養了一只的小白兔,令他們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是何許人物,竟然可以纏得住房奕霖。
突然,兩人緊盯著房奕霖的臉看。
「看什麼看?」房奕霖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已的臉。
「你好像有一點不對喔!但我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湯建中突然說道。
「是啊!是有一點奇怪。」陳宗賢也點頭附和。
「啊∼∼有了,我知你啊一點奇怪,他的胡子呢?你引以為做的胡子到啊去了?」湯建中像是發現新大陸般指著房奕霖大聲的問道。
「胡子?被子那個該死的女人給刮光了。」他咬牙切齒的回答。一提到他美美的落腮胡,就等于踫觸到他心中的最痛,讓他對她的印象更是跌到最谷底。
「那個女人真的是做得好啊!不過她也太膽大了些,竟然敢刮你的胡子?但是,依你的個性你應該會抵死不從啊,怎麼會乖乖就範呢?」陳宗賢說出心里的疑問。
「他是趁我酒醉時做出這等好事的!」房奕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家里頭的那個瘟神看你們誰想要,我無條件的免費送給他,最好是不要再帶回來了。」他一臉嫌惡的揮了揮手。
「不,不!這種‘稀有動物’還是你自個兒留著用吧!我們只要知她長得怎麼樣就行了。」陳宗賢趕緊露出一臉敬謝不敏的表情。
「她長得還不錯。」
「不錯就好了啊!你就將這事兒想成是自已艷福不淺,不就行了嗎?」哪像有些人想求都還求不到呢!他還嫌。
「我想我是無福消受。」房奕霖站起身悶悶的走出俱樂部包廂。
「你要上哪兒去啊?」
「洗手間。」
房奕霖順著走道,走進洗手間,在解放完之後走出來,竟然突然被子人從後頭給抱住。
「你長得還不錯,雖然身材有點像男人,但臉看起來還滿清秀。乖!來陪哥哥唱幾首歌好不好?」
濃厚的酒氣讓房奕霖眯起眼,再一次在心里埋怨何允亢,她為何要反他的落腮胡給刮掉呢?害他竟然平白無故的受到男人言語上的「調戲」,對方甚至還不識相的捏了他的臀部一下。
他冷冷的轉過身,看著眼前那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義正辭嚴的說︰「我是男的。」
「男的?」中年男子將手移到他的胸膛上,「真的是男的,沒有女乃女乃……」
懊死的!房奕霖忍無可忍的一拳揮向他,等他昏厥在地後,才滿意的走入自已的包廂。
「怎麼去這麼久啊?」陳宗賢問。
「我被一個男人給襲擊了。」房奕霖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
「男人?!」
「沒錯!」房奕霖氣到全身無力,要是他頭上有戴頂帽子的話,鐵定會上演「怒發沖冠」的戲碼。
「我只有一個結論——全都是胡子刮掉惹的禍。」
「你少說那些風涼話了,我根本不想听!你們誰有辦法將那個瘟神弄出我家的話,我一定會準備一份大禮答謝。」
「大禮?」陳宗賢揚了揚眉,「我想,我們什麼禮都有需要,只想看看那個瘟神長得是什麼樣子。」
第四章
「你不是和那位聖誕老公公送的男人住在一起嗎?怎麼有空回來啊?」段意文一踏入家門,就看到何允亢坐在沙發上等她。
「想你啊!所以我就回來了。」何允亢笑嘻嘻的說道。
「真的嗎?我想不是吧!以你這種見色忘友的個性,怎麼可能想我?」對于何允亢的個性,段意文可是了解得很。
「哎喲∼∼不要這麼說嘛……」何允亢親熱的拉著段意文的衣服不停地左右搖晃著。
「你對我撒嬌是沒用的,還不如去對男人撒嬌可能比較有用些。」段意文放下手中提的皮包,為自已倒了一杯白開水。
「你不要這麼說啦!我們是好朋友耶!」
「是喲!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說吧!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不是在那里生活得快快樂樂的,怎會想起我?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發生了吧?」她笑著說道。
「呃……這個……這個嘛……」人家她雖然很開放,但是要她講出那種話,她還是會粉不好意思的。
「怎麼樣?有事情就直說吧!」
「意文,你就答應我這個小小的任性吧……」何允亢可憐兮兮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