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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向榮 第20頁

作者︰典心

欣欣一陣暈眩,不自覺貪婪的回應著,緊緊攀著他厚實的肩背。天啊,她好想念他,他的體溫、他的味道和他結實健碩的軀體--

冰涼的空氣撫上粉女敕雙峰,欣欣猛然回過神來,緊張兮兮的猛搖頭。

「不行!」她喘息著,縮到最角落,羞怯得開始結巴。「我、我、我還沒洗澡--」

「我喜歡你的味道。」向榮的聲音低沉暗啞,拇指撫過她被吻腫的紅唇。

這幾天,他用最快的速度,馬不停蹄的處理完所有商務,協助處理的向柔也累得不曾合眼,不斷抱怨他太過心急,壞了做生意的規炬。

但是,他怎麼能夠不心急?上回延期回國,欣欣就差點成了陳家的媳婦,如今雖然兩人婚期近在眼前,但是任何事情一扯上這迷糊的小女人,難保不會又出什麼差錯!

丙然,他只是離開幾天,她又笨笨的往危險里跳。先前在brUB外頭,他親眼瞧見她差點被打,長年的冷靜陡然碎裂,他氣憤得失去理智,簡直想要當場殺了那兩個醉漢。

向榮深吸一口氣,用力抱緊懷里香軟的小女人,確定她安然無恙,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外頭開始下起雨了。

車內陰暗,她如雪的肌膚,在凌亂的衣衫下,掩映得撩人遐思。她的雙肩渾圓,臂膀潔白晶瑩,隨著每一次呼吸而輕顫。

男性的灼熱呼吸,刷拂她頸間的肌膚,欣欣只覺得一陣意亂情迷,小手上探揉弄著他的發,撫著他古銅色的臂膀,她手下糾結的肌肉,富有活力的跳動。

她因為那灼熱的視線而發顫,朦朧問感覺到一雙大掌,握住她的腰。

「坐上來。」他說。

「什麼?」她雙眸氤氳,濕潤的粉唇微張。

「坐到我身上來。」他嘶啞的重復,黑暗之中,雙眼格外明亮。

她羞怯得紅了臉,輕咬著下唇,遲疑了一下,可如星火燎原般熾猛,想壓都壓不下來。而且,再過幾天,他就不是她的了,那--反正是最後一次--

欣欣顫抖著鼓起勇氣,攀著他的肩頭,在他的掌握下,跨坐到他身上。

一瞬間,她有些緊張。車窗是透明的,遠方還可以看見山下的燈火--

然後,向榮熱燙的擠入嬌女敕的花徑,她倒抽口氣,反射性的逃開,腰上的大掌卻不允許。

他的眼神火熱,唇角微揚,教導著她律動。

欣欣低喘輕吟,沒多久就忘了周遭,雙手緊緊抓住他的雙臂,身體像著了火一樣發燙,細小的汗珠滲出肌膚。

他握著她的縴腰,加強了律動的力道和速度。

難以承受那些激情,她的申吟轉為輕泣,在狹隘黑暗的車廂內,更顯得惹人憐愛。屬于他的火焰,一陣又一陣的涌來,兩人幾乎在同時攀上高峰--

事後,欣欣趴在他身上輕喘,听著兩人的心跳,從急促漸漸歸于平靜。她緊閉起雙眼,直到這時候,才悲慘的發現一件驚人的事實。

怎麼辦?她愛上他了。

WWWWWWWWWWWWWWWWWW

黃道吉日,照例是艷陽高照。

欣欣站在房里,瞪著窗外的綠樹發呆,任憑表姊替她作最後的準備。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她回過神來,轉頭看著鏡中化著新娘妝,身穿白色婚紗的自己,心中沒有半點新嫁娘的雀躍,反倒難過得好想哭。

向大哥應該已經走了吧?婚禮前一晚,是大伙兒最沒有防備的時候。雖然說,她發現自己動了心,不但愛他,而且還愛得無法自拔,但是他明明有了對象,她實在無法橫刀奪愛--

叩叩叩。

敲門聲又響,表姊幫她戴上頭紗,揚聲回答。

「等一下,馬上就好了。」說完,表姊微笑的替她順好白紗。「應該是男方的人來了,走吧,這樣就行了,準備好了嗎?」

來?!噢,不,他不會來了,他已經逃走了,跟著他的意中人私奔了--

她忍住即將決堤的淚水,認命的站起身,去面對即將來臨的混亂。

喚,媽媽要是發現,向大哥逃走了,會不會又昏倒了?

她們又會急著替她安排相親嗎?

欣欣在表姊的攙扶,走下階梯,眼眶里又有淚水在滾動。

向大哥逃去哪里了?

以後還見得到他嗎?

他會不會有一點點的想她?

淚水滴下粉頰,她的胸口像是被挖了一個洞,好痛好痛。

踏下最後一階後,李月迎面而來,欣欣深吸一口氣,抬頭準備應付母親的嚎啕大哭。

「唉啊,欣欣,快點快點,別誤了時辰,到門口這邊來,向榮都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

他來了?!

她陡然一呆,愣愣的看著滿面笑容的李月。

李月的身旁,擠滿了來看熱鬧的鄰居,男女雙方的家人忙成一團,搬著各色的聘禮。而向榮則穿著正式的西裝,站在窗下,灼熱的黑眸越過大半個客廳,緊盯在她的小臉上。

欣欣屏住氣息,還以為眼前的男人,是自個兒想像出來的幻影,連忙掀開白紗,想瞧個仔細。

不!不是幻覺,那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的確就是向榮,貨真價實、如假包換!他沒有逃走,反倒隨著親友上門,準備娶她為妻。

他要娶她?他明明就另有心儀的對象,卻還是堅持為了負責而娶她?

她的臉色唰的變白,簡直可以跟她身上的白紗媲美。

「欣欣啊,還在發什麼愣,快點過去啊!」李月催促著,推著女兒就想往向榮那兒送。

沒想到欣欣非但不肯上前,反倒還往後縮,一邊拚命搖頭,一邊退回樓梯上,等到縮回樓梯轉角,她突然提起白紗禮服的裙擺,咚咚咚的往房間跑。

「欣欣,你作什麼啊?」李月皺起眉頭,一路追上來,卻只來得及看見欣欣用力把門關上。「你這笨丫頭,這時候還害羞啊?快開門,時辰快到了啦!」她猛槌門,急得跳腳。

所有人都擠了上來,湊在門前張望,不曉得又是發生了什麼事。

「欣欣怎麼了?」

「不曉得,突然又把自個兒關進房里了。」

「補妝嗎?」

眾人議論紛紛,而站在人群最後方的向榮,臉色逐漸轉為鐵青。

李月當機立斷,沖下樓去拿了一把榔頭,再沖回來,隔著房門喊著。「欣欣,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就把這門鎖給敲了!」事到如今,她說什麼都要把女兒嫁了。

里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李月深吸一口氣,拿起榔頭就往門鎖上敲。只听得一聲巨響,門鎖應聲而斷,一旁幾個親朋好友,很有義氣的補上幾腳,整扇門立刻被撞開,李月一馬當先的往房里沖。

「欣欣啊,你--」

房里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書桌前的窗戶是打開的,樹枝之間還勾著一只紅色高跟鞋。

「啊,人呢?」三姑湊進來,茫然的左看看、右看看。

「不是看她跑進來的嗎?」

「唉啊,該不會是爬樹逃走了吧?」四姨說道,擔憂的看著手握榔頭、不斷發抖的李月。

咚!

李月又昏倒了。

第九章

夕陽西下。

星期天的校園里,一反以往的寂靜,陣陣傷心的啜泣,從學校活動中心里飄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乍听到那傷心的嗚咽,工友伯伯心驚膽跳,遲疑了好久,這才鼓起勇氣,躡手躡腳的模到活動中心外,從窗戶外頭往里面偷瞧。只見他的臉色,從恐懼轉為困惑,皺著一張老臉,看著里頭那個哭得好傷心的小女人。

咦,不會吧?這回是新娘跑了啊?

看她哭得這麼傷心,工友也沒進去打擾,只是轉回教職員辦公室,好心的撥了一通電話,通知對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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