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不認真聊天室──方淨
吁!終于寫完了「銀焰系列」這群人了……
方淨愉快的將檔案整理完畢,火速寄出,就當作從此不再與他們有任何關系。
東季繪在一旁大叫︰「喂喂,女人,還有我咧?妳老年痴呆呀?」
死男人!什麼老年痴呆?方小淨我的年紀可還堪稱年輕貌美花一朵,老?這個字離我還太遠。更何況你這超級無敵大配角,在每一本書里出場搗亂的次數已經累積到讓人--那個人就是作者我--不爽的地步了,澴有什麼不滿意的?
「那不一樣呀,我也金當主角!」東季繪大聲抗議著,就好比遭到了什麼不平等待遇。
主角?排隊去吧。
方淨不客氣的將他往門外一扔,宜接丟給垃圾車載走,一去不回頭。
哼,難道不知道方淨早寫膩了你們這群人?對一個沒啥耐心的人來說,一系列三本已經是最大的容忍範圍了,竟然還想來壓榨我腦袋中所剩無幾的「渣」?門兒都沒有。
其實早在寫「游雲」的故事時,方淨的心思就飛離老遠了。想要寫憂郁美少女、想要急火辣大姊姊、想寫小師哥、想寫異世界里天馬行空的幻想……可偏偏這銀焰大包袱還沒甩掉,唉!
不過,現在可好了哩,第一次覺得過稿原來是遠麼令人想尖叫的一件事,因為這就代表,我可以寫別的了……耶!
靶謝《禾馬》那個聲音好好听的姊姊……
至于東季痞子繪你,也許我八百年後多了美國時問,會再將你拿起來寫吧?
楔子
台灣台北
像在呼應他平靜表相下的不平靜似的,晴朗的天空竟然開始堆疊起沉重的雲層,沒過一會兒,大雨毫無預警地傾盆而下。前來觀禮的名媛夫人們深怕弄壞了臉上精心描繪的彩妝和完美的發型,不約而同的躲進不遠處候著的一排豪華房車內。一場懊是莊嚴肅穆的告別式因此被迫提早結束。大雨仍是毫無止勢的下著,孤身站在十字墓碑前不願離去的年輕男子卻扯唇笑了,他笑得淒參、笑得可悲;他笑自己,也笑躺在境土下耶至親的姊姊。瞧,在她如此激烈的反抗之後,又真能得到什麼?
案親仍是沒來看她一眼,心中唯一的遺憾只是少了一個可用來交換豐厚聘禮的女兒。而自幼離家的小弟听了她自殘的消息後,只怕是愈躲愈遠了。
至于他……仍是父親手中操控的一個傀儡。不同的是,向來被掌控的弱點由病弱的姊姊,換成了離家的小弟。這真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他的父親竟然拿親生的麼兒性命安危來確保長子的服從?!
這是什麼世界?!這是什麼樣的地獄?!
長期在信種沒有自我的環境中生活,他發現,不光是那個名為父親的男人瘋了,連他,怕也早瘋了。
在平靜溫和的表相下,長年壓制著計多訪不出的情緒,不斷的膨脹繁衍,不停的想找出口沖出體內,就像內心里的另一個人格想取代現在的人格似的。
對于這種異常的情緒他並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知栗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瘋狂時,會爆發出什麼樣的行為呢?
他已經太累了,累到想消失,累到不想再犧牲自我來換取他人的生活。
打在身上的雨點不知道何時消失了,他抬頭,看到了一把傘撐在他頭上。
「走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他以為是年邁的管家想要勸他到車中躲雨;沒想到回答他的竟是一個從沒听過的聲音。
「賀雲,來為我工作吧。」沉柔的嗓音操著流利卻談不上標準的中文。
他訝異的回頭,身後是一個異常俊美的男子,男子為他舉著傘,傘面全罩著他,自己卻淋了一身濕。
「你是誰?」賀雲不想搭理他,但口里卻不由自主的吐出疑問。
俊美男子輕笑了下,無視于身上一套考究的手工西服全泡了湯,仍是同他在大雨中對話,神色自然得就像遠些打在身上頗具分量的雨點全是幻覺一樣。他率性的甩了甩及肩的濕發,「我是東季繪,你要為我工作嗎?」又提了一次他的目的。
賀雲望入他那雙掩不住輕邪的藍眸,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繼續這樣奇怪的對話?「你要用什麼代價聘我?」
那自稱東季繪的男子又揚唇笑了,「自由。」他朝他神秘的眨眨眼,「我給你自由,和一切你想要的東西。」
賀雲仍是不明白為什麼會相信他所說出的可笑答案?「我能為你做什麼?」這句話沒經過大腦就月兌口而出。
「殺人,和教會我兩個美麗的女兒自保的能力。」
聞言,他忍不住訝異的望了仍是笑容未減的東季繪,從他眼中,確定了他話語的認真後,竟然忍不住也跟著笑了。
他知道,自己果然是瘋了……所以才會同意了這個瘋狂的建議。
從東季繪手上接過了一個半覆面的皮制面具,他毫不猶疑的戴上。在覆面的同時,心中也舍去了原有的身分,自此起,這個身軀將不再屬于那個對環境毫無反抗能力的賀雲所有。
他的新身分是--殺手游雲。
☆☆☆
棒日,各大傳播媒體、報章雜志莫不以極大的篇幅詳盡報導這則新聞──
號稱東南亞休閑事業帝王的貿氏企業第一繼承人于昨夜失足墜河身亡。
報導中詳盡記載著,賀式企業的第一繼承人賀雲,因承受不住其親姊過世的悲痛,喪禮過後,獨自一人外出散步,卻失足墜入因雨後暴漲的河中溺水身亡,其尸體已于疑似落水處附近的沙洲尋獲……
第一章
日本
沒有月亮的夜,寂靜無聲,伸手不見五指。
一抹瘦長的黑影疾速從大廈頂端滑下,榫確地在二十七樓的窗面上停住,他攀爬在光灑滑溜的餐色玻璃上,先用鑽石刀在玻璃邊上割破一道細縫,才用鐵絲探人窗內打開扣鎖。
他無聲無息的躍入屋內,指間夾著小型手電筒,在這個豪華辦公室內仔細的搜尋著可疑的地方,一絲一毫的小細節都不放過。終于,讓他在辦公桌下、桌面與抽屜的交接處,模索到,一小塊異常的凸起,就像是有人刻意將什麼東西用膠帶黏貼在底部一樣。
丙然沒錯,晶片就「寄放」在這間公司內。
他就著手電筒的光線確定無誤,便將晶片放人胸前貼身的口袋中,正想循原路離開時,他面前未關上的窗戶突然又躍進兩條縴瘦的人影。反射動作舉槍就架上前頭之人的頸項。誰知那人竟也琍落的擋了下來,月兌口而出的調侃盡是嬌媚至極的女性嗓音。
「雲哥,小心點,我們可是你心中最愛的兩個女人哪!」舞風以兩指夾箸一片銀刃隔開正捱著自己細女敕頭子的槍口,俏皮的朝他眨眨眼,故意沒看見他眼中的不贊同。
立于舞風身後的上官听雨則朝他點頭微笑,就仿佛他們只是在公園里巧遇般嫻雅自然。
「妳們來干什麼?」游雲眯起眼,沉聲問道。要不是現在的地點不宜用來「教訓孩子」,他真的會把追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抓起來打。
舞風撥開覆額的金發靠近他。
「繪要我們來傳話。」
「什麼事?」
他絲毫沒防備,收搶人懷,任由舞風欺近他耳邊,似要說什麼……
只見她眸中開過一絲詭黠的光點,在他耳旁輕喃︰「他說,要送你一個禮物……」
一陣極細微的槍聲一起,游雲隨即癱了半邊身子朝她倒下,滿臉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竟醮拿麻醉槍射他?!
「該死的,舞風,別開追種玩笑,快拿解藥給我。」他還以為這小妮子玩過了頭,竟然拿還在執行任務的他來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