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臭不悅的攏起劍眉。「你已經在這里住得夠久了,不行,你明天一定要跟我回去,我可無法再忍受一天沒有你的日子。」
「可是——」
「沒什麼好可是,明天我親自向成伯母說。」
見他如此疼愛自己,莫悄兒差點高興的飛上了天。「我知道你舍不得讓我離開你身邊,可是王爺夫人那里實在交代不過去,而且——」
冥昊抬起頭。「別說了,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的。」
「昊——」
「既然你不想睡覺,那就來做點‘運動’吧。」
莫情兒慢慢的張大眼有些被嚇到。「我們剛剛才——」
「只要我喜歡、我想要,做幾次都可以。」
沒來得及讓她反應,他已再度封住她柔女敕的唇瓣吮舌忝著,一雙色不溜丟的毛手更是跟著往下罩住了她豐盈的軟乳,暖昧又火熱的把玩著。
「昊,啊……」
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她又重新掉人了他所編織出來的情網中。
美麗皎潔的星空下,一雙親密的人兒自是又纏纏綿綿去了。
第九章
棒天天一亮,冥昊立刻帶著莫情兒向成繼北與尚玉璉辭別。
「成伯父、成伯母,情兒在王府已打擾多日,這段日子里感謝兩位老人家對情兒的疼愛,我也代情兒謝謝你們。」
尚玉璉一听,不舍之情立刻流露在臉上。「難得我和情兒這孩子如此投緣,我還巴望她能多留在府里幾天呢。怎麼那麼快就要走了呢?」
「王爺夫人——」
怕莫情兒一個心軟又答應住下,冥昊趕緊道︰「多謝成伯母對情兒的疼愛,但情兒真的在王府里打擾太久了,況且我娘也想她得緊,所以要我將她帶回去了。」
「原來是這樣。」
成繼北連忙說道︰「夫人不必如此失望,反正將來有的是機會,昊兒還是可以常常帶情兒過來玩,不是嗎?」
尚玉璉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成繼北接著轉向冥昊。「回去後代我向將軍夫人問聲好,雖然親家做不成,但我們永遠歡迎你們上王府來敘敘。」
「我會的。」冥昊看向情兒。「我們該回去了。」
莫情兒看了尚玉璉與成繼北一眼,感覺好生不舍,雖然她與他們並無任何關系,可這七天來他們真的對她好好呀。現在就要離去,她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情兒。」
莫情兒抬起頭,趕緊走上前去。「王爺夫人。」
尚玉璉牽著她的手,既心酸卻又覺得萬分不舍。「你真的是個很好的姑娘,我與你甚是投緣,你現在要走,我可真是很不舍得。」
她哽咽著點點頭。「情兒知道,情兒也很不舍王爺夫人。」
尚玉璉看了成繼北與冥昊—眼,最後轉向莫情兒。「我與王爺已經商量過了,我們決定收你做義女。」
「義女?」
「是呀。」她笑了笑。「我和王爺都非常的喜歡你,我和你又如此的投緣,所以我們才決定收你做義女,而且這樣一來,你與昊兒便門當戶對,也能夠與他比配了。」
莫情兒一听,心中大感震撼。「義女?情兒何德何能能夠得到王爺與王爺夫人的疼愛,情兒實在受之有悔。」
「不。」尚玉璉堅持道︰「誰說你受之有愧?第—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非常喜歡你,就好像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一樣,況且我和王爺都已經決定好了,你就別拒絕了。」
成繼北慈愛的看向莫情兒。「是呀!情兒,你是個善良溫柔的好姑娘,你就答應了吧,別辜負我們的一番心意。」
「可是——」
見他們如此堅持,冥昊他笑著勸說起莫情兒。「我看你就答應了吧,也不枉費成伯父與成伯母的一番美意。」
莫情兒簡直受寵若驚。「我……我真的可以嗎?」
尚玉璉握緊她的手。「你當然可以,來,快叫我一聲娘。」
莫情兒激動的抓緊胸前的衣襟,她張嘴正打算喊她一聲門外卻在此時蹦出了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娃兒。
「娘。」
一見到三個寶貝女兒,尚玉璉立刻漾起一抹慈愛的笑。
「怎麼跑得那麼喘,要是吹了風、受了寒可就不好7,有沒有乖乖听女乃娘的話把飯吃完,沒吃完可不準出去玩哦!」
穿著粉衣的成盼月搶著說話。「娘,我有听話的把飯吃完,可是吟月和水月沒有,她們不乖,娘要罰她們不能出去玩。」
穿著紫衣的成吟月立刻不服氣的嘟嘴。「吟月才沒有,吟月好乖,把飯都吃光光了。」
穿著藍衣的成水月也不甘示弱。「水月也是,所以水月要出去玩。」
看著正斗著嘴的三個寶貝女兒,尚玉璉是既好氣又好笑。
「好好好,你們三個姐妹別老是吵架了,都十歲了怎麼還吵個不停?瞧瞧你們,各個跑得滿頭大汗,讓娘擦一擦汗。」
望著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玲瓏剔透的美麗娃兒,莫情兒早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呆愣的瞪視著她們。
「她們三個是……」
尚玉璉笑著遭︰「她們是三胞胎。」
莫情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剛才是不是眼花了呢。怎麼才一個轉身,就看見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尚玉璉拿起帕子,擦拭著成盼月冒著細汗的額頭。
「想當初產婆替我接生的時候可也是嚇了好大一跳呢!來,把頭抬高。」
莫情兒笑了笑,眼神也隨著尚玉璉擦拭的動作看向成盼月的額際,然後她猛地呆愣住了。
在看見成盼月額上那刺眼奪目的月牙胎記後,她整個人重重的震了一下。
她顫抖的抬起手,完全被震攝住。「那個是……」
尚玉璉笑著撫著成盼月額上的那個月牙胎記。「凡是王爺家族血親所出之女,額上都有這個月牙胎記,實在是因為這個胎記太過醒目,所以才讓她們在前額蓄著瀏海,好遮掩住這個醒目的標記。」
莫情兒驚駭的撫著胸口,無法置信的搖著頭。「怎麼會這樣?」
冥昊首先發現她的不對勁。「情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莫情兒急切的抓住尚玉璉的手。「這個胎記是不是打她們一出生就有了的,你確定只有王爺血親有些胎記,別人沒有嗎?」
尚玉璉被她怪異的模樣嚇住了。「情兒,你——」
「快,快告訴我。」
尚玉璉訝異的看著她,然後點了點頭。「是,只有王爺有家族才有些一代表身份的特征,因為這是家族遺傳。」
莫情兒虛軟的垂下了手。「家族遺傳……」
「是呀,情兒,你到底怎麼了,看你的樣子有些不太對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派人去請大夫過來幫你看一看?」
莫情兒微抖著雙唇,無力的閉上眼。「不用了,我沒事。」
冥昊擔憂的看著她。「你真的沒事嗎?」
見她臉色蒼白,尚玉璉可著急起來。「不行。我著還是請大夫過來看一下好了,瞧你的臉色都發白了。」
「不用了。」
「情兒——」
她虞軟的抬起頭。「我想回去了。」
成繼北著了看她後道︰「好吧,昊兒,你還是趕快送情兒回去休息吧!讓她回去躺一躺,說不定就沒事了。」
冥昊緊緊擁著莫情兒。「成伯父、成伯母,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望著他們相偕離去的身影,成繼北與尚玉璉兩人對看一眼,心里一陣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
回到將軍府,莫情兒把自己關進房間里。
她呆愣的坐在床上,滿腦子里想得淨是成盼月額上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月牙胎記。
怎麼會這樣……
她起身走至銅鏡前,顫抖的伸出手撥開自己額前的瀏海,額間立刻出現了一個既醒目又刺眼的月牙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