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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玫瑰 第17頁

作者︰梵朵

「哦!彼德森——」南蓀體內那一股潛藏的就這麼完全被挑了起來,她披散著長發,整個人橫向躺在軟綿的毛墊上,任由彼德森恣意地吻遍她。

彼德森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咬掉她胸前的扣子,放肆地吸吮著她堅挺的雙峰,並一路往下探索;而他一手忙著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一手伸進她的裙底,輕撫著她裙里的風光……

南蓀喘著氣、暈紅著臉,全身不斷地輕顫,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激情蕩漾,一道道熱流盤旋在她的小骯里,讓她又痛又癢得申吟起來,她什麼都顧不了了,她只想趕快解放,否則她會死掉的……

「彼德森……快……我要……」她申吟地喊著,並動手解開他的衣衫。

突然,彼德森喘著氣推開她,南蓀則是一臉的錯愕。

「南蓀,不行,我們不行。」看得出他說這話時是費了多大的勁。

「為什麼?你不要我?」她清醒了,卻有股想哭的沖動。「不!我要你。就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要等你完全確定了你的心後,我們才可以這樣在一起。」他壓抑著狂浪奔騰的,捺著性子對她說明。

「你不要我?」可是她仍不明白,只一味地問著,臉上淨是傷心的神情。

「寶貝!我怎麼會不要你?你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的寶石,我不能隨便把你放在一個地方,而是要仔細訂作好一只配得上你的玻璃框,再鋪上最高級的黑絨布,選一處最沒有灰塵、最完美的角落把你擺上!南蓀,我……」他說著就滑下沙發,跪在她的腳邊,低下頭親吻著她擺在膝上的手指。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慢慢地拉起她的裙擺,露出她的膝蓋,還有她膝蓋上的一道疤。

「還痛嗎?」他輕撫著疤痕,心疼地低下頭吻著疤痕,那神情、那精神,像是那疤痕是刻劃在他的身上一般。

南蓀吃驚地望著他的舉動,一個昂藏的大男人竟然可以這麼的溫柔?她何德何能,憑什麼得到他的榮寵?滿腔的欲火頓時化為滿心的感動,她紅著眼眶,輕撫他濃密的發,她的心在今晚遺失了。

在離開南蓀後,彼德森就這麼一路沖回房間,讓冰水澆熄他的熊熊欲火。他知道中途熄火是多麼的有害身心,而且並不容易,但是,他做到了!為了他心愛的女子,他願意這樣折磨自己。

「女乃女乃,我曾經問過你,要怎樣才能找到真心?你告訴我,唯有真心才能換得真心。女乃女乃,你看見了嗎?我找到我的白玫瑰了,你喜歡她嗎?」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彼德森獲得他前所未有的平靜。

因為真心,一切都有了意義!

第六章

在一片晨光與綠野中蘇醒,是多麼頂級的享受。

當南蓀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就是置身在這樣清新的綠野仙蹤里。她慵懶地伸個懶腰,覺得連身體內的細胞都活了起來。她好想把身上細肩帶的睡衣褪去,用光果的肌膚呼吸大自然的芬多精。

「早!你醒了?」彼德森悄然地走了進來,她伸著懶腰望著他,可愛性感的模樣讓他心癢了起來。

「早啊!彼德森殿下。」她咯咯地笑著,幽默地這樣稱呼他。

「女王,讓我來服侍你用餐吧!」他露出神秘的一笑,從門口處推了餐桌進來,上頭有只銀色的托盤,放著一份他親手做的早餐,還有一枝剛從花園剪下的白玫瑰,花瓣上還有露珠呢!

「哦——你會把我寵壞的!」她感動得無以復加。

「這可是有代價的喲!」他故意露出壞壞的笑。

「什麼代價?」

「我想看看你的肚臍眼長得什麼模樣?」他夸張地伸出手,倏地往她身上抓去。

「啊!休想,那是本姑娘的第三眼,怎麼能讓你看咧!炳哈……不要啦!」

于是,一場清晨追逐戰開始,他追著她,搔她的癢,把她逗得咯咯笑。

「鈴……」電話鈴響了,他伸手一接,「喂!」了一聲,便把它遞給了她,「格非找你。」這個格非還挺會選時候來打攪他人好事。

「喂!榜非啊!有事嗎?蒂蒂找我……」她還在講電話,身旁的彼德森卻等了了,一把攬著她的腰,就這麼吻起她的耳朵。

「嗯……不要啦!好癢啦!嗯、嗯……」她一面閃一面笑,還一面講電話。

彼德森索性低下頭,開始吻著她的肩頸,再用雙手著她胸前柔軟的那地方。

「什麼?格非,你說什麼?啊……」南蓀不由得又申吟起來,竟隨手扔了電話,就這麼與彼德森滾回床上,開始你來我往。

「喂!你們在干嘛?大清早的,不要這麼婬聲邪語,喂!趙南蓀,你要跟我示威也不能這樣,啊!我流鼻血啦……」格非可能是第一個听電話听到流鼻血的人吧!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餐,他與她梳洗整裝後,便高高興興地牽著手出門踏青。由于彼德森在意大利的知名度也很高,所以,他索性帶她往郊外的地方走,去他以前小時候常去的幾個地方緬懷一番。

「小時候,我喜歡一人躲到這兒來。」他領著她,走進一片廢墟,穿過其間的荒煙蔓草,他與她站在一個很古老的石階上,仿佛穿過時光隧道,進入以前的輝煌時代。

「這廢墟好大喔!年代應該很久了吧?」她環視著周遭,覺得親切得像是她曾經來過一般。

「這城堡最少有一百年以上的歷史,听說這城堡的主人是馬可波羅的後代,算是地方上的首善之家,他們流傳在此地最為人知道的事跡,便是塔斯神父的故事。」他拉著她坐在一旁的石階上,一臉的肅穆專注。

「塔斯神父?」

「他曾經是這城堡的堡主,在他與心愛的女子結婚的前一天,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他被征調上前線作戰,後來消息誤傳,說他戰死了,而那位一直在城堡等他的女孩心碎了,在一次失了神的狀態下,她跌下樓梯,扭斷脖子死了……之後戰爭結束,他雖然活了下來,這城堡卻成了廢墟,他深愛的女子也死了,只剩下他一無所有的活在這世上。」他很認真地訴說這故事。

「好可憐喔!要換作是我,我可能活不下去了。」她听得心都揪了起來。

「但他還是堅強的活下去,並且,把自己奉獻給上帝。而他唯一的心願,便是希望以自己的這一生,換取來生再次與那女孩重逢的機會。」

南蓀感動得久久不能言語。她不自覺地握緊彼德森的手,倚在他的肩上,近乎呢喃的對他說︰「原來能相愛,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然而有許多人卻不懂得珍惜。」

「是啊!那是讓人遺憾一生的事啊!」他意有所指的接著說。

南蓀自然懂他的意思。她突然覺得自己好蠢,差一點把這麼珍貴的一次機會給錯失了。不過,一切都還來得及,他就在她的身旁,而她是他的了。

離開廢墟,他接著又引著她穿過森林,來到一處有瀑布與溪流潺潺的人間仙境,盡避溫度很低,他卻興致很高地月兌去鞋子,讓一雙大腳丫能充分地享受清流的洗禮。

「我小時候最愛來這里游泳,而且是果泳喔!」他很得意地說。

「真的?這麼清澈的水,換作是我,也會想嘗嘗果泳的滋味。」她也學他把腳伸進水里踢呀踢的。

「你可能不適合吧!」他面有難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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