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看到她這麼慌張的模樣,被當成「罪跡」給湮滅的水谷和哲忍俊不住,在棉被里笑個沒停,但馬上被人隔著棉被給踩上一腳。
「我是繪……」通訊器傳來的聲音含著濃厚的笑意,讓人不禁懷疑,他是存心挑了這個「好時間」接通通訊器。
「有事快說。」已經恢復冷靜的舞風沒好氣的問,還不時拍開棉被里那雙意圖撩撥她的大手。
「沒事……只是想警告一下水谷,我家舞還病著呢,記得動作溫柔些,千萬別做得太激烈……哈!」這回沒等舞風發火,東季繪就聰明的斷了線。
「你在想什麼?」好不容易讓人從棉被堆中釋放出來,水谷和哲一抬頭就看到她嘟嘴的可愛模樣。
「沒,」她不滿,「只是討厭繪一副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眼底的樣子。」痞子狐狸,分明是料到她跟和哲已經撇清了誤會,才會開了通訊器來鬧場。
這樣……讓她很沒面子說。
「那怎麼辦?」他開始啃咬著她嘟起的唇瓣,像在品嘗一道甜美的開胃菜,想繼續剛才未完的動作。
「不怎麼辦,就是不想如他的意。」她回吻他,探出丁香小舌輕舐他的唇角,隨即讓他吮入唇中。
她順勢撩動香舌,學他以往的動作,在他唇腔中翻攪,勾起他體內的熾熱欲火。直到他再也禁不住她熱情的撩撥,反被動為主動的將她壓在身下時,她才道出自己的決定。
「所以我們就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吧!」
什麼別做得太激烈?!她就要激烈得教他眼紅,如何?
「唉……什麼嘛……」水谷和哲無奈的嘆息全數沒在她主動貼上來的芳唇中……但沒過多久,他又奪回了主控權,盡如她願的,給了她一場……兩場……三……
不不,是一直到三天後,他們才心滿意足的出了房門,手牽手回到水谷和哲的老家,接回等爸比等得望眼欲穿的小櫻。
••••••••••••••••••••
在多年後的一個夜里。
舞風習慣性的攬著和哲的頸子,準備入睡。
不知道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有了這樣的生活習慣——水谷和哲每周有三天在銀焰門過夜,陪伴舞風。而其余四天則回到他山區的別墅里,寫寫稿子,持續他文學作家的工作。而小櫻則是幾乎在銀焰門里住下了,因為她認為這里有很多漂亮的大哥哥和大姊姊可以陪她玩。
「和哲,你睡了嗎?」舞風放輕聲音問著,但是小臉卻努力的蹭著他的頸脖,頗有一副就算睡著也要把他吵醒的模樣。
「沒。」他沒說本來是睡了沒錯。
「為什麼你不問我,愛上了你沒有?」她很好奇呀,一直以來,他都在期待她的回應的,不是?
但是卻從未听過他類似的詢問。
為何?
難道他已經愛她愛到不在乎她是否能回應他的感情了嗎?但是這麼想似乎又有一點自以為是。
「傻瓜,」水谷和哲習慣性的拍了拍她的頭才開口,「我說過,我只想負責自己所付出的部分……」他聲音漸小,顯然是快睡著了。
「可是你不問我這個,我就不能跟你回答說,我愛你了呀!」她說完,好一會兒都沒再听見他的聲音,以為他睡著了,聳聳肩,正想也偎著他合眼休息。
水谷和哲卻突然起身,橫過她拍亮床頭燈。
「唔……好亮……」舞風下意識的抬起手臂遮在眼前,但馬上被他捉下。
「再說一次。」他捉著她的手,盯緊她的眼楮,要求。
「什麼?」舞風滿頭霧水,他不是睡了嗎?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滿臉正經嚴肅的,讓她覺得怕怕的說。
「剛剛的話再說一次。」他放低嗓音哄她。
「好亮?」怪怪,是他自己打開燈的,人家說好亮也不行嗎?
「不是,」水谷和哲一副挫敗的捉捉頭發,「你剛才不是說愛我嗎?」
舞風忍不住瞪他。「怎麼,難道我不能愛你嗎?」神經男人,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他突然一把將她扯進懷中,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听見了這麼美妙的一句話。他感動的收緊手臂,快樂的咧大嘴上的笑容。
「喂……你瘋啦……哇……快放……放……放開我啦……」她激動的在他懷中用力、努力掙扎著,現在才體會出被人當成泰迪熊是怎樣的滋味。
嗚……她發四,不不,這次是真的發誓,以後再也不敢趁著和哲不在,就這樣欺負小櫻了啦!
上帝、媽祖、阿拉真神,隨便是誰,誰……誰來救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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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焰傳說 2︰舞風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