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我媽,都在家里摺紙鶴啊?」
「對啊。」有安點頭。
他很感動,因為他認識有安幾乎有一輩子的時間了,他了解有安不是一個可以靜得下來的女孩子。
她是個連看電視都像毛毛蟲一樣一刻不得閑的女孩子,現在卻為了他母親的病,乖乖的待在房里哪里都不去,安安靜靜的待在房里摺紙鶴,有安的舉動之於柏成而言無疑是種震撼。
柏成的心里溢著滿滿的暖意,他溫柔的看著有安,「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好愛好愛你?」他突然的表白。
有安一楞。
她張著大而茫然的眼楮看著他。
她的眼楮水汪汪的,而嘴巴像是沾了蜜一樣的誘人。
好愛好愛她的情緒一下子佔滿柏成的胸腔,他忍不住按下有安的頭,吻住她,他只是輕輕的咬著她的下嘴唇,用舌尖舌忝去她美好的味道,有安便全身戰栗著,為了一個簡單而不的吻。
她發出滿足的嘆喟聲,因為她發現柏成的吻好柔軟、好舒服,讓她嘗了還想再嘗。再一個!
這次換她吻他,但她的吻卻比柏成的來得急切多了,她就像初嘗戀愛滋味的小女孩,嘗到了甜頭便想要得更多、更多。
柏成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制止她甜蜜的誘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個。」他壓低有安的身體,讓她明白他的硬挺。他已經是個男人了,
他會有他的需要,所以有安不能這樣挑逗他,要不然他會受不了,「再這樣下去,我待會兒想做的可不會是只有一個簡簡單單的吻。」他想做的事可比一個吻要邪惡十百倍,而她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她已經決定好要接受他、要愛他了嗎?柏成看著有安。
或許在這之前,有安還懵懵懂懂的,但是自從她開門,在空氣中發現柏成的味道,她腎上腺素不由自主的分泌,有安便知道她要的人是誰。
或許處長是她的白馬王子、是她的夢中情人,但不管是白馬王子還是夢中情人都是如煙火夢境般的幻想,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十全十美,所以如果她真的跟白馬王子一起生活,那麼終有一天她發現她的夢中情人只是她的想像,終究她會跟她的白馬王子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瑣碎的小事吵架,到了那一天,她的美夢會幻滅,白馬王子會變成她面目可憎的敵人。
不,她不要一個她塑造出來的情人,她要柏成,要一個知她、懂她,明知道她脾氣壞、個性差,但還是會拿她當成寶貝在看待的情人。
苞她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朋友的相處模式,這才是她想要的愛情,有安終於搞懂了自己的心情了。
她繼續吻著柏成,讓他為她氣喘吁吁。
柏成急了,於是拉住有安不安份的手,不讓她的手在他身上點燃不該有的欲火。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有安調皮的朝他耳窩吹氣,她發現頂在她敏感處的硬挺顫抖了一下,她得意的直咯咯笑。
「那你暗戀的那個人呢?你不愛他了嗎?」他的雖然很急迫的想尋求解放,但是厘清有安的感情卻是必須的,所以他強忍住抱有安的欲念,要她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蔣健文他在她心中算什麼?她還愛他嗎?
有安禁不住地要笑,因為她從來沒愛過蔣處長,只是她以為她愛,事情兜了一圈,她才發現她最愛的人其實一直在她身邊,但愛他的話,她怎麼敢當著他的面跟他說,說了,柏成豈不是要驕傲了嗎?所以她才不告訴他咧。有安緊閉著嘴巴,笑著把答案藏在心里,她就是要看他吃醋的模樣。
有安不斷的用親吻攻擊柏成,讓他無力招架她的熱情如火。
可惡!「你這是在玩火上身。」有安不該以為這樣很好玩,她終將得為她的行為付出該有的代價。
柏成一個轉身,反把有安壓在自己的下方,毛手毛腳地對她。
「柏成、柏成——」有安不斷的驚呼,因為柏成的動作太駭人了,他怎麼可以一下子就襲上她的胸部,他咬得她的乳蕾好癢哦!有安氣喘吁吁,胸部隨著吸氣、吐氣而上下起伏,那是柏成見過最美的山水畫了。
他品嘗著有安身上淡淡的清香,覺得有安香噴噴的,她好甜、好迷人。柏成一邊吻著有安挑逗她的,另一方面手游移轉移陣地到了有安的腰部,他解開她牛仔褲上的鈕扣,大手隔著重重障礙伸進密幽之處。
有安覺得柏成的動作好喲。她用枕頭蒙住臉,不敢讓他瞧見她的表情,因為她知道她現在的模樣一定是一副很舒服、很舒服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
柏成光是一個吻就可以將她一個不男不女的恰查某化成一個嬌滴滴的水女圭女圭,還有剛剛那句申吟聲是她發出來的嗎?
哦,怎麼這麼丟臉?她怎麼會叫得那麼?有安咬著牙,不敢太放蕩,但柏成卻吻著她的嘴,要她叫大聲一點,他說他喜歡听她的聲音,喜歡听她叫。
「不要,那。」她才不要叫給他听。她把嘴巴閉得緊緊的,而他卻笑得好壞。
有安心口一窒,不明白柏成為什麼要笑得那麼邪惡?而她念頭才一轉,她馬上知道正確的答案。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月兌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包括她最貼身的內衣褲,他的長指不只在她水潭芳草處撩撥,他還深入內地勾引出她所有的,讓她為他而尖叫。
「天啊。」她叫。
他笑著咬住她的耳垂,告訴她,他就是她的天。「你想我做什麼?要我再快一點嗎?是的,我的女王。」他態度卑微,但是手段卻殘忍,有安根本跟不上他手指的速度,他一波波的把她往上推,有安瘋了、崩潰了——她尖叫著,叫他停,不要了。
「嗚嗚嗚——」她驚跳起來,就俯在他的肩膀上哭泣。「你欺負人。」他明知道她什麼都不懂,卻用這種手段讓她變得。「難道看我出糗,你真的很得意是嗎?」可惡。
有安狠狠的槌他好幾下。
「冤枉啊,我哪是想看你出糗。」
「可我叫你停,你不停,你讓我叫得那麼大聲。」那很丟臉耶。有安將頭埋在他赤果的胸膛上,聆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體溫,這一刻縱然只是相擁著,但有安卻覺得好聿福。
她嗔怪他,「你還敢說你這不是在欺負人嗎?」
柏成大喊冤枉,「小姐,你知道要教一個處女有多難嗎?」他不能太急,太急怕傷了她,造成有安一輩子的陰影,要是有安因此而得了性冷感,他豈不是一輩子都沒有「性福」可言了?
「你知道我這樣一味的取悅你,自己得不到一分的解月兌有多痛苦嗎?」他拉著她的手去感受他痛苦的源頭。
有安握住他的時嚇了好大一跳,因為那好熱!她猛然抬頭望著他,她終於看到他憋得很痛苦的表情。
有安困難地吞了兩口口水,她擔心害伯地問︰「會很痛嗎?」她听說女人的第一次大多不會太舒服,只會痛。
「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是女人。」他只知道他的第一次很糗,不得其門而入,到最後鬧得兩人不歡而散,從此之後他跟那個女朋友便不了了之,所以有安的第一次他才如此小心戒慎,怕給有安不愉快的經驗,更怕有安從此之後便不要他了,而
這結果是他不樂意見到的。
「你好壞!」有安哭給他看。「你騙我一下會死哦。」只要他跟她講不痛,會很舒服,那她就會有勇氣去嘗試,他態度這樣曖昧不明,她會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