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算了。」
沒錯,他是覺得辜立怡這女人挺不一樣的,但這還不足以讓他為了這顆小蛋而放棄整籃的大雞蛋,如果她要的是一個完美的承諾,那麼她找錯人了。葉皓帆突然放開她,給她一抹詭異的笑後,朝陽台走去。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那就算了,什麼東西算了?腦袋忙著算計事情的辜立怡沒料想到他會來這一招,錯愕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會吧,再怎麼樣也沒人舞跳一半就走人的啊,這分明是污辱人嘛!
可惡的家伙,她連半句有關葉皓帆的話都還沒套出來咧,他怎麼可以在她身上模了幾把、吃了幾口豆腐後就這麼走掉,太過分了!
奔立怡氣極的跟上葉皓帆,想再跟他周旋。
奔立怡一走到陽台,便看到葉浩*反手靠在欄桿上,他的眼神直勾著她瞧,看來,他是算準了她會來找他。
奔立怡突然覺得自己走錯步,這一局她輸了。
這個男人很危險!除了他著實吸引人外,此刻那對幽暗又精明的眼神也說明了他的深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就能輕易撼動整個商界,看來他其他的能力也不容小覷,她得更加小心才是。
葉皓帆走向她,大手一撈將她攬在懷中。
他一臉得意,揚起的唇帶著一絲邪惡又霸道的笑,如鷹爪般準確的擄獲他的目標。
奔立怡才正想要說什麼,唇就被堵住。
她頓時一傻,沒料到他的動作會這麼快,居然沒說一句話就強吻她。她很快的回過神來,發現他大膽放肆的探索,立刻施以反擊。
小紅帽狠狠的反咬大野狼一口。
「啊!」葉皓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女人咬,錯愕的推開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抹過嘴唇的手有著鮮血。
「你竟敢咬我!」破天荒的經歷讓他一時傻住。
奔立怡看到他彷佛撞鬼的表情,心里得意萬分,回給他一副「咬你又怎樣」的快意表情。
「大牛郎,告訴你,這只是點小小的警告,以後你得小心‘特別’的女人,特別女人的刺特別的多喲。」辜立怡引用他對她的贊美來反諷他,隨即轉身離開。她不想打听什麼鬼消息了,只想回去好好的漱口、洗澡,刷去他這只種馬的藥味。
「辜立怡你……」看著她招搖的曳著一襲艷紅的禮服離開,畫面像極了一個紅色驚嘆號,警告意味十足。
懊死的,他居然敗給這個小丫頭!她是獻美不成存心報復嗎?可惡!沒人能玩他葉皓帆,這個女人敢公然對他挑釁,他得讓她知道玩火的代價。
葉皓帆奔進屋內,看到她正朝門口方向走去,他立刻追上。
奔立怡實在後悔今晚的計劃,賠了夫人又折兵,平白讓那個大牛郎給佔便宜了。
又氣又怨的辜立怡已經要走出門口,忽然感覺到臀部上多了一只手,她怒不可遏,一回頭便對上葉皓帆。
「不要臉!下流!」辜立怡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葉皓帆錯愕連連,肝火遽升。
「辜、立、*!」
「別以為每個女人都吃你這套!呸!」她已顧不得形象,破口大罵後,氣憤的提著裙子在眾人的注視下離開。
葉皓帆不明不白的挨了一掌,更加怒氣沖天,天殺的!他從小到大還沒受過這種屈辱,她完蛋了!
這女人得付出代價,絕對!
葉皓帆的「絕對」很快就有些動搖,因為他意外的發現那該死的女人竟是他未來弟媳的手帕交。
包恐怖的是,他竟然得跟她一同擔任弟弟婚禮的男女儐相。
天啊,殺了他吧,他這個翩翩佳公子竟然要跟一個沒水準的女人一起站在教堂里,他不拆了她的骨頭當椅子就已經是萬幸。
葉皓帆怏怏不樂的在教堂里外來回察看,眉間攏起的小山實在令人難以相信他家在辦喜事。
「*,原來你在這兒,害人家找不到你。」名模亞娜在聖壇前找到了葉皓帆,她一臉冶艷的濃妝,飛撲向他。
「亞娜,你怎麼來了?」
「還說呢,*要結婚了也不邀我參加,你到底當不當我是朋友啊?」亞娜不滿的嘟著唇,身子像是磁鐵般瞬間吸上葉皓帆的身體。
「我是怕你忙嘛,你不是說四月底在巴黎有一場秀要走嗎?」現在跟他攪在一起的女人就有二十幾個,每個都努力的想巴著他的身、用力的佔住他的心,他不管請誰來都擺不平,可要是每個都叫來又太麻煩,索性他干脆誰都不找,要是有人不請自來那也就算了。
「那怎麼比得上參加*的婚禮呢,結婚一輩子只有一次,走秀多得是機會。」沒錯,小蝦怎麼跟大魚比呢,她走秀二十場也比不上葉皓帆一個月的收入,所以還是釣金龜婿比較重要,葉皓帆的身價可是她走秀一輩子也望塵莫及的。
亞娜撒嬌的回完話,便直接將唇湊近他,當場開始火辣辣的熱吻。
面對她的熱情,葉皓帆可不會客氣,立刻激烈的回應,兩人開始打起名副其實的「唇舌之戰」。
亞娜十分明白如何引發男人的,她不停的扭動腰,在他的敏感部位磨蹭著,很快的,葉皓帆的手從她的背滑向她的臀,並用力的將她托起迎向自己。
離婚禮還有一段時間,而且現在這兒什麼人也沒有,于是兩人忘情的在教堂里演出激情戲碼,一點也不忌諱地點不對。
兩具欲火焚身的軀體互相交纏著,彼此摩擦出陣陣火花,盡避地點時間都不恰當,但是他們理所當然的進行著讓對方歡悅的事,直到忽然全身濕透。
「啊!」亞娜一感覺到有人向他們潑水,立刻放聲尖叫。
葉皓帆則不可思議,有誰竟敢如此大膽妄為!
只見辜立怡輕松的放下水桶,然後雙手叉腰,站著三七步欣賞這對奸天婬婦的狼狽樣。
「辜、立、*!」此刻,大概連十座噴發的火山也不足于形容葉皓帆心中的怒火。
「夭壽喲!在神聖的教堂里,偉大的上帝面前,竟然有人敢公然做出婬穢骯髒的下流事,你們難道不知道晴天也會打雷嗎?小心上面的老大一火大,拿雷劈死你們。」
奔立怡毫不留余地的說著,「就算你們兩個不怕死,好歹也該為今天的新郎、新娘著想呀,要交媾找個骯髒沒人的地方去,不要玷污了這塊聖潔地。」
「你是誰?竟敢、竟敢……哦,這什麼味道!你在水里加了什麼!」原本要破口大罵的亞娜因為聞到身上難忍的異味,也顧不得罵人了。
「加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見水桶,順手提了來,不過它的旁邊擺著濕漉漉的拖把,我想這水也不是很干淨啦。不過,干淨的水是給人用的,只懂交配的畜生用這種髒水就夠了,好國民就該懂得節約用水不是嗎?」語畢,辜立怡提著水桶,大搖大擺的轉身就走。
「你這該死的女人,你……」
「啊!對了,婚禮要開始了,我得請人來把地抹干,你們還是快轉移陣地。」辜立怡打斷亞娜的話,然後忍不住跋緊往外沖,因為她快笑壞肚子啦。
「你別跑!*,你看她啦!」亞娜見辜立怡跑掉,氣得拉著動也不動,宛若一尊雕像的葉皓帆,要他替她教訓那女人。
「走了。」葉皓帆只是冷冷的說著,並朝側門走去。
「*,你不能就這樣算了,我們不能放過她,她那麼……」
「我說走了,你听見沒有?」葉皓帆正努力的克制心里翻騰的情緒,並費勁的隱藏充滿殺氣的目光,亞娜的聒噪只會讓他提早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