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浴室在哪里,只好試著找,終于在穿過房間後找到了。
她走進去打開K金的水龍頭,先洗了下手,再在臉上拍了些冷水。
嗯!身體的灼熱感似乎得到了一些紓解。
只不過當她臉上的水滴滑過下巴、頸項時,好不容易才獲得紓解的燥熱竟又燃了起來。
她想要用更多的冷水降下自己體內的燥熱,同時也已經克制不了那股強烈的渴望,于是她動手月兌掉自己的衣服……
不,這是不對的!她腦海中的最後一絲理智提出了警告。
然而她的理智還是被體內的燥熱燃成了灰燼……
狄翟快步的走向通往總統套房的電梯。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狼狽過。
罷才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竟然把手上的冰淇淋倒在他的西裝褲管上,這讓他不得不返回套房換衣服。
就在要踏入電梯時,他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竟然是他麻吉的好哥兒們安東尼從美國傳來的簡訊──
狄,雖然你一直不喜歡別人為你慶生,但今年是你三十五歲的生日,身為好哥兒們的我決定送你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希望你會喜歡,不過……你要自己去發現才行。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日是母難日,因為除了當時他的母親幾乎是難產生下他以外,也因為在他出生之後,他的父親竟然就離開了他的母親,所以他懂事以來就不再過生日了。
但是他的生日在下禮拜,他這個好哥兒們是不是弄錯了?
不過無所謂,他今天的心情還不錯,倒也想知道安東尼究竟送什麼生日禮物給他。
此時電梯抵達了他所住套房的那一層樓。
這些年來,他幾乎是以飯店為家,一方面是因為他的母親要到山上的寺廟清修,另一方面是他經常要去很多國家洽公,偶爾也需要招待一些國外客戶,所以住飯店正符合他的需求。
而且這間飯店就因為他長期居住,即使所住的是頂級的總統套房,飯店也會給予他特別的折扣。
走進偌大的客廳,看到桌上有喝過的杯子,他不禁皺起眉頭。
顯然今天客房的管家怠職了,居然沒把用過的杯子拿去清洗。
他向四周觀望了下,並沒有看到什麼禮物。
安東尼該不會是在耍他吧?
算了,他決定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先沖個澡。
而就在扯掉領帶,月兌掉長褲之際,他彷佛听到了浴室傳來水流聲。
會是管家忘了關水龍頭嗎?還是……他狐疑的走向浴室。
然而推開門的那一剎那,他以為自己眼花了──
一個女孩子就站在浴室的蓮蓬頭下,渾身濕透了……
洪緩瑩閉上雙眸,放松全身,任由自己深深地沉浸在冷水灑在身上時的舒暢感覺。
她的手掌緩慢地撫過自己的臉部、頸項,可忽然又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熾熱,接著,她無法克制的解開襯衫的第一顆鈕扣,第二顆……
不!這是不對的!腦海里有個小小的聲音向她發出警告。
但是體內的那股熾熱早就讓她的腦子無法正常運轉了,她只想解開全身的束縛,讓冷水直接灑在她熨燙的肌膚上。
終於,褪下襯衫、窄裙的她,露出了完美,曼妙的曲線。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令體內的火熱得到紆解,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除了火熱之外,竟還燃起了一股從未感受過的騷動。
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很難受,原本灑在肌膚上的冷水好像變燙了,她好想……
天哪!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想什麼,但是她知道有一股渴望正從血管流竄到四肢百骸。
內衣的帶子滑下了肩膀,她伸手想將它解開,但雙手卻沒有力氣,連個勾子都打不開。
「讓我來吧!」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讓她震驚的轉過身。
他……他就是在飯店大廳里見到的那名男子!
就在洪緩瑩認出狄翟時,狄翟也同時認出了她。
即使只是短暫的一眼,但狄翟可是沒忘記剛才在飯店大廳時這個女孩注視他的眼神。
原來她早就認出他了,才敢那樣大膽的盯著他看。
他對這種從事特殊行業的女子實在沒什麼好感。
平時他也很少跟這種女子有接觸,今天就破例一次吧!
洪緩瑩想放聲大叫,卻因過度震驚而發不出聲音。
「你就是安東尼送我的禮物嗎?」狄翟輕而易舉的解開她內衣的勾子,內衣一下子就順勢滑落。
「不要踫我!」洪緩瑩由震驚中恢復過來,雙手不斷的想推開這個陌生男子。
天哪!這個男人怎麼敢這樣對待她?雖然他長得很像她的偶像,但是她絕不能讓他如此放肆。
看著她慌亂抗拒的模樣,狄翟呆了片刻,然後大笑著捉住她的手。
「這是最新的花招嗎?」他早有耳聞許多風月場所的女子喜歡使出一些讓客人感到意外的招數以吸引客人。
「放開我!」洪緩瑩使勁的想要掙月兌他的手,然而她的力氣卻早已被體內的火熱燃燒得一絲不存。
「如果你想玩這種帶點暴力的游戲,我可以奉陪,但是一切適可而止,嗯?」他個人是不太喜歡用暴力對待女人,但是這個女子顯然想跟他來點特別的游戲,他倒也樂得配合。
看來安東尼真的想給他一個難以忘懷的生日禮物。
「不要踫我,走開!」她掙扎著。
狄翟還是笑,不過已經放開了她的手。
洪緩瑩乘機向浴室門跑去,這時她才突然驚覺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羞愧的找起自己的衣物。
然而她的衣物就在那個男人腳邊,如果走向他豈不是自投羅網?於是她只得在慌亂中取下架子上的浴巾圍住自己的身體。
狄翟笑看著動作幾近笨拙的洪緩瑩。
如果說這是游戲中的角色扮演,那他會覺得她的演技實在是有點……爛。
不過,他今天的心情真的還算不錯,所以就配合她!
洪緩瑩整個人完全慌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唯一想到的就是求援。
也許她的弟弟就在外面……雖然現在自己的模樣很狼狽,但她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她轉身快步的逃離浴室。
狄翟也跟著她走出去。
「你……你別靠近我,」洪緩瑩試著以嚴厲的口氣威嚇他,但此刻她的音量卻有如蚊蚋,听起來一點力量也沒有。「我弟弟就在外面。」
「你弟弟?」狄翟怔仲了下,不會吧?他可不喜歡玩3P。
「對,我弟弟。」她試著呼叫。「祥瑞,你快來呀!」
是真有「祥瑞」這個人,還是這也是游戲的伎倆之一?狄翟相信是後者。
「我不想再玩下去了。」他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強健的體魄。雖說他的心情不錯,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需要的是解決生理上被引起的需求,而不是玩這種近乎無聊的游戲。
「你……你……」她不斷的往後退,他卻節節逼近。「你不要過來——哎呀!」
她沒注意到後面是床,整個人就這麼失去平衡的摔倒在上頭,雙手一松,身上的大浴巾也因而松開來,露出她曼妙的身體。
她胡亂的找尋著大浴巾想再用它來遮蔽自己,但狄翟已快了一步將它拿開並甩至遠處。
「我說過不要再玩了。」他的耐性已然告終。
「玩什麼?」她昏亂的思緒一直出現這個字,令她更加不明白他話中之意。
「游戲不是嗎?」他月兌掉襯衫和內褲,站到她面前。