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健的雙臂,環抱得極緊,像是想把她嵌入懷中。她雙腿踢啊踢,不知大難即將臨頭,還在放話威脅。
「你就別硬撐了,要倒就快倒,我在酒菜里下的藥,可是無色無味,最上等的迷--」
話還沒說完,下一瞬間,火熱的薄唇,已經封住她嚷個不停的小嘴。
她完全措手不及。
熱燙的薄唇,輾壓著她軟女敕的唇瓣,罔顧她生澀的掙扎,他的舌靈活的喂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舌,探索她口中的柔女敕。
一股酒味,伴隨著他的唇舌襲來,她想推開他,卻只覺得一陣慵懶的熱意,如暖火滾過經脈,這才想到大事不妙。
糟了,他嘴里的酒,是下了藥的!
她的功力,遠不及公孫明德高強,雖然她所嘗到的,只有他嘴里的那麼一點兒,但是,幾乎是轉瞬之間,藥力便發作起來了。
強烈的藥力,讓她氣血上涌,整個人猶如掉進火堆里,熱得直冒汗。
她嚇得心神大亂,卻還沒忘記掙扎,急著要掙月兌他的懷抱,小腦袋也努力閃躲,想避開他的吻。
他卻不放過她。
寬厚的掌心,帶有相同的熱度,所經之處,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層火。他大膽而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帶,探入她的衣襟,而里頭的白綢單衣,卻護衛著她的頸項,阻礙了他的探索。
抵著她的薄唇,吐出一聲低吼。
接著,嘶的一聲,白綢單衣在他的手下,輕而易舉就成了碎布。
她不敢相信,會從這個一板一眼的男人嘴里,听見那種類似獸般的低咆;更不敢相信,他會動手撕她的衣裳,還探手向上,掬握住她胸前的雪女敕。
她最不敢相信的,是她竟無法反抗!
熱。
好熱。
她熱得雙頰嫣紅,在他的進襲下,無助的嬌聲低吟。
不對勁,她也嘗了迷藥,該是想睡才對。可她這會兒卻沒半點睡意,反倒周身火燙,嬌軀不由自主的戰栗著,只覺得他大手撫過之處,稍微紆解了什麼,卻又彷佛更挑起了什麼。
她申吟著,眼睫輕顫,甚至沒有察覺,兩人已經躺在新床上。
某種饑渴掌握了她,她拱起身子,貼近公孫明德的懷中,無助的廝磨著,任憑他吻得她雙唇紅潤,再沿著她雪白的頸項,一吻一啃,沿著曼妙的曲線,逐一拓展即將屬于他的領土。
聰明的小腦袋,如今也不管用了。她攀著他寬闊的肩,急急嬌喘著,殘余的理智在呼喊著,該要推開他,但她的雙手,卻壓根兒無法從他身上挪開。
莫非,是藥出了問題?
疑問一閃而逝,當他的啃吻來到她的胸前,她低喊一聲,雙手將他的肩攀得更緊更牢。
可惡--藥不對--一定是藥出了問題--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雙眼蒙,盈盈恍若帶淚。陌生的快感,如閃電般流竄全身,她無助的嬌吟著。
終于,公孫明德的克制力,也到達臨界點。
「啊!」
瞬間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但隨即而來的火熱、飽滿,以及難以饜足的空虛,卻讓她立刻遺忘了疼痛。
無盡的狂喜,從兩人接觸的那一點,如浪般蔓延。
餅多的狂喜,累積得逐漸近似折磨。她嬌小的身軀,回應著他的每次沖刺,急切的想到達某個她從未知曉的終點。
軟軟的嬌吟,回蕩在屋內,甚至流竄進她的耳。
床畔的芙蓉帳,在情濃時,被她扯下,輕飄飄的覆蓋住交纏著的兩人。
黑夜里,秋意正濃,而芙蓉帳里,卻春意滿滿,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嬌呼,持續了整夜未停。
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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