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沒胸沒腰沒的,實在很懊惱的承認自己就算穿成這樣也不會像個檳榔西施,因為恐怕隨便一個檳榔西施都比她來得有料。
喪氣的回到床上,她模出藏在床板下暗櫃里的衛星行動電話,按下儲存撥號鍵,想找人討論一下。
「妳也算是個美女耶,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妳又不是男人,怎麼知道男人不會被妳的模樣吸引?信我者得永生,男人都是視覺性動物,全靠一雙眼楮引起。他是妳的丈夫,又剛好愛妳愛得要死,三更半夜看見妳穿得要露不露的躺在床上等他,不消說,肯定在第一時間衣服月兌了就流著口水撲上來啃得妳連根骨頭都不剩……拜托,光憑我這張臉蛋在拐女人的時候攻無不克、百戰百勝,就能預知在男人眼里妳算是多麼美麗的了,畢竟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嘛……要不然,我叫人送藥過去給妳,等妳騙他吃下,就能任妳為所欲為,看要把他翻來翻去、坐著躺著趴著蹲著跪著,或是干脆狠下心來奸……煎、煮、炒、炸,樣樣行喔,怎麼樣?對了對了,再不然我下令要附近守著妳的人先去敲昏他,然後將他全身剝光兩腿開開綁在椅子上,最好再……」
遠在電話彼端的人還快樂的講個沒完沒了,她已經自行斷了電話。
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傻到想打電話跟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商量?她只是想拐自己的丈夫上床,而不是要去奸婬什麼無辜路人好嗎?
她皺著眉,有些惱怒的抓抓頭發,打算到浴室尋回原先的衣服,換下這一身讓人自卑的布料。經過虛掩的房門時,一只粗壯的手臂突地從門縫外探入,無預警的環住她的腰將她往後拖,直到貼上一具熾熱的胸膛。
她被嚇了好大一跳。
「這件衣服哪來的?我從沒見妳這麼穿過。」灼熱的男性呼息一陣陣的噴在她的耳畔,燻紅了她整張臉蛋。
老天,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她不敢問,剛剛她那些自怨自艾的蠢舉動他究竟看見了多少?噢,如果可以,真想就地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她覺得這輩子從沒這麼丟臉過。
「舌頭讓貓咬掉了嗎?」他牽著她來到光線較明亮的床邊,半強迫的拉著她的手轉了個圈子,靠著床頭燈曖昧的亮度感受到那件睡衣帶來的效果,視線火熱得幾乎要噴出火來。
比起從前的縴合度,如今她真是縴瘦得過分了,但那無所謂,她臉上美艷的紅雲可以勝過一切。他的小骯緊繃了起來,闇黑的眸中掀起一層。
他不會笨到問她為什麼要換上這麼……養眼的睡衣,當一個女人在她的丈夫面前暴露自己美麗的身子,除了勾引,無法做第二種解釋。
她的回答,讓他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測,眸中欲火更熾。
「我在等你。」她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正常些,至少是沒抖著的,打算打鴨子上架。可是才說出口她就後悔了,現在她寧願叫他出去,等五分鐘再進來,好讓自己換下這一身可笑的裝扮。
「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她羞窘的要求道。妻子都是希望自己在丈夫面前是最美的,她也不例外。她不要繼續在他面前穿著這身失敗的裝扮。
「為什麼?我以為妳在等我?」他的目光從未離開她,嗓音因而略顯粗啞。他美麗的妻子正活色生香且幾乎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沒有一個正常男人能拒絕得了這種誘惑……可祈天恩畢竟沒當場將她扔上床去,心里猶在掙扎該不該順應自己的吃了她,還是繼續堅持自己得在她回復記憶之前安安分分的擔任好守護者的角色?
她困窘的在他懷里蠕動著,完全不自覺肩上的細帶正在滑下,露出胸前一大片養眼春光。
祈天恩暗自吞了吞口水,脖上喉結不斷地上下滾動,呼吸急促了起來。
就說男人是勝于理智的動物,他不也輕易投降了?撇開內疚和無謂的堅持,要發揚紳士精神可以下了床再繼續,在床上,她是妻子,而他是丈夫。
現在,他只想要寵愛她,以一個男人對女人最親密的方式。
不著痕跡的將她拉近自己,他埋首在她的發絲里,淡雅的香味撲鼻而來,他輕輕嗅著,想象著這頭美麗的長發將會以如何的形式披散在雪白的被單上。
「我身材不好,穿起來不好看,我想換回原先的衣服。」她仍是惦念著自己不夠有看頭的身材,完美主義多年不變。
「如果妳不喜歡,我很樂意代勞幫妳月兌掉它。」
他的唇在她耳畔呢喃著另一個更好的建議,溫熱的唇舌似有若無的踫著她敏感的耳垂,引來她全身一陣戰栗。小手緊張的推著他,卻反讓他箝住手腕往身後扳,輕松的以一掌鎖扣她兩只縴細的手腕,強迫她仰起上身貼上他硬邦邦的胸口。
她錯愕的抬頭。他從未對自己有過類似的強勢舉動!
「別緊張啊,我只是要幫妳月兌衣服……」他徐緩喃語,唇邊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有點像大野狼即將吞掉小紅帽前所說的安撫話語。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毫不延遲,三兩下便扯掉那件性感睡衣,輕松得就像拆掉禮物上的緞帶。
他火熱的視線教果裎的她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對于他的急躁有些傻了眼。他是剛喀了藥還是喝了酒?現在的他陌生得讓人害怕。
「不要。」她虛弱的喊著,有著羊入虎口的錯覺。
「別怕,忘了我引以為傲的童子軍精神嗎?我只是想要輕輕親妳一下。」他說著連三歲小孩也不信的謊話,在那張柔軟的櫻唇還沒來得及發出抗議之前就先行堵住它,重重的壓迫它,然後技巧的喂入濕熱的舌撩撥出她的意亂情迷。
好可怕。她喘息地想著。發現自己再一次徹底失敗在他高明的調情技巧下,全身酥軟得像要融化成泥。而他甚至衣衫完整得連顆扣子都沒解開!
也許月說得對,她根本不必做什麼計劃,只消在他面前稍微做點暗示,他就會撲上來,然後將她弄得昏頭轉向腦子變成一片漿糊。
「我實在等待太久了,所以再也忍不住……」他粗嗄的嗓音里帶著歉意,下一瞬便將她攔腰抱起往床上一拋。
無預警被丟上半空的陸晴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手足無措的在床面上彈了兩下之後立刻讓人扣著腰間舉高,有股熟悉的男性氣息襲上她的臉,下一秒,小口又是無法反抗的被他火熱的唇舌堵住。
「唔!」強而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必須仰起臉蛋接受他充滿的深吻,直到她幾乎要窒息了他才好心的饒過微腫的唇瓣,逐漸將品嘗的目標下移。
老天,他好……粗魯。
「別呀!」胸脯上傳來的輕疼教她下意識的往後縮去,但顯然這是個愚蠢到極點的舉動,因為身前的男人順勢俯低身子,將她直接壓上床面……他再一次吻上她雪女敕的酥胸,為了懲罰她的推拒,他用了點力道咬弄那峰頂的櫻果,教她低低呼痛,美麗的墨眸里漾起一層蒙蒙水光。
他的急躁著實嚇著了她。她覺得他活像是八百年沒踫過女人的饑渴男人,而她則是那個穿著性感睡衣在男人面前游晃的笨女人。
「噓,乖乖的,不然我會把妳綁起來。」他看似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濕意,嘴里卻說著可怕的威脅。邪氣的長指悄悄滑入她腿間的敏感處輕輕撫弄著,試圖引誘出甜蜜芳澤,急于要她為自己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