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宮映黎不懂為什麼他會突然听她少穿這件內衣,她喜歡穿哪一件,似乎與他無關吧!
「因為這個鉤子不好解,我在解的時候會覺得很麻煩。」厲宸將這件放下,然後又拿起了另一件,「像這一件,這一件就很不錯,前扣式的!靶覺很棒,以後你都買前扣的好了,不然,我也可以陪你去選焙。」厲宸得自己實在是太體貼了。
她還以為厲宸會發表什麼偉大的言論呢!
原來,她少穿這件內衣的原是因為這件內衣的扣子不好開?
笑死人了,誰說她穿內衣就是為了要讓他解扣子的?這個男人真是卑鄙,無恥、下流……到了極點,滿腦子都是一些思想。
「喂!你的腦子里可不可以裝些比較正常的思想!」
「你這是什麼意思?」厲宸說道,手里還是拿著官映黎的內衣,一件件的翻動著。
「我的意思是指——」宮映黎用手指指著厲宸,「你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些什麼?」
「我裝了些什麼?呵……你想呢!」厲宸反問。
「反正絕對不是一些與‘清純’兩字沾得上邊的東西。」宮映黎氣呼呼的道,順手搶回他手中的那件紅色內衣。
「清純?你是說你清純嗎?」
「當然,最起碼比你好多了。」宮映黎十分驕傲的抬起頭說道。
「是!是!」厲宸點了點頭,「宮小姐是十分清純的女人,清純到會用手幫男人‘做’!」
「你——」宮映黎氣得滿臉通紅,看來那一夜對他的惡作劇是她一生中犯過最大的錯誤!
「我怎麼樣?」厲宸的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他唇邊輕咬了一下。「不過,你也真是勇氣十足啊!」
「好痛!」宮映黎連忙將手給縮回來。
「啊……」
「你別這麼笑好不好?你的笑容讓我看了很礙眼你知道嗎?」宮映黎瞪著厲宸。
「礙眼?」厲宸揚了揚眉,「會嗎?女人都說我的笑容十分瀟灑。」厲宸笑道。
「瀟灑?那是唬你的,你哪一點看起來瀟灑了!」她不屑的道。
「是嗎?我可是自認為全身上下都十分有男人味,不然,女人怎麼會這麼喜歡我呢?」
「受不了!我看你是極度的自戀吧?」宮映黎忍不住搖搖頭,真搞不懂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種變態的男人呢?
「這是事實,難道你不覺得我長得十分俊逸嗎?」他現寶的說。
「你?」
「是啊!」
「我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奇怪,而且還自戀到這種程度,真不是人可以做到的。」
「你——」厲宸怒極反笑,「也許我真應該讓你見試一下我的題力,讓你知道為什麼女人會迷上我。」
「哦?是嗎?」
厲宸的大手住了宮映黎的手臂,將她拉向他。
「你想做什麼?」宮映黎有些害怕的問道。
「做什麼?」厲宸的嘴角扯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我想……」他的頭低下來,「讓你知道為什麼女人會迷上我而已。」
他的唇在她的雙峰間隔著衣服用力的吮咬。
爆映黎則是不停的掙扎著,「放開我啦!你這個千年大色魔……」
「不行!我都還沒有嘗到你的芬芳,豈能這麼簡單就放開你呢?」厲宸的短發有些亂了,感覺上似乎又更壞了一些。
「芬芳?」
「是啊!」厲宸的唇湊上了她的,用力的在她的唇瓣上吮吸,魔手也不停的往下撫模著她玲現的曲線。
「住手」
「我不停。」厲宸在她的耳畔輕輕的呼著氣,大手則探人她的兩腿間,不停的隔著衣物撫模著。
「不要……」宮映黎的小臉紅了起來,感覺自己全身都熱了起來,被厲宸撫模的地方也「怪怪的……」
「你是怎麼撫模我的?」他的舌頭探人了她的唇瓣里。
「我……我……我只是……」
「你只是非常的不乖,不是嗎?」他用中指在她兩腿間的四處輕按著,並且不停的揉弄著。
「不要這樣……」
「呵!讓你嘗嘗被我撫模的滋味是如何,放心!我還不會進人你的,我只不過要撫弄你,就像你上次在我昏迷時所做的事一樣。」他用低沉的嗓音說道。
「我不是……對……對不起……」
爆映黎覺得全身都著火了似的,她的雙眼微眯,小手企圖抗拒,但無能為力。
厲宸的大手解開宮映黎牛仔褲的拉鏈,然後將手伸了進去,恣意的撫弄著。
「別……」她的身子弓了起來。
在尋到了她的花心時,厲宸的手指用力的刺人。
「啊……痛……」
厲宸不停的用力抽送著,另一雙手也在她玲攏的曲線上不停的著。
「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做的?」
「不……」宮映黎不停的扭動著身軀。「嗚……」她不停的抽泣著,「不要這樣……」
在她十分潤濕時,厲宸的手指由她的瓜子里抽了出來,並且放開了宮映黎。
「怎麼樣?」厲宸笑得十分邪魁。「以後你若是不听我的話,我就這麼處罰你。」
「我……」宮映黎大口喘著氣,感覺有些濕。
「記住喲!以後我說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否則……」厲宸笑了幾聲,雙眼看著她的身軀,「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的。」
「你這個色魔!」宮映黎又羞又惱的瞪著厲宸,他這個千年大色魔,竟然對她做這種事!
真的是太過分了,她純潔的身子竟然遭他的髒手給撫模遍了,她一定要趁半夜,拿一把菜刀將厲宸的髒手給剁了,宮映黎在心里期許自己。
「怎麼了?還想要嗎?」
「去你的!」
「還有,在這間屋子,你不準穿牛仔褲。」
「為什麼?」
「為牛仔褲十分不好月兌,尤其是像你穿的這種緊身牛仔褲。」厲宸解釋道。
「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宮映黎從床上拿起枕頭,用力丟向厲宸。
而厲宸則是輕輕松松的接住,然後,嘴角掛著笑容,將枕頭又丟回床上,從地板上起身,笑笑的走出宮映黎的房間。
爆映黎則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合上的門。
「二哥,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厲宸說道。
「為什麼?」厲宸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晚上,厲宸回到厲家大宅與家人共進晚餐,在吃飯之時,他們都會乘機的閑聊打屁。
「前一陣子你不是還一副世界末日要到了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又變回以前一樣精神奕奕了?」厲宸笑道。
「那時我是真的以為世界末日要到了啊!」厲宸笑著說道。
「為什麼?」正在盛湯的厲潔問道。
「因為,那時我以為自己得了愛滋病。」厲宸閑閑的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動作全都停了下來,就像是定格了一般。
「兒子啊!你該不會是風流過頭了吧?」于柔擔心的看著厲宸,「你是我最大的希望了,因為,最少你還有和女人在一起,但你千萬不能帶些有的沒有的病回來啊!」她驚慌的說道。
「親愛的媽咪,那是誤會。」厲宸連忙的說道。
「確定嗎?二哥,你是不是真的得了愛滋病了!」厲潔害怕的問道。「那你不要接近我,我還這麼年輕……」
「我都說了是誤會了,放心吧!親愛的家人,我沒有病。」厲宸笑著說道︰「小妹,來!二哥親一下。」
「不!不要……你不要接近我。」厲潔趕忙從椅子上起身,端起碗,迅速喝完里頭的湯,「我昨天的小說還沒看完,我先上樓去了,爸,媽,哥哥們,你們慢慢吃,不打擾了。」說完,厲潔一溜煙的便往樓上沖。
「真的嗎?」于柔還是十分擔心。
「真的。」
「那就好、那就好。」于柔連忙拍著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