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啟開笥儂微敞的胸口,將手往里頭探尋,掌心順時鐘揉撫她白女敕的酥胸,彷佛注入一股青春正盛的活力,花蕾之心微突隆起,之笛催得笥儂呼吸漸促,雙眼緊閉。
接著另一只手探向另一處胸口,兩手同時搭著她,大大滿足掌心的飽實感,這一刻,天魅自覺一股氣盈滿胸口,呼吸由淺轉濃。
他慢慢解開她身上的鈕扣,讓她的上半身光潔果亮的呈現在他面前,外頭的光線映著她,讓它看來更顯得生氣勃勃。
那是一具娉婷曼妙的絕色之軀,在笥儂嬌懶地伸幾下懶腰時,更讓她的體態顯得嫵媚盈人。天魅伸出雙手,順著腰間而下,除去她下半身的黑色緊身皮褲,呈現出她完整的雪白身軀。
他匆忙地將身上的圓領衫和外褲月兌去,精壯的胸膛,有著跳水選手的均勻和結實,下半身修長筆直,一件薄窄的內褲將圓圓小小的臀部緊緊包住,胯間的硬挺橫互出一條虎虎生威的拓線,把男性的陽剛之美展現于無形。
他的性感男體有著希臘神像般的完美流線,一身精壯的肌肉,望進笥儂朦朧的眼中,像極武俠小說中那種浪蕩不羈、行俠仗義的俠客,她看到那具男體慢慢向她靠近,一身壯實的肉軀緊密地貼在那團如火燎燒的嬌體上。
她完全降服在他的貼觸上,不能自持地申吟起來。
那股男性顯少的平滑肌膚靠向笥儂時,確實讓她痙攣數秒,她渴望被征服的心昭然若揭,況且在她眼前的不是別人,而是有著做人條件的西門天魅,這些影像曾在她夢中乍現,而今,卻真實地出現了。
他開始舌忝舐她的耳垂,那種酥麻感令她抽搐數秒,隨後便激烈的回應他的熱情。
他狂野地擁吻著她,突破那層矜持,像是一頭饑腸輾輥的公獅,不停的在她身上索求,他舌齒並行于她的雪頸,舌尖還不停的在上頭打轉繞圈,熱氣在她耳畔輕吐微吸……
突地,他轉移陣地,恩賜著笥儂的胸溝,舌尖快速地在她粉蕾間打圈圈,趁其不備時再大口含進,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使得笥儂背脊一挺,朝後弓去。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猛裂襲來,笥儂咬著下唇,抓住枕頭朝後一仰,她感到體內多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且寸寸擠入邁進,隨著天魅腳背用力弓高,笥儂發覺月復腔逐漸朝著自己胸口緊縮,快要窒息的逼迫感迎面而來。
"天魅……"她像要被撕扯開來,兩手往外推著他的大腿。
天魅頂住花心數秒,再逐漸退出,然而在入口處又猛然挺進,二度撞擊讓笥儂緊抓著床單,脊椎如彈簧般弓起。
在幾番剛柔並濟的抽送下,笥儂才讓身體逐漸適應這種律動,從起初的痛苦難耐,到後來的徜徉其中,這一切都虧天魅的體恤,他並不求取男人本身的貪歡,而能兼顧女性的感受,以期達到天人合一的共樂境界。
這會天魅又將她抱起,前胸貼著她的後背,雙手伸到前頭覆住她兩處,嘴唇則繼續游走于她的耳根和頸窩,這樣全身都受到恩寵的暢意,令笥儂不禁渾身打顫,二次的高潮再度涌起。
"笥儂,你……你真的很美,比百合花還美。"天魅由衷贊賞她,這朵初開的蓓蕾,少了人工脂粉的堆疊,更顯清麗。
會愛上笥儂,代表他的判斷無庸置疑,兩人在雪白的床單上繾綣痴纏,曾幾何時,他這眼高于頂的心,也會受降于這小女子手中?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搖醒自己,她就是他所要的,再也沒有別人可以取代。
兩人在同一時刻到達高潮,汗涔涔的兩具軀體同時獲得滿足,天魅昂起頭朝向天花板,而笥儂則在一陣長喘後,氣弱力虛地躺在床上,空氣中傳送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微喘聲,直到天魅從她的身上爬起,才宣告這場纏綿的結束。
他捏捏她的下巴,帶著靦澀的笑意說︰"以後除了在我面前以外,不準你在其他男人面前飲酒,明白嗎?"
笥儂的酒意尚未全部消退,但她听得出他已準備完全佔有她,不過在強力的醉意和倦意下,她仍是不支的睡去,在夢中她笑得甜美,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降臨到她身上……
酒窖被搞得慘不忍睹的事,瞞不了燧人,當他接獲消息匆匆趕往酒窖一看,整個人簡直傻眼了。
"這……這到底是誰干的好事?"他顫抖地模著地上的碎酒瓶,一顆心涼了半截,珍藏了近半世紀的酒,就這樣毀于一旦。
"燧人爺,我想……大概是那個想跟我在展示會場上一別苗頭的人干的吧!"朵麗在一旁煽風點火,嘴上不明說是笥儂,但骨子里卻在在將箭靶指向她。
"你的意思是指白笥儂那酒娘?"燧人耳聰目明,怎會听不出朵麗話中含意。
"我……我可沒說是她,只是照推論提供你意見罷了。"她才不想讓別人在背後暗指她挑撥是非。
燧人詢問黑魄,是他第一個發現這件事,多少應會知道些蛛絲馬跡。"昨天不是你巡邏的嗎?你一定知道是誰。"
"我……我不曉得。"黑魄搖頭兼擺手,知道死都不能將笥儂給抖出來。
他既不能出賣主子,又……又不敢在燧人爺面前撒謊,這兩個人他都得罪不起,神情自是緊張萬分。
"你怎麼會不知道?酒窖里的酒被弄得天翻地覆,不是人為因素,還會是地震或老鼠不小心踢倒的?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要不然我唯你是問。"他老臉一沉,更讓黑魄嚇得跪在地上頻頻磕頭。
"燧人爺呀,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他這次是難逃一死了。
"爺,是我不對,我不該私自跑到你的地窖,你想罰就罰我好了。"一道黑影飄來,天魅神不知、鬼不覺地佇立在三人面前。
燧人往聲音源頭循去,只見天魅一臉歉意,雖說少了點往日的叛逆味道,但听得出是出面替別人頂替的說詞。
"我不相信是你做的。"燧人不會輕易听信他的說法,因為這個地窖是任何人非經許可皆不能擅入,不會有人笨到明知故犯。
"你要不信就拉倒,那表示你不追究,謝啦!"天魅雙手插在口袋,轉頭便要瀟灑離去。
"站住,我知道你是在幫那酒娘頂罪,對不對?"他大聲一喝。
天魅沉默半晌,才回過頭來,"就算是那又怎麼樣?大不了賠你錢,爺爺送我的那些古董、字畫,少說也有百來萬美金,夠讓你買一整個地窖的酒吧!"
"那些酒是無價之寶,不是用金錢可以買得到的。"燧人並不在乎那些錢,而是在乎那些酒的獨一無二價值。
"酒本來就是要拿來喝的,就算你在地窖放一百年它們也不會變成黃金,再說,你這把年紀還死守著那些酒做什麼?難不成你要拿這些酒陪你下葬!"踫到食古不化的長輩,還得費盡唇舌來解釋個老半天,他實在不知該如何繼續相處下去。
燧人盛怒之下,一巴掌朝天魅的臉上摑去,他心痛這孩子變樣了,變得目無尊長、沒大沒小,一點也沒有敬老尊賢的觀念,尤其是還以死來嚇唬他,這對一個老人家來說,是個極為忌諱的事。
"你這臭小子,存心想要氣死我,居然為了那個風塵女子來跟我翻臉,我看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听好,要是在一個月之內沒讓那些酒完全的恢復原狀出現在地窖,就叫那賣酒的娘們準備接我的存證信函吧!"
燧人惱怒得血壓升高、呼吸急促,他氣急敗壞的走出房外,剛好踫見笥儂站在角落,一臉歉意地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