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那之前被操的那些日子算什麼?還有藍色詩為她受的傷呢?結果都是鬧劇一場嗎?十二滿月復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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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天一早,藍詩懷不厭其煩的在沙發上看著十幾卷他請人錄下十二的比賽實況,一遍又一遍。
距離現在時間最近的比賽就是兩個星期前,十二參加北縣代表的爭奪賽。
當他看到十二昨天在球場上的表現時,他幾乎也感受到她揮犧活力的那份好精神,當他看到她汗水淋灕的笑容時,他整個心神都不自主的沉醉在她奔放的情緒里。
他還記得第一回—看到十二時,就是她在球場上的這份精神、這副表情。
那一次的時間是他們進國中的第一個學期,因為當時學校正值校慶,所以辦了各式各樣的比賽活動,而她正是經過循環賽而產生的一年級羽球代表選手,校慶當天、是她跟其他兩個年級的代表選手爭冠的比賽。
就是那一天,他注意到這個神采飛揚的女孩。後來,他才知道這個選手不但在羽球賽中得第一,她另外還在個人短跑及長跑接力賽中都有優異的成績。
也許是自己向來在體育方向稍嫌弱,所以他羨慕這種可以輕易掌控自己身體細胞的人。
那一天,她揮灑四肢時的專注及自信的神情,便這麼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
本來他以為對她的心,只是因為感到自己的不足而產生的一種崇拜的欣羨之情罷了,哪里知道事後他卻不自主的開始注意起她這個人來,並且為了她,他開始訓練自己的體力,為的只是希望有一天他也能驕傲的同她站在一樣的舞台上。
當時,他不明白自己原來是愛上她了,直到國中畢業,他發覺自己就要和她分離時,他才驚覺到自己對她的心。
所以畢業後,為了要跟他讀同一所學校,他毅然決然的放棄了以滿分錄取的明星學校,而來讀和她同校的高職;而為了要跟她多相處些時間,他放棄輕松享受的轎車接送,選擇跟她搭同一班公車;也為了要能跟她做朋友,他更開始認真接觸體育,努力學習她最愛的羽球。
這一路的努力至今,他這個運動白痴竟也能和她一樣在運動場上發揮身手了,他終于真正的體會到運動場上那種揮霍精力的快感,及對體育無可自拔的執著。
也因此,當他一次又一次的看著十二的比賽實況時,每一回他都有更深一層的體驗,仿佛他當時也在現場,和她一同揮灑著汗水,奔放著四肢百骸,態意的享受著他們共有的青春、共有的夢想。
看著電視畫面一幕幕的閃過,藍詩懷的心也越過時光隧道,想像在未來的新日子里與十二共同畫上幸福的顏色。
第九章
星期天的早上,考慮掙扎了許久到底要不要赴約的十二,最後還是騎著腳踏車在經過層層警衛的關卡後,來到了藍詩懷的家。
好歹,她還欠他一聲謝謝,為了她那些被操得半死的日子。
藍色詩似乎已經有先向警衛交代過她的身份了,所以她很順利的過關斬將進入這所高級住宅區,十二這也才明白為什麼學校那些追藍八卦女常常會興嘆捕捉不到藍色詩的另一面,因為離開學校回到家的他是安全且不為人所知的。也就是有這樣的高貴身份,所以藍色詩得以保存他的隱私,並且更為他添加一襲神秘的色彩及貴族的氣息,讓那些女人更瘋狂的想探索他的種種。
今日她這位非追藍家族的女人,得以進到藍色詩的家,可謂是有幸。
如果這消息不慎外漏,而導致眾家女因妒而興起殺機,好歹她還可以為了保身而拍賣一些藍色詩小檔案,運氣好的話,她更可以因為這些八卦發一筆小財呢,十二有趣的思忖著。
藍詩懷的家位于一高級住宅區內,社區一排共有六戶,都各是獨棟透天的別墅,藍家便坐落于最里邊的一戶。
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他的家是藍白顏色相間的建築。
而當她駐足停在藍詩懷的家門前看著前面有山坡,隔壁有花園,後院有小溪的豪華大別墅時,她突然覺得這一切陌生得很。
認識藍色詩好多年了,就算不曾和他聊到家里的事,但多多少少從別人口中听來的傳聞,也讓她知道他家庭的富有及背景的顯赫。
但,那些傳聞對她來說都是遙遠的,她從來不曾在意他的家是有錢、有名到什麼地步,因為那些都與她無關。
但,今天這一切的傳聞真的活生生展現在她眼前時,她突然覺得一切都陌生虛假得像是童話故事。
現在,當她站在這里看著藍色詩的家時,她突然有種想逃離的沖動。
藍色詩的一切實在都太像一位高貴的王子了,而她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小市民,想想過去這陣子藍色詩跟她在一起的快樂時間,都覺得像插夢。
如果她今天真的有幸走進這座藍色的城堡,她不能擔保自己不會胡思亂想,幻想自己是位公主,是那位與王子有的的美麗公主。
這樣的幻想太危險,姓不要自己變成這樣。
十二明白自己雖然平常神經大條,做人粗里粗氣,但她知道自己仍舊有少女的情懷思想。
既然這思想自己無法控制,那只好管住自己的步伐了。眼前的這座藍色城堡是座浪漫的陷井,她決定不讓自己掉進那不可自拔的感情游渦里。
決定了之後,十二留下她準備要給藍詩懷的禮物,隨即便離開了這童話般的一切。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正是王子等待已久的那位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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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是汪十二嗎?」一大票奇裝異服的少年、少女在十二回家的路上,堵住她的腳步。
按照以往的學校經驗來說,這種情況不外乎是小太保、小太妹閑著沒事找人練練拳腳活動筋骨。
但,十二不明白,今天是禮拜天耶,他們特地在她家附近等她,並指名找她,看來可不是閑著發懂那麼簡單。
「我是,我認識你們嗎?」十二看著圍著她的眾男女,發現里頭都是生面孔,因此判斷他們可能不是學校里的同學。
「帶走!」其中一個化著濃妝,綁著沖天炮發型的女人命令著,隨即一群小樓羅架起了十二。
「喂喂喂,要死也得讓我死得明白,你們綁我做什麼?」十二不明白自己為何遭此劫?是得罪了誰嗎?沒這樣的印象,那麼是勒索嗎?拜托,要勒索也得找像藍色詩那麼有錢的人家才像話呀。
「待會兒你就會明白了。」一個女人冷冷的回答。
明白什麼呀,只怕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救命呀!」十二開始扯開嗓子大喊著。
話才結束,她便感覺到腰間有東西抵著,低頭一看發現是把尖刀。
阿娘喂,這些人玩真的,樂觀瀟灑的她開始覺得有害怕的必要了,雖然她的家近在咫尺,但是,她卻有回不了家的疑慮。
老天啊,來個見義勇為的路人吧。
「喂,你們在做什麼?放開她!」
太好了,心想事成,有人可以救她了,十二興奮的回頭以為可以月兌險,但她的興奮卻在看到對方後垮了臉。
「藍詩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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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說藍家是巨富,錢財多得散不盡,不如我們就開價一百萬怎樣?」一個男人如此提議著。
「有沒有搞錯,是藍家耶,里頭關的是他們的掌上明珠也是唯一的獨生女藍詩晴,一百萬怎麼夠看,這種價錢要開出去不就弱了我們自己的威風嗎?」女人不屑的說著。
「大姐,這樣會不會把事情搞大了?我們不過是奉玲姐的命令給汪十二一點臉色看罷了。」另一個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