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放開我!」如平沒料到靈魂的世界也加人間一樣的黑暗,她驚駭的扭動著,卻未知遠動作更引得他情焰高漲。
「別急、別急,我現在就給你。」阿勇欺上她潔白的頸項。
「啊!」惡心得想發瘋的如平,沒命的尖叫著,而瞬間一閃神的想法就是死也不能被污辱,但是,隨即她想到了自己天啊,她已死的身軀能不能再死第二遍?
「啊!放開我。放開我!鳴嗚……不要啊。」如平開始歇斯底里的尖叫,盡全力的拳打腳踢。
突然,壓在她身于的重量沒了,隨即而來的是一聲巨大的踫撞聲。
「我咧XXX,哪個不要命的家伙,敢破壞老子的好事!」
阿勇很快的以一個後空翻從地上躍起,靈活的身手一點都不受礙于高大魁梧的體型。
「你才不要命!」一個男性低嗓的聲音,淡淡緩緩的散逸在空氣中。
「老大,是你啊。」認清來人後,阿勇很快的收回自己的架式,因為這人正是這里的頭頭,身分崇高得連江老板都怕他,都得听他的大哥大——古峻嚴。
「阿勇,你又吃飽沒事干了。」古峻嚴威嚴的掃了他一眼而後看著床上嚇得半死的女子。
「先生,救我救我!」如平看到阿勇好像听這男人的話。
便沒命的抓書古峻嚴的小腿哀求著。
迸峻嚴低頭看了她一眼,隨後用一種責備的眼光看著阿勇。
「喂,老大.我鬧著玩,想嚇嚇她而已,誰知道她當真。」阿勇模著後腦勺解釋說。
「去你的!真的假的我會分不清?」
「不是嘛,這……我……」奇怪了,老大什麼時候這麼清高了,在這里,哪個女人他役玩過?「別怕,沒事了。」古峻嚴溫柔的扶起如平,見她淚眼汪汪,身子顫抖得厲害,隨即交代,「吩咐下去,說她是我的,誰也不許踫她。」
「是。」哦,原來是老大自己看中意啦,就說他幾時這麼清高了,原來都一個樣。
如平听到古峻嚴的話,不禁又駭退一步。他說這什麼意思?她是他的,這意思是說他會要她嗎?思及此,她的腿又是一軟。
迸峻嚴反應快的接著她滑下的身子,他當然明白她的恐懼,于是撈起她的細腰,他將嘴湊在她耳邊道︰「不這麼說,難保我一不在,他們就找你麻煩,懂嗎?」
這麼說,他是在保護她?如平似懂非懂的,來不及分辨出眼前的情況,她便失去意識,暈了。
迸峻嚴當下想也不想的,一把將她抱起,往自己的房間去。
放下如平,他沉靜的立在一旁,用一種溫柔卻詭譎的眼神看著她。
待如平醒來後,他收起自己的情緒及想法,只帶了點笑看著她,「沒事了,你不用怕。」他看到她抓著棉被嚇得縮到床的最邊邊,人都快跌下床了。
「你……你是誰?這……這里是哪里?」如平戰栗的出口,眼神小心翼翼的瞄著他及所在環境。
「我叫古峻嚴,這里是黑暗世界。」
「黑暗世界?是地獄嗎?」
「不,這里是靈界的三不管地帶,既非地獄更不是天堂。」古峻嚴簡單的解釋。
如平听完沒有再接話,因為她正在吃力的消化他的話。
不過寫滿問號的表情及眼神可以知道他的回答,她是有听沒有懂。
「這事一時三刻也解釋不清,你慢慢會知道的,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如……如平。」她小小聲的回答。
「如平。」古峻嚴喃喃的重復了一次。「你怎麼死的?」
她怎麼死的?好奇怪的問話,活了一輩子還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文法。這樣的句子,居然有人間自己是怎麼死的?如平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樣的句子,頓了好半天才開口說︰「登山時出了意外。」
「哪座山?」
「奇萊山。」加平又打量了他一會,確定他可能是鬼魅中的善類之後才回答。
「奇萊山!」古峻嚴的兩泓深潭霎時進發兩道亮光。「好巧,你現在所在的位置就在奇萊山。」
「什麼,這是奇萊山?」
「沒錯,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奇萊山,奇萊山有一屬蛇穴的地理環境,長年陰暗潮濕,是我們生活的好位置。」
原來,人們傳說的那些惡靈就是他們!「那人們……我是說活著的人,他們看得到你們嗎?」
「那得看我們的心情,而不是他們的問題,我們是可以隨時穿梭于三度空間的靈魂。」話里,古峻嚴似乎對此事還帶著點驕傲。「對了,你要慢慢習慣你的角色,你剛才話里的‘你們’,其實也包括了你自己,記住,你已經是死了的人,死人是沒有牽掛的,你得習慣你的新角色。」
死了的人!一個好見骨的提醒啊。如平忡忡然的垂子及視線,心想,她真的已經不是以前的如平了。
她有了個新身分,這里就是她的另二個世界。另一生命,這就是她的永遠嗎?
☆☆☆
五月底六月初,信稱四月雪的油桐花仍為群群山峰帶來片片詩意,一簇一簇的雪白替墨綠的山色添上新裝,放眼望雲,好不熱鬧。
台北市近郊的一處山上,九月和如男坐在草地上望著周邊群燒的山峰。
風景雖美。景致雖動人,可是他們心底卻是擔憂不盡。
無心留意這自然的美好。
「羅家邦沒再提娶你的事嗎?」
「他不會提了,當初向我求婚走得是險招,為的是在婚前騙得我的財產,現在我堅持不賣了,他就不可能再用這一招。」
「難說,難保他不會真的為了你的財產娶你,因為一旦結了婚,你的就是他的了。」九月的口吻除了擔心還接著濃濃的酸味,想到如男之前一個人和羅家邦周旋,讓羅家邦吃了不少豆腐,他想來就有氣,不只氣羅家邦的混帳也氣如男的大膽,氣她竟拿自己做賭注,不過,這事嚴格說來,更該生氣的人是他自己,他竟然沒有察覺她的困難,讓她一個人承擔這些事。
見九月眉頭深鎖,認真又煩心的表情,如男笑道︰「不會的,他不是還有一個女友,听四月說女方家里家財萬貫條件是一等的好,如果說我是條肥魚,那麼他女友就是一只大肥羊,他怎麼可能為了一條魚而放棄一只羊呢?畢竟還是羊比較吃得飽。」
「是不錯,可是我就怕他明的不行會來暗的。」
「小心應付就是了,現在我們還搞不清他為什麼急著要賣我的地,也弄不懂他下一招要出什麼,只有小心應戰了。」
「我看店里。家里多裝些攝影機及竊听器,也許能防止他有什麼動作或者抓到他再犯罪的證據。」
「也好,我下午就叫人來裝。」
「不過,別給員工們知道了,以免打草驚蛇。」
如男看著九月怔怔的出了神,而沒有答話,因為她真的不相信眼前的男人竟可以如此為她費心。為她著想。這是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呀。
這男上兒在一天的晚上闖進她的視線,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闖進她的生活,然後再電光石火的闖進她的生命。
一切來得是那麼突然,但也卻那般自然,合該像他是她生命里的一部分似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魔力?或者說他們真的是千年前已命定的一對?就是這樣吧,否則非親非故沒有任何的理由,沒道理她和他是這般契合啊!「怎麼了?」九月陷在羅家邦的事里,好一會兒他才發現她的不對勁。
如男對他的問話,剎時間尷尬的壓低了頭,因為才短短幾秒,她已酡紅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